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舞會,程詞你是不是管的太寬了?“
“我們的婚姻在法律上都是有效的,存在一天你就是一天的程太太,把這該死的衣服給我換了。”
葉然這身裝扮的確太露,即便是程詞在推門進來的那一瞬只是看了她一個後背都忍俊不禁的起了反應,他沒有辦法想象她穿成這樣在人羣裡擺臀扭腰給別的男人看的樣子。
當然他的形容齷齪了點,這也只是因爲他不想讓別的男人霸佔她的美,哪怕是一點點。
葉染覺得他簡直不可理喻莫名其妙。
”就算我是一天的程太太,我也有我的着裝自由你讓開,我未婚夫在等我。
她無疑是在惹火,惹起程詞心裡一直壓抑着隨時可能被點燃的怒火。
他這是第N次在他面前強調她端着程太太這個身份,卻和另一個男人有着糾纏不休的身份了。
“葉染,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挑戰我的底線。”
威脅無用,葉染早就不是三年前那個在他面前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的葉染了。
”你讓不讓開?“她怒道,“你要是再不讓開我就告訴媒體程氏總裁對他人的未婚妻死纏爛打。”
她真的是自尋死路。
程詞的臉色已經成陰轉爲了暴風雨。
嘴角的浮了一抹笑,笑的卻讓人汗毛凜凜。
她的威脅,也無用。
他非但不走,反倒逼近過來,一手猛然攬住她的腰肢,將她壓在胸膛的,語氣陰冷:“葉染,如果剛纔你只是在挑戰我的底線,那麼現在恭喜你,你已經挑戰成功了。”
說完,不等葉染反應,一個粗暴又狂卷的大嘴落了下來,葉染不敵他的力氣,伸手反抗雙手卻被他死死的反剪在背後,用一隻大掌輕易就控住了她,另一隻手拔粗魯的撥掉她頭上的花環,五指探入她的發間,強迫她承受。
內心再多的抗拒和厭惡,甚至現在恨不得殺了他。她不會和他接吻。
他恨極了秦昊,也恨這樣的自己。
他卻很得意,灼熱的氣息噴吐在她的耳垂:“明明對我還有感覺。”
”滾蛋。”受藝術的薰陶,葉染從不說髒話,性子安靜鮮少罵人,可是對程詞,卻是忍不住爆粗口。
他似乎全無所謂:“你辣的樣子,更有吸引力。”
那一口口熱氣,噴在她的耳朵裡,灼的她整個耳垂通紅。
“程詞,你再敢多動我一下,我真的會把秦家財產之爭的內幕曝光給媒體。”
他不動了,安好以爲他怕了。
只是下一刻,他就用行動告訴她,這樣的威脅,第一次是挑戰成功了他底線,第二次則是她徹底的在找死。
葉染禁不住,滿心羞恥。
你變態。”
她咒罵,一面拉好外衣。
他雖然沒再親吻她,卻還是抱着她,壓在窗口,眼眸裡含着笑意,笑的春風得意:“罵吧,見一次你,我就留一次痕跡,如果你不想讓他知道就在他面前多穿點。
“你混蛋。”
以後的穿衣標準,最多隻許露到這。
“還有,這裡。
指腹帶着滾燙的溫熱,他的手指,劃過她的鎖骨,在她鎖骨處畫了一個弧線,最後落在她白皙的肩膀上,猛然一口咬住。
葉染吃痛,伸手要打他,卻被他按住,含糊不清道:“別再動了,我已經盡力在忍了。
葉染一怔,然後臉燒紅了。
在她肩頭咬起了一排牙齒印,他才終於起身,一把扯下窗簾布,把她包裹的嚴嚴實實:“在這裡等着,除非你想這樣出去。
是,葉染出不去了。
裹着窗簾布像個木乃伊似的不可能出去。
而頂着一脖子的吻痕更不可能出去。
如果知道上樓想安靜一下也能遇見程詞,她倒寧被吵死,如今被他一番折騰,她再也不想什麼安靜一下,只剩下擔心了。
擔心洛溪茗這麼久看不到她,會不會着急。
還有擔心如果趙凌秋看到了這些吻痕.....
程詞出去沒多久就回來了,拿了幾件衣服丟了過來,包括內衣。
看着程詞那噁心了的眼神,葉染一面暗罵他無恥,一面抱着衣服往屋裡另一個房間走去。
程詞卻攔住了她:“就在這裡換。”
“你混蛋。”葉染罵道,程詞無異於一坨噁心的臭狗屎,再臭狗屎邊上換衣服,想着都噁心無比。
“我沒說我要看,這個房間是放雜物的,你換吧。”
倒是顯得葉染“想太多”。
不過也難怪葉染脫口而出這一句,他確實是夠混蛋的,做出這種紳士的舉動或者是鬼上身了。
葉染只怕他會忽然進來,在他出去後趕緊反鎖門,卻聽他在外面道:“這裡所有的門都可以從外面打開,我有鑰匙。
”你滾遠點。”葉染吼他。
門外傳來一陣皮鞋漸行漸遠的聲音。
葉染十分頹然的坐在椅子上,如果程詞是個噩夢,那她原本以爲夢醒來,現在看來卻不過是個夢中夢,她只是夢見夢醒了。
他的糾纏,讓她對趙凌秋更心懷愧疚。
可是他就和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這不該是他的個性,他是個長情的人,但是從來不是對她。
葉染看着程詞拿過來的厚厚的長衣長褲有些崩潰,她真想把。程詞的頭敲開,看看裡面到底是什麼清奇的腦回路。
不過說實話也只有的高領子的衣服才能夠遮蓋她脖子上的吻痕。
只是怎麼走得出去,這比裹着窗簾布出去有過之無不及。
葉染穿着那一身,待着也不是,出去也不是,外頭傳來了敲門聲。
葉染沒應,門還是自己開了,想想都知道進來的是誰,何必假紳士的敲門呢。
”走吧。”
他上前。
葉染冷冷道:“給我換身衣服。
秦昊卻道:“就這身,很適合。”
”適合你個屁。”又說粗話,實在是程詞這個人讓人抓狂到瘋癲。
他卻斬釘截鐵:”很適合你,走吧。”就算走,她也不會和他一起走。
有的穿總比沒得穿好,不過就是被當作怪物。
葉染繞開他,出了門,光着腳披頭散髮穿着中式紫色燈芯絨旗袍的她簡直是不倫不類,她也滿臉的不自然,等到下樓的時候,都是低着腦袋的。
纔要從後門出去,卻被兩個穿着黑西裝的男人伸手擋住。
“麻煩讓一下。”
安好禮貌的說道。
一回頭,程詞不知何時下的樓,站在半樓梯居高臨下的看着她:“你只有兩個選擇,自己用腳和我走,派人擡你走。”
葉染回頭怒視着他,程詞淡笑:“看來是不願意合作了。”
說完對着那兩個黑西服的男人使了個顏色,兩人一左一右,上前拽住了葉染的胳膊。
葉染雖然高卻很瘦,輕易就被提離了地面,用一種不文雅到近乎難堪的姿態被兩人提出了別墅,別墅前面挺了一輛車子,葉染就被放在了車門前。
程詞已經到了身邊,坐在後排,看着車窗外葉染。
“你只有兩個選擇,要麼自己坐進來,要麼等人把你給塞進來。”
葉染還倔強着,最後的結果卻不言而喻,被兩個大漢塞進了車裡。
車子開動,葉染急得想跳車,拼命拍打車窗,門卻被程詞死死關着,怎麼也打不開。
葉染死死的看着他,“你要帶我去哪裡?”
“去一個你應該去的地方”
“到底哪裡?”
想打趙凌秋,葉染怒了,“程詞你要是不讓我下車,我就從窗戶跳出去。”
說着把車窗按了下來。
程詞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折騰,輕輕按了下遙控,車窗就被全部鎖住了,葉染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跳車不好玩,我帶你去玩一個更刺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