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有心事？”凌伊逆着光看着操場，餘光瞥見了若有所思的陸賀。
“沒，沒什麼事……你有王者號啊。”陸賀轉移話題。
“李文熙的。”
“哦……”陸賀心想，如果李文熙知道自己的號被一羣高中生玩了，不知道是作何想，“先去找趙校問問吧，我剛剛得到了一個新的線索，有一個叫做錢紋的學生有一定的嫌疑。”
“錢紋嗎？可沒聽李文熙他們提過啊，去問問。”凌伊贊同道。
二人到了辦公室，趙校在批改文件，見兩人後連忙起身道：“啊啊啊，兩位同志回來了，吃過飯了嗎？”
“沒，光聞聞味道就沒有食慾了。”凌伊道。陸賀笑了笑道“趙校，我們的確發現了一些問題，您瞭解錢紋這個學生嗎？”
“錢紋……不是很記得有這位學生。”趙校長尷尬地笑笑，“這位學生有什麼事嗎？”
“就是有學生反應他玩塔羅牌，有一些不好的影響。”
“小孩子玩玩罷了，兩位不要放心上。”趙校長笑道。
凌伊擡頭：“我們想見見他。”
“哦！立刻安排，立刻安排。”趙校長道，“不過，說句實話，這幾天發生的事，其實就是現在的學生太矯情了，適應不了高考節奏，也沒什麼……”
“整個高鶴就你們學校幾個星期死了三個人，比醫院死亡人數還多吧！”凌伊嘲笑道。
趙校鐵青着臉，什麼話都說不出，陸賀趕緊道：“趙校長，我們還想和那幾次校園欺凌的施暴者瞭解情況。”
趙校長感激地看了眼陸賀，笑道：“呃……除了蔣白白，其他人都不在學校。”
“爲什麼？”陸賀不解道。
“他們大多就停學了。”趙校長嘆口氣道，“許多學生的家長在孩子惹出事的第一天就把孩子帶回家了，其中大多數的學生家長都詢問我轉校的具體事宜。”
“他們想着轉校嗎？”陸賀問。
“是啊，轉去外地，換個名字繼續生活。”趙校長聳聳肩道。
……
“哈！”凌伊的哈欠打破了沉默。凌伊道：“走吧，先拿回手機。”
“ok。”陸賀接話道。趙校長也說道：“我去安排您和錢紋的會面。”
回到教室，陸賀發現晚修時間已經到了，教室裡還沒幾個人，就坐在講臺上等待。十幾分鍾後，李木羽爲首的男生和蔣白白爲首的女生才陸陸續續回來了。蔣白白看了眼凌伊，從書包裡拿出手機：“沒有玩，黑屏了沒有密碼。”
凌伊沒說話接過手機，蔣白白也對凌伊溫和了許多。李木羽對陸賀大喊：“體育老師NB！上兩節體育課！”
“哈哈哈！”全班人大笑。陸賀尬笑道：“行了，你們快坐好，全都遲到了。”
“今天是體育老師值班嗎？”一女生問道。陸賀點頭，李木羽又在熱氣氛：“那今晚就接着上體育囉！”
“不上了，你們不累的嗎？安靜自習啊！”陸賀道。李木羽哈哈大笑：“老師，我們班是不上晚修的，叫我們上晚修的老師都去看大門了！”
“你們不自習？那你們幹什麼？”陸賀好奇道。蔣白白拿出牌：“聊天和打牌，老師你來打幾圈不？”
班上同學的情緒都活躍了，陸賀控不住場，偷偷看着凌伊，凌伊正看着李文熙弄來的語文書，卻用意識與陸賀說：“問問他們那件事。”
“那我們就聊天吧，同學們。”陸賀對凌伊言聽計從，“聽說我們學校這幾天出現了很多事情，同學們能和我聊聊嗎。”
班上立刻沉默了，蔣白白直接憋紅了臉，可能她也知道一說到校園欺凌同學們腦中就都是自己吧！
“同學們？”陸賀又問一句。
“老師，別說這些了。”李木羽緊張兮兮道，“我們學校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