“你心虛了?默認了!”薛寶釧見她不說話憤怒的指責。
扭頭一掃她帶來的保鏢氣勢凌人的下命令:“把她給我帶到前面的死衚衕裡!”
零點聞言皺眉。
看着四周各個都是身形魁梧的保鏢,一個人她都對付不了,更別提四、五個!
保鏢司機突然動了,一下子擋在零點的身前看着薛寶釧目露哀求:“公主,您把少夫人帶到死衚衕想幹嘛?當初說好,我把人帶來給您道個歉,您就讓我把人再帶回去。”
“哈哈哈哈!”薛寶釧諷刺大笑,停下之後一臉譏諷的瞅着保鏢司機:“你裝什麼裝?!你就是用腳指頭想,我也不可能花一百萬讓你把她騙出來就爲了給我道個歉!更何況她道歉了嗎?道歉了嗎?!!”
保鏢司機也覺得自己此刻特別虛僞,羞愧的低下頭。
薛寶釧朝他冷笑:“我數三聲,你若還擋在她的前面,剩下的八十萬你就別想要了,讓你兒子在醫院等死吧!一!二!”
還沒等薛寶釧數到三,保鏢司機往旁邊一挪露出身後的零點,依舊低着頭卻對着零點的方向悶聲道:“對不起。”
零點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不等保鏢上來等手,主動走到了小巷子裡,但是腳步卻很慢、很慢。
看似淡定,內心卻驚慌起來。
保鏢司機把另一個保鏢騙走了,可她在中途趁機給蘭辰發了定位跟求救的信息,相信只要她拖延時間一定能等到蘭辰來救她!
死衚衕只有入口沒有出口,兩邊牆壁高兩米,一般人根本爬不上去。
零點握緊拳頭咬着嘴脣走進了死衚衕,轉身看着薛寶釧對着巷子口的保鏢吩咐:“你們給我守好了!”
嗯?!零點詫異的愣了一下。
薛寶釧隻身一人逼近零點,憤怒的大叫:“今天我要好好的教訓教訓你!讓你欺騙我的感情!!”
零點:“……”她要親自教訓自己,而不是利用保鏢對付她!
零點懸着的心瞬間落回肚子裡!
她還以爲薛寶釧會讓保鏢侮辱她……原來只是想跟她打一架……是她把人想的太壞了。
她看着面目猙獰的薛寶釧,突然覺得這一刻她好可愛!!
薛寶釧脫掉高跟鞋瞬間砸向零點。
零點往旁邊一閃躲過!
薛寶釧見她躲開又脫掉另外一隻高跟鞋砸向她!
零點見勢往下一蹲,高跟鞋直接砸在她身後的牆壁上,發出咚的一聲掉落在一旁。
一連兩擊都沒有中,氣急敗壞的薛寶釧穿着襪子朝零點衝了過來,拎起手中的包當武器砸向她的頭!
零點站起身躲過包包的第一次攻擊,趁機反拽住包搶奪!
從小被人捧在手掌心的薛寶釧,根本不是身經百戰每天做家務的零點對手!
瞬間就被零點奪走了包,趁勢反過來砸向她!
薛寶釧頓時被打的抱頭鼠竄,大聲呼痛!
因爲她早就想好要親自教訓零點,所以事先就在包裡裝了一些碎石子!
現在卻自食惡果!
“快點來救我!”薛寶釧終於清楚的認識到她沒辦法親手報仇!連忙跑向巷子口找保鏢求救!
零點見她打不過就想找保鏢,想也不想對準她的後背把手裡搶奪的包砸了出去!
砰地一聲!
薛寶釧的後背被砸中直接摔趴在地上!
零點拿出藏在褲兜裡的迷你電棍趁勢衝上去給了她一擊!
“啊!”薛寶釧慘叫一聲!
被電的趴在地上痛的渾身發麻。
零點正準備拿她當人質逼退守在衚衕口的保鏢,卻瞥見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頓時渾身一顫!
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巷子口,拿下兜帽的瞬間露出一張桀驁不馴的臉,正是薛睿哲!
對視上的瞬間,薛睿哲衝着零點猙獰一笑:“有個人不識擡舉,收了錢居然還想把你帶走。”擡手揮了下去。
一個渾身是血的男人被幾個保鏢丟到她的面前,正是保鏢司機!
零點看着倒在地上好像已經失去意識的保鏢司機,擡頭緊盯着越走越近的薛睿哲,突然出聲威脅:“你不許過來!”電棍直接朝下再次電了一下薛寶釧。
“啊……!”薛寶釧慘叫聲刺穿耳膜,零點卻沒看她一眼,而是一臉兇狠的盯着薛睿哲放狠話:“你若再敢往前一步,我就把電棒調到最大,電死她!”
薛睿哲眸色一沉,朝着零點齜牙獰笑:“美女出手夠狠啊,你手上那小玩意是蘭辰送你的吧。”
“是!”零點直接承認,讓他忌憚!
薛睿哲卻突然低頭看向趴在地上的薛寶釧說起話來:“好妹妹,你知道咱家沒了嗎?”
薛寶釧緩過勁聽見這句話頓時一臉懵逼,下意識反問:“大哥,你在說什麼?”
薛睿哲突然暴怒:“我說咱家沒了!被蘭辰聯合楊家、李家毀了!咱爸得知這件事受不住打擊,兩個小時之前突然暴斃!”
此時的薛睿哲還不知道甄家也參與其中!
他被表面上看似無比聽話的甄雪給欺騙了!
爸爸、死了?!薛寶釧聞此噩耗,腦袋裡就好像突然被人丟進去一把炸藥,轟的一聲!整個人懵了!
薛睿哲憤怒的額間青筋暴起,表情猙獰的擡頭怒視着零點:“我們薛家可是百年世家!就這麼毀了!我爸也死了!現在只有抓住你威脅蘭辰,我才能反敗爲勝!我就是拿我妹當誘餌把你騙到了這裡,你現在拿她威脅我,你覺得我會妥協?”
最最重要的是蘭辰把他這些年犯得事全部收集成證據寄給了派出所,他現在成了通緝犯!
要不是他提前得知消息逃走,現在已經被抓住了!
零點:“……”看着薛睿哲一臉瘋癲的樣子,暗叫一聲不好。
這一刻,她感覺到致命的危機!
彷彿看見死神舉起了他手中的鐮刀!
“哥!你什麼意思!”薛寶釧哭着爬起身朝薛睿哲質問。
爸爸久病臥牀,死了她也很難過!
她自然也恨蘭辰跟其他世家聯手毀了他們薛家,可大哥怎麼能當面說出要犧牲她這種話!
零點任由她站起來,卻拿着電棒始終抵着她的脖子不曾離開過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