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這一行的,過了今天,也不知有沒有明天。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留什麼隔夜錢。
今晚明月高懸,王涼帶着小弟童廣又來到月夜,眼神迷離,因爲有紫荊在,腳沒有再邁動,因爲對紫荊幾分愧疚。
“涼哥,你怎麼不進來?”童廣興奮的舔了舔嘴脣,回頭疑惑的看着駐步不前的王涼。
“沒事,我想下星期和狗孃養的小黑北幫的事,怎麼玩殘他們。”王涼隨意敷衍道,隨後大步上前。
童廣在前面開路,挑了一個靠窗的桌,對服務生道:“我們要最烈的酒,最騷的妞。”
王涼沒有說什麼,只是仰着頭,尋找紫荊的身影,畢竟自己奪了人家的第一次,早上因爲萬明傑的事早早走了,怕她多想。
此刻,王涼和童廣身邊各有一個陪酒女。
王涼自顧自的飲着白酒,身邊的女郎略顯尷尬,身子往王涼身上的蹭,得不到迴應。
童廣已經對身邊衣着暴露的女郎上下其手。
“美女,你知道頭牌紫荊哪裡去了?”王涼不禁問一直拋媚眼的陪酒女。
陪酒女呵呵輕笑,顯得嫵媚,說道:“怪不得,你不喜歡人家,原來有心上人了,不過今天我還真沒瞧見過他。”
酒過三巡,四周盡是紙醉金迷,燈紅酒綠,四人都有幾分醉意。
“哎!紫荊那個表子去哪裡了?老子有的是錢,快給我叫他出來。”一個臉上紋着狼尾的男子嚷嚷道。
男人離王涼不遠,王涼一聽,酒全醒了,眼神變得陰鶩。
“呵呵,是小黑北幫的小黑狗,敢說我女人的壞話,老壽星上吊!”王涼冷聲道,手裡拿起小糊塗仙的酒瓶。
兩個陪酒女紛紛看向神情陰鶩的王涼,不由得緊張起來,按道理她們見過打架不在少數,卻第一次這樣害怕起來,感覺面前的男人好似披着人皮的野獸,令人汗毛豎起。全桌只有童廣沒發覺,還在喝酒。
月夜經理小跑過來,見紋身男子賠笑道:“哎啊!大兄弟啊,對不住,紫荊那丫頭生病了,不能作陪了,我們這裡還有更好看更騷的姑娘,包你滿意。”
“你他孃的給老子滾,我就要那啥紫荊,叫不出來,哼哼,老子叫人把你們破夜總會砸了。”紋身男子蠻橫道,擺明了是過來砸場子的。
月夜經理挺直腰桿,盯着紋身男子,一字一句道:“你知道這裡是誰罩的嗎?是楊家。你要是打壞一張椅,要你一條臂,打壞一張桌,要你一條腿。”
“你以爲我李剛是嚇大的。”紋身男子扯開身上的羽絨服,裡面沒有穿其他衣服,可以清晰的看見自肚臍至臉頰上,是一隻兇惡的黑狼撲食。
王涼走到李剛身後,拍他肩膀,親切道:“兄弟,要不要喝一杯酒啊!”
李剛一愣,惡行惡相的看着王涼。
“要點嗎?”王涼晃了晃酒瓶,笑呵呵的,手下功夫卻不含糊,左手的酒瓶化爲白色的殘影,朝着李剛的額頭狠砸,李剛哀嚎一聲被砸倒,酒瓶染紅了。
王涼上前幾步,酒瓶在李剛面前晃,說道:“把你剛纔的話,再說一遍,我沒聽清楚。”
“我……我李剛是……是嚇大的。”李剛被嚇怕了,說的語無倫次。
“錯了。”王涼揮起酒瓶,直接砸暈了李剛。
“狼嗎?你只配做狗。”王涼順手砸破酒瓶,拿着破酒瓶在狼紋身劃出一道道血痕。
王涼拍了拍手:“老子的女人是你能說的嗎?”
月夜經理遞出紙巾,獻媚道:“涼哥,手髒了,擦擦。”
王涼沒有接,目光看向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