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新做了two fiveboy,凌伊這邊簡直是如日中升,整個高鶴市想要加入公司的妖族再沒了,明面上的反對以及威脅,都紛紛加入,公司壯大不少。衡蠶找了許多自家親戚來擔任高管,牢牢佔據在公司的地位。蘇家也再次派人前來,送上了一批新酒。
李文熙那邊也獲得了好處,有一部分妖,在政府這邊是沒有登記的,但卻在長老會這邊有戶口,目前這類妖只要是住在廣東的,全都被辭新給賣了。
應九州和鍾成空在盟友這邊的事情已辦妥,打算回海南參加最後的決賽。陳啓洛也要回首善了,臨了想再單獨見凌伊一面。
兩人選在了一間很熱鬧的茶餐廳,點上三兩小吃開始聊天,陳啓洛對凌伊,笑着說:“上一次和你單獨吃飯,是什麼時候的事了?”
“不記得了,但你那時候還沒這麼老。”凌伊一邊吸着奶茶,又眯着眼道。陳啓洛笑了笑,眨着眼:“我們人類很容易老吧?”
“容易老,死得早。”凌伊說。陳啓洛頗有感嘆:“是呀,我也準備去死了,將來那些小兔頭也許會對你不好的,你也要靠自己了。”
凌伊微笑道:“他們能礙着我什麼事,只是說你,你死的時候,要我去送葬嗎?”
“不了不了,我身份特殊,又有妻兒子女,要你去幹什麼。”陳啓洛笑道。凌伊點點頭:“也對,畢竟我已經不是你們的被保護人了”
陳啓洛站起身:“害,這不都是你自己的選擇嘛。不過講真,我也認真一輩子了,剩下的事情也不想再管了,唉,不說了。走了。”
陳啓洛離開,又走了好幾里路。獨自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破舊的暗紅色盒子,打開,裡面是一枚款式非常老套的戒指。
“到死都說不出口啊!去他媽的!”陳啓洛自嘲般說,把裝有戒指的盒子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裡。
與此同時,在海南的應鐘兩人順利完成了比賽,至於其中瑣碎就不必再提了,一是那決賽選手尚不如潘鋒,只是運氣好沒遇到較爲強悍的對手才進入決賽,二是有海南周家和夏俠的支持,這冠軍簡直就是掌中之物。事成後,鍾成空在應九州的授意下決定加入夏俠的研究,也是爲了報答夏俠在半決賽中不拆穿之成全。此時,應九州在酒店房間裡守在電話旁,一言不發地喝着酒,鍾成空不敢打擾,只能是在其身後站着服侍。到了中午,應九州纔在半睡半醒中睜開眼來:“嗯,差不多就這時候了。”
“叮叮叮!”電話響起,應九州笑着接通,那一邊,是潘鋒心急如焚的聲音:“應九州你搞什麼飛機?大華去監獄裡探望他爸,到一半就暈了!”
“哈哈哈,潘鋒,我說過了,會有副作用的,按時吃我留下來的藥就好了。”應九州掩嘴笑道。
潘鋒那邊一陣雜亂,顯然是在找藥喂何大華服下。過了一會,潘鋒那邊方道:“人是醒了,可這藥也不多了呀!要是藥吃完了,我又怎麼辦好?”
“那我可不知道了,我們長生丹道治療可不包售後。”應九州壞笑道,“不過,如果你來我們這裡當個保安的話,人家可以給你發工資哦!當然,工資可以以很多方式來支付,包括但不限於藥物!”
“混蛋,你居然敢威脅我?”潘鋒那邊氣急敗壞。應九州卻是神態自若,畢竟天時地利人和,都在自己這裡嘛。應九州想了會又道:“你竟然覺得我是在威脅你?我太傷心了,那就這樣吧,今天不聊了,等到你再想跟我聊的話再說吧。如果這中途你還想要藥的話,那就沒辦法啦!”
“喂喂……”潘鋒再想說話,應九州卻已經把電話給掛了,要欲擒故縱嘛!
電話打完,應九州才見鍾成空木木地站在自己身後,便笑道:“出去玩吧!今天我心情好,不想管你了……”
畫面再跳轉,就是山羊公與辭新的對峙了。山羊公要結果,辭新的彙報只有寥寥幾句話:“多方原因,如今形式不能再激化矛盾,行動暫停。與反動組織進行交涉,初步達成和平協議。”
山羊公竟然是不滿意的:“辭新,你這樣子,可是很丟我老頑童的臉呀!
“你有什麼臉好丟的,再說了,你只是丟臉罷了,我這一次,可是差點連命都丟了。”辭新漫不經心回答道。山羊公當着面把報告撕毀:“老頑童我不想知道棒子有多痛,老頑童,我只想吃糖!辭新,你不想要你老婆了?”
“你那算什麼老婆?不過是一個木偶罷了,充其量算是人工智能。”辭新不屑道。山羊公拉拉頭,垂頭喪氣地坐在桌子上:“那這怎麼好?我可是已經跟別人打了賭,半年之內就把這羣反動分子一網打盡的呀!嗨,要輸了,要輸了!”說着像小孩一樣滿地打滾。辭新早就看慣,喝茶不做解釋。山羊公突然破涕爲笑,道:“辭新我突然想到了,咱們不能夠明面出手,咱們也來個借刀殺人,怎麼樣?”
“借誰的刀?”辭新心下一驚,現在自己可是已經和凌伊那邊暗地聯盟了呀,要是他們那邊沒了,自己這裡可以就夢想破滅了呀!
“嘿嘿,進口刀,剛到的貨!你不要理了,只是到了高鶴,你行行方便就好,多打打掩護。”山羊公說着便撥通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