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昏迷在沙發上的那個女人,老頭子渾身打了個激靈。他是個道士不假,但是卻是個花道士。只是如果條件允許,他是不會放過這個女人的。雖然說秦明歲數比較大,但是他的這個老婆卻纔三十歲來歲,又會打扮,還真的別有一番滋味。
“媽的,要不是着急找那段木頭,加上我的陽氣臨時不能破。老子非得爽一把再說。”最終這個老頭子還是忍住了,色字頭上一把刀啊。
他迅速在屋裡翻騰起來。
半個小時之後,老頭子的臉色變了,因爲他竟然沒有找到。如果他的這個東西有丁長山那張符籙的功能就好了,可是偏偏沒有。
“看來還是要去他單位,不過那得等到晚上,現在嗎?嘿嘿!雖然不能破陽,玩玩也是好的。”他又看了看依舊昏迷的那個女人,一股邪念似乎要衝破自己的理智。那淫邪的笑容讓他本來就如枯樹皮一般的老臉更加扭曲。
經過醫生的一番搶救,李國軍命算是保住了,但是人卻是沒有醒過來,按照大夫的意思,很有可能他會就這樣永遠的睡下去。
大夫手術完畢後,一出來就告訴警察可以聯繫家屬了。
正在上課的李國梅已經按掉了好幾個自己弟妹打來的電話了,她就是這樣,不管什麼情況永遠把學生放在第一位。等下課鈴聲響了,她纔回撥了過去。
電話好半天才被接起來,然後就傳來了女人的哭聲。
“弟妹啊,你先別哭,什麼事情先說清楚!”李國梅也是不明白髮生了什麼,難道這兩口子又打起來了。以前這種情況也沒少出現。
“姐……姐……國軍……國軍出事了!嗚嗚嗚!”電話那頭終於能斷斷續續的說出話來。
李國梅風風火火趕到醫院的時候,只看見哭的一塌糊塗的李國軍的老婆,此時的她都應哭暈了好幾次了。
“國……國軍到底怎樣了?”李國梅晃着李國軍老婆的胳膊着急的問道。
雖然數自己這個弟弟不怎爭氣,生意也是做的時好時壞,好多時候都入不敷出。但畢竟是自己的親弟弟,血濃於水。
“在……在……在重症監護病房,姐!你說……你說我該怎麼活啊!”斷斷續續說完這一句,李國軍老婆又抱頭痛哭起來。
“你先別哭了,我去看看,對了!有沒有通知爸爸?”李國梅畢竟是老師,心理素質要好很多,在短暫的震驚悲傷後,馬上恢復了理智。
“沒……沒……沒有。我……我……我一接到……接到電話就傻了,我……我什麼也做不了了!”李國軍老婆還是不能恢復正常。
“行了!我去看看國軍,電話我來打!”李國梅說完便直奔重症監護室。
隔着厚厚的玻璃,李國梅看到了躺在裡邊一動不動的李國軍,心裡也是一陣難過。一米八多的一個漢子,說倒下就倒下了。她跟李國軍的關係是最好的,雖然這個弟弟不是很成器,但是小時候也是靠她照顧,尤其是前些年,自己的父親在精神病醫院一住就是十年,她可是操了不少的心。
李海峰接到自己女的電話說李國軍被撞重傷在醫院昏迷不醒的時候,還是有些震驚的。昨晚上還好好的一個人,就昏迷在醫院了?活到這個歲數,他不是沒有見過死人。但是涉及到跟自己有關係的,感情上這一關還是過不去。他以前以爲,自己僅僅是藉助了這具身體,跟原來的那個靈魂沒有什麼關係,沒想到會受到來自身體深處的感情影響這麼大。
似乎不由自主的,李海峰峰收拾了一下,出門攔了一輛出租車直奔醫院。
站在李國梅的旁邊,看着昨天晚上還跟自己大吵大鬧,現在就安靜地躺在裡邊的李國軍。李海峰沒有說話。只是沉默的看着,似乎有種東西在牽動着他的內心。他知道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早晚有一天會離開,可是此時怎麼還有了牽掛呢。他知道自己的修爲沒有陸晨高,在仙界自己幾乎根本就是不入流的存在,他的家族也不會被其他大家族重視。自己一心想跟着陸晨回去,一個是自己屬於仙界之人,那裡終歸是自己的歸宿,還有一個不好說出來的目的就是,一旦他能跟陸晨回去,就以他現在跟陸晨關係,回去後,整個家族肯定會因爲他而崛起。可是此時的他倒是希望李國軍好好的,自己也就走的沒有了掛念,看來感情真的是修煉的大忌。
看着自己的父親半天都一眼不發,李國梅心裡也開始擔心,畢竟自己的父親隨時這麼大了,還有過那麼長時間的精神問題,要是再受刺激可就麻煩了。於是她安慰道:
“爸,您也別過於擔心了,我相信國軍會好起來的,您要主意身體啊!”
聽到李國梅的話,李海峰轉頭看了他一眼,然後點了點頭。
警察連續打了秦明家屬的幾個電話都沒有人接,撥打聯繫人中的老婆的手機也沒有迴應。最後在一個找到一個叫玲玲的名字,因爲這個名字就排在電話本的第二個。
“喂!你怎麼回事啊,這麼久也不過來看我,人家都想你了嘛!”電話一接通,警察就被那邊那個嬌嗔的聲音給刺激出了一身雞皮疙瘩。
“你是秦明家屬嗎。他現在因車禍已經死亡了,請來xxx殯儀館!”
“什麼?啊……!”接下來是電話掉地上的聲音。
幾個警察在殯儀館等了很久也沒有見有人來,再次撥打那個電話,已經關機了。只能打電話讓局裡通過系統查詢其他聯繫人。
這一天對於大多數人來說,都是平凡的一天。但是對於有些人來說,卻是改變一生的一天。不管是現實的風雨變化,還是心境的改變,都隨着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而改變。
李海峰直到很晚纔回家,警察也在將近傍晚的時候聯繫上了秦明的家屬,那個已經昏迷了幾個小時的女人。儘管她不知道自己在昏迷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麼,甚至不知道自己爲什麼一天都沒有出門。反正這段時間的記憶彷彿都被抹掉了,她只知道現在要趕緊趕往殯儀館。雖然,她更多的是喜歡秦明的錢,但是人沒了,錢自己不一定完全拿的到。
看着眼前零星的亮着燈的幾個窗戶的寫字樓,一個老頭子嘴角掀起一摸弧度,自己終於等到天色黑了下來,辛虧有那個昏迷的女人可以讓自己玩弄,雖然不能做點什麼實際的事情,可是用來打發時間還是不錯的。此時是取回那段木頭的時間了,它應該就在眼前這棟樓秦明的公司內。
“誰?誰在那裡?”一道光柱猛地照到一個黑影身上,然後是一句帶着點顫抖聲音的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