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公一億情
蕭蕭不嬌不羞,反拉着裴卿折回原位,笑容柔美:“坐下吧,看來有些問題還是要說清楚才行。”
裴卿以爲蕭蕭會害羞,或推拒,不曾料到她反應如此平淡,不在他意料之中。
想到這裡,他索性來一個惡狼撲羊,將蕭蕭壓在沙發上,目光灼灼地看着蕭蕭嬌豔的紅脣,修長的指尖在頓在上面輕輕摩梭,帶着某種暗示。
他想看她紅粉緋緋、含羞帶怯的嬌俏模樣,如果可以,驚羞之下她猛往他懷裡鑽,或是直接將他撲倒……
裴卿的幻想終成空,蕭蕭一把拍開他不規矩的手,他哀怨地瞪着她:“對自己的金主,美人是不是應該溫柔點兒?”
“你所謂的利息,只是營頭小利。裴卿,你並不缺女人,尤其不乏美麗的女人,我說的對嗎?”蕭蕭好整以暇地道,臉上的笑意令裴卿閃過詫異之色。
這個女人,越相處就越有意思,她居然看穿他的用心。他的演技一直不錯,他以爲瞞過了她,誰知她搬進來之前,已經有了自己的打算。
看她成竹在胸的樣子,是有驚喜準備給他吧?
“這樣吧,你說說看。如果在理,今晚的利息作罷。如果說不出所以然,今晚我就……”他的視線從由她的紅脣頓在她的胸前,侵略意圖明顯。
蕭蕭淡笑,自顧自地去到冰箱前找了一瓶果汁,直到裴卿不耐煩地將她扔回沙發上,她才笑着把自己的想法告訴裴卿。
裴卿聽完後只有三個字:“算你狠!”而後,他自個兒衝回臥室,跑進浴室沖澡。
不知是不是喝多了,裴卿心裡頭有股焦慮感,即便是衝冷水也無法平息。在牀上輾轉反側,即將入睡之際,一張女人的臉突然跑到他跟前對他笑,笑得淫/蕩……
“見鬼!”裴卿跳下牀,跑到窗前點燃一支雪茄,慢條絲理地抽將起來。
在不知不覺中,他出了臥室,在隔壁臥室房門前徘徊。輕輕擰動門柄,被反鎖,根本進不去。這個女人,不乏防範之心。只不過,如果他想進,易如反掌。
他掀起邪惡的笑容,摸出鑰匙,輕易進入臥室。
依稀看到牀上隆起的位置,那應該就是女人酣睡的地方。
裴卿摩拳擦掌,悄悄摸過去,再來一個色狼撲羊,這回讓他逮到了吧?
沒等他興奮完,室內光明乍現,蕭蕭的聲音自門口方向響起,帶着調侃的意味:“裴卿,你半夜三更不睡覺,是不是有夜遊症?我認識不錯的醫生,要不要爲你介紹?!”
裴卿側轉了身體,自以爲風情萬種地對蕭蕭拋了個媚眼:“記掛你溫香軟玉的身體,在夢遊中來到你這裡,原來是你這個小妖精在召喚我。過來,讓我親個!”
該死的女人居然早料到他會爬進房,好整以暇地看他笑話。不過是一個美麗點的女人罷了,他怎麼就管不住自己?
難道是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好的?這可不是什麼好事,他要快速忘了這個女人,把她拋諸腦後。
但在此之前,可不可先讓他嚐嚐甜點?
裴卿心裡打着小九九,因爲這個女人總在騷擾他,讓他定不心睡覺。
蕭蕭看了看牆上的鐘表,端正顏色道:“現在是凌晨一點三刻,裴總是不是該去休息,好讓我也可以早點休息?!”
“無趣的女人!”裴卿跳下牀,經過蕭蕭身邊的時候,伸出魔爪在她臉上輕佻地摸了一把。蕭蕭一腳踢過去,裴卿跳出房門,再拍了一回蕭蕭的頭頂,這才哼着小曲風騷地離開。
蕭蕭用力把門關上,臉上的笑容卻不可抑止。
她遇到的幾個男人,只有裴卿最有趣。他之所以有趣,是可以讓她發自內心的歡笑。
這回,蕭蕭沒再受到裴卿的騷擾,一覺睡到大天亮。
端坐在餐桌前的裴卿見蕭蕭慢悠悠地自臥室出來,眼神幽怨地瞅着她:“親愛的,你起得這麼晚,我的早餐怎麼辦?!”
“涼拌。”蕭蕭打着哈欠往室外而去,看不到裴卿的眉目傳情。
裴卿再坐不住,忙跟了出去。
他的長臂搭在蕭蕭的肩膀,吊兒郎當的樣子令蕭蕭板不起小臉。
她拍開,加速往前走,他立刻又跟了上來,再搭上她的香肩,就像是黏皮糖:“蕭蕭,這輩子你走不出我的掌控!”他笑得燦爛,蕭蕭失神地看着他的笑容。
裴卿索性一把打橫將她抱起,就是一副流氓的樣子,湊近她的紅脣,他笑:“怎麼,被我迷住了嗎?!”
蕭蕭似真似假地拍打他的臉,裴卿沒放在心上,就在他漫不經心的時候,蕭蕭的一掌突然加大力氣,狠狠甩在裴卿的臉上。
裴卿傻了,他被一個女人打了?不過就是抱了她一下,搭了一下她的香肩而已,甚至沒親上她的紅脣,這樣就被打了?!
蕭蕭趁他愣神的時候跳下他的懷抱,以最快的速度往公交車站的方向跑去。
“蕭蕭,給我站住!!”裴卿怒極,一聲暴吼,往蕭蕭的方向追去。
該死的女人,他要肢解了她,將她挫骨揚灰!
蕭蕭自然聽到裴卿的怒吼,加快腳步往前飛奔,眼見車站在望,她暗自欣喜,卻撞進一個男人的懷抱。
她暗自叫苦,沒想到在這裡會碰到他。
“慕然,你怎麼在這裡?!”蕭蕭此言一出,恨不能咬斷自己的舌根。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慕然的臉色不好看,聽她這一問,臉色更加陰沉。
裴卿自然也看到慕然的存在,他笑嘻嘻地湊上來,伸手搭在蕭蕭的肩膀,一副流氓相:“想不到在這裡會遇到慕總,世界果然很小。”
蕭蕭臉色不好看,她推開裴卿的手,才甩開,他又搭上來。無奈之下,她乾笑:“呃,裴總有多動症,慕然你別放在心上。”
惹毛了慕然,這個人很可能把她煎皮拆骨。
這話引來裴卿的不滿,他嘻笑依舊:“不是啊,蕭蕭,你該把實情告訴他,我們兩是……”
“呃,我們剛巧碰上,在晨練。”蕭蕭打斷裴卿的話,想推開裴卿,脖子卻被他圈得更緊。
慕然的神情依舊冰冷,搶在裴卿之前道:“我來接你回家!從今天開始,你辭去工作,做全職主婦,相夫教子!”
裴卿仰天長笑三聲:“全職主婦?!笑死人了,這年頭哪還有什麼全職主婦?蕭蕭,你如果待在家裡,早上送男人出門,晚上等男人回家,這種日子你能過下去嗎?!別怕,說實話就可以!”
蕭蕭不領裴卿的情,淺笑垂眸:“我的人生,不需要任何人的支配!既然你來了,你也看到了,我不怕說實話,昨天我住在裴卿這裡。現在我是他豢養的情人,他是我的金主。我想我這樣的女人,配不上這麼完美的你。所以……”
“蕭蕭,別在言語上刺激我!我瞭解你的個性,不會做這種事。你只是在他那裡借宿,不可能跟這個花花公子發生什麼事。”慕然打斷蕭蕭即將脫口而出的話,眸色冰冷。
他用力拽着蕭蕭的手臂,想要拉她離開。
“早知我拍下我們的豔照。”裴卿輕聲嘀咕,拽着蕭蕭的另一隻手臂。
這樣的情景,似曾相識,蕭蕭由着他們兩個人各自拉鋸一方:“你們什麼時候願放開我,麻煩跟我事先打聲招呼。”
她可不知自己在慕然的心目中變得如此重要。想曾經,他口口聲聲說她只有利用價值。就算現在她還有利用價值,是他維持他好男人形象的砝碼,也要看她願不願意再陪他演下去。
慕然和裴卿對視一眼,抓着蕭蕭手的力道並沒有放輕,反而更緊。
正當他們僵持不下的時候,突然有人對他們連連拍照。
不知從哪裡突然冒出的一堆人,猛對他們拍照。
事發太過突然,慕然和裴卿同時對蕭蕭鬆手。
“聽聞慕總與蕭小姐關係陷入僵局,因爲蕭小姐是蕭氏集團大小姐,慕總才與之結爲連理。如今蕭小姐失去利用價值,慕總便要與蕭小姐解除婚姻關係,是嗎?!”帶頭的女記者是S城的名嘴鍾思思,她的鏡頭對準慕然緊板的臉孔,問了一連串。
“這是誹謗,我可以告你們電視臺!”慕然沉聲道。一瞬的驚詫過後,他回覆常態。
“是誹謗亦或事實,相信蕭小姐這裡有答案。”鍾思思一揮手,攝像頭的焦距便集中在蕭蕭的臉上:“蕭小姐,聽聞蕭董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爲慕總之故。電視臺是大衆訴說的公正平臺,蕭小姐有什麼儘管對我們說出來,我們一定還蕭小姐公道。”
蕭蕭看一眼身旁的慕然,突然不知該如何回答。照理說,現在是一個機會。也許她說出所有的真像,她能和慕然順利離婚。可如果她說出實情,一定有損慕然的聲譽,而且會中了某些幕後指使者的圈套。
明天過節,大家元旦快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