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有一章,就要結尾了,再次和大家要些鼓勵吧,我還是繼續堅持,向着勝利前進!請大家多些支持!)
多日過去,琳琅的信心就要被漸漸磨的乾乾淨淨了,她本來一直認爲,綁架她的人總會‘露’一面,她至少能知道是誰,只要能與這個人正面‘交’鋒,她或許就能掌握一些籌碼。可是,沒有,誰也沒有,只有送飯的那個少‘女’,再也無第二個人來過。
琳琅想兜兜,想寧王,很想很想。
聽得輕輕的腳步聲,琳琅勉強的睜開了眼睛,那個少‘女’只是例行公事,進來巡視琳琅,見琳琅沒有太大的異樣,放心的點了點頭。
正當少‘女’準備轉身離開時,琳琅低聲的說道:“姑娘,請留步!”
少‘女’有些警覺的站在原地,盯着臉‘色’蒼白的琳琅,琳琅微弱的開口說道:“姑娘,麻煩你能不能把我手上的鐐銬往下放一放,再這麼吊下去,我的胳膊恐怕就要斷了!”
少‘女’表現出了十分的疑‘惑’,她本來以爲琳琅終於要開口求救了,卻沒有想到,只是把鐐銬放下來一些?
少‘女’很快恢復了平靜,沒有答話,直接走過去將吊着琳琅手臂的鐐銬一點一點的往下放着,終於,琳琅的手臂從V字型變成了一字型,琳琅覺得這個姿勢簡直舒服的上天入地,感‘激’的衝着少‘女’說道:“實在是太感謝你了!”琳琅不是說假話,若不是她經常忍痛輕輕的活動手腕,最大程度的前後左右活動手臂,她的胳膊真是要廢了。
琳琅的‘精’神很差,說完感謝的話之後,她就閉上了眼睛,很快就昏睡過去了。她想盡可能的保證睡眠。這樣她的體力會消耗的慢些,那種真實的恐懼感和壓抑感也會跟着少很多,也或許,再次睜開眼時,會是向天麟的懷抱……
少‘女’見琳琅就這樣睡了過去,沒有繼續發問,顯得既吃驚又失望,也便悄無聲息的離開了。
……
又是數日過去,情形更加的慌‘亂’。
此時,就連最鎮定的向天啓也已經發怒了。他難得憤怒的衝着面前衆人吼着:“已經過去多少天了?平日把自己誇的上天入地無所不能,如今連一個大活人都找不到,簡直都是一羣飯桶。廢物!”
十一忙得焦頭爛額聽得向天啓的話也是疑‘惑’的說道:“我們的人是一個地方一個地方挨着找的,根本就沒有半天遺漏,而且現在全國各地都是琳琅的畫像,只要琳琅出現在人前,就不可能一點線索沒有。可是眼下就像活見了鬼一樣,琳琅就像人間蒸發似的!我眼下也實在沒有辦法,不知該如何是好,我們的線索太少了。”
寧王的鬍渣佈滿了整個腮幫,顯得他尤爲滄桑,他閉着眼睛。不說話,不抱怨,安靜的像一尊雕像。
一旁的陳莫白眼神微動突然開口說道:“我想。是不是有可能如思她根本就沒有出過京城?”
陳莫白總是還喜歡叫琳琅,如思。
寧王的眼睛霎時睜開,向天啓和十一的目光也望了過去,陳莫白看着三人探究的眼神慌‘亂’的解釋說道:“按照你們的說法,我也只覺得有這種可能了。不過我只是猜的!”
向天啓肯定的說道:“不,你說的對。很有可能,我們也許被那人‘迷’‘惑’了,以爲一天的時間他會逃的老遠。十一,傳令下去,不,還是你親自去吧,京城中,給我挨家挨戶的搜,一個也不要放過!”
十一剛要轉身離去,陳莫白卻抓住了十一的衣襟,微笑的衝大家說道:“找如思固然重要,但是安王爺已經不眠不休好幾日,你應該好好歇歇纔是。”陳莫白看着雙眼通紅的十一,有些不忍的說道。
向天啓聽了也是覺得有理也說道:“是啊,我疏忽了,十一,你先吩咐下去,你歇一日再找。”
寧王卻站起身來說道:“我帶人去吧!”
十一卻驟然出聲反對堅定說道:“不行,六哥你一遇到琳琅的事情根本就毫不理智,這種情感很可能疏忽或者遺漏一些信息,六哥,你還有別的任務。”十一指的,自然是默默關注關蘇迪的一舉一動,畢竟他們當中也只有寧王有理由與關蘇迪親近懇談。
陳莫白看了看幾人的狀態也說道:“安王爺說的也有理,看來寧王爺不要去了,但安王爺也必須要休息,你們都得好好休息才行。”
幾人僵持之間,寧遠頗爲急促的聲音傳了進來:“王爺,王爺,出事了!”
寧王聽得是寧遠的聲音,一把拉開‘門’把寧遠拽了進來,擔憂的問道:“何事如此驚慌?”
寧遠急的滿臉通紅,把手裡的東西捧到了幾人面前道:“這個,這個是剛剛在王府‘門’口發現的。”
寧王拿起面前的白‘色’手帕,迅速的打開來,一個趔趄,若不是陳莫白眼尖扶住了寧王,怕是寧王整個人就摔了。
白‘色’的手帕裡包着的是一塊白‘色’的布料,但,上面染滿了鮮血!
陳莫白搶過寧王手裡的東西有些結巴的問道:“這,這是什麼?”
寧王緊緊抓着陳莫白的手臂,捏的他生疼的說道:“這,是琳琅的衣服,琳琅的白衣全部是我親自給她挑的,我認得。”
向天啓和十一一起輕呼一聲奪過手帕,終於,他們陷入了深深的恐慌。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緊緊盯着那一小塊布片,陳莫白異常平靜的說道:“你們別慌,這人的目的本就是讓你們心‘亂’慌神,但是換個方向來說…要我說,如此看來,如思一定還沒有生命危險,她一定就在京城!”
眼見面前的三人失魂落魄,陳莫白繼續說道:“你們想想,如果如思她真的有事,爲什麼只送來一塊衣料,把琳琅的屍體送來不就行了嗎?那人要的或許不是琳琅的命…”
不等陳莫白說完,寧王指着陳莫白的鼻子吼道:“我不許你說那幾個字!”寧王只覺得聽見“琳琅的屍體”這幾個字的時候,心都要被絞碎了。
陳莫白毫不懼寧王的威脅的平靜說道:“而且,如果如思不在京城了,他送來這個東西,不覺得太冒險了嗎?”
緊緊的盯着那一小塊染血的白布,陳莫白肯定的繼續說道:“如思她,一定還在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