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琴沒有想到事情發展成了這樣,一切都是意外。可現在林海是性命攸關的關鍵時刻,放棄掙扎等於失身於林海,對於她一個十六歲的姑娘而言下這樣一個決定是需要勇氣的。而且林海能否甦醒還不知道,且甦醒後會怎樣對待她。
魔性充斥林海的意識,支配着他的身體,秦琴的衣服被她撕扯成了無數的碎片。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如嫩偶般的手臂,渾圓而修長的美腿,全身沒有一絲贅肉,再配上她完美無瑕的面容,不愧爲長安第一花。
秦琴痛着、羞着,而這樣瘋狂折騰自己的男人卻沒有自主意識,她又懊悔着,惋惜着。哪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不想找個如意郎君,千般思索萬般琢磨也沒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這樣。
隨着林海不知憐惜的進入,點點殷紅灑在了牀上,秦琴默默地承受着,淚流滿面。她不知道是這樣的痛,如此之痛,她緊緊咬着下脣,隱隱有血絲滲出。
她感到了林海身體裡紊亂的玄力波動,但更讓她想不到的是在這種羞人的時候,林海卻開始吸取她的玄力,“已經這樣了,大不了一起死。”秦琴暗下決心,配合這林海渡出了玄力。紅色的玄力進入林海體內與他青色的玄力陰陽調和融爲一體逐漸的壯大着。
隨着這股融合玄力的壯大,林海體內達到了一種玄力平衡,隨之也不再繼續吸取秦琴的玄力,這讓秦琴好受了些。平衡達成,林海漆黑的身體也慢慢的恢復了正常的膚色,胸前的暖玉吊墜閃爍這柔和的白光慢慢逼退了林海的魔性,恢復了意識的林海一頭栽倒在秦琴身邊。
大量的玄力輸出讓秦琴無力感突增,甚至出現了意識模糊,她看到了林海身上的黑色再慢慢減退,自己的付出有回報了。林海倒在了自己身邊,她伸手搭在林海腕處感到林海玄力平穩了,不再暴躁了,精神放鬆了下來。勉強拉開被子蓋上,蜷縮着身體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
過了倆個多時辰,天依然黑着,只有房間裡桌子上的油燈發出跳動的光亮。林海醒了過來,他感到頭痛欲裂,勉強的睜開了眼睛,環視了下週圍證明自己還活着。發現了蜷縮在自己懷裡沉睡的秦琴那樣的楚楚可憐。
撐着牀邊林海坐了起來,被他撩開的被子裡透出了秦琴蜷縮的身體,那身體上多處淤青,有手印,有牙印,讓他大爲吃驚,“這真是我做的?我怎麼會這樣?我該怎麼面對秦姑娘。”林海拍了拍自己的臉,拿出了套新衣服穿上,爲秦琴蓋好了被子。
盤腿坐在地上,林海開始內視自己的身體情況,黑色的玄力和自己的玄力如同麻花般扭在了一起遍及全身,這螺旋狀的玄力被紅色的玄力粘合在了一起恰好到達了平衡。林海運轉起了玄力,每當自己的玄力增加一分,就會被黑色玄力吞噬半分。林海嘆了口氣,“看來這下麻煩更大了,想清楚黑色玄力更加不易了。”他無奈的在自言自語,愁眉不展。
修煉還在繼續,突然林海感到了眉心中有明顯的跳動感,一股暴斂的情緒升起,讓他想到了剛纔自己的變化,驚出了一身冷汗。
“真是麻煩不斷,黑色玄力沒有清除,現在意識也出了問題,真是他媽該死。”在暴斂情緒的影響下林海竟然開了髒口,又重重捶了下地板發泄着情緒。
秦琴被林海的抱怨聲驚醒了,“看來林海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她心裡也不是滋味。“林海我......你死吧.......”她斷斷續續的罵道,強打精神的撲像林海,但身體彷彿失去了控制一般無力。
林海看到秦琴連起身都難,想起她渾身的傷,心裡愧疚的很,一步跨到牀邊扶住了她,秦琴靠在林海懷裡手卻緊緊拉着被子,身子扭動着極力想掙脫出來,“放開我!”憤怒的睜大眼睛望着林海。
林海看着他心有愧疚又有些尷尬,秦琴被林海盯得臉紅了起來,林海則低下了頭說道,“秦姑娘對不起!我.........我當時着魔了根本不知道,對不起........”林海想解釋昨晚的事情,手卻抱緊了秦琴防止她上着自己。
“別說了,我當時感覺出你的問題了,要不是因爲你幫我療傷才引起魔性,我.........你現在情況怎麼樣?”秦琴身子不聽使喚乾脆不折騰了。
“秦姑娘謝謝你救了我,現在身體裡我的玄力和黑色玄力被你的紅色玄力向麻花一樣扭在一起才恢復了過來,你如果能接受我這個半死不活的人的話,我願意負責。”林海暫釘截鐵的道,多年的學堂學習讓他知道名節對於一個未出嫁的姑娘有多重要。
聽到林海的話,秦琴有些哽咽了,眼淚順着眼角滴在了枕頭上,自己就這樣失身於剛認識不久的人,“本來是師傅讓我去京都找你一起修煉一陣子,他和老友回來後會助我們衝擊玄變境.........”
林海聽了這句話突然想起了師傅和武瘋子,沒等她說完就問道,“你師傅是不是武瘋子?一頭白髮,穿的像山裡的人一樣?”
“林海,你怎麼能罵我師傅是瘋子?”秦琴有些急了,想往起坐,但感到下身有些疼痛。臉頓時就紅了。
“哦,那不是我說的,是我師傅叫他武瘋子。沒想到你是前輩的徒弟。”林海擁着秦琴感到她的身體在發抖,好像十分吃痛的樣子。
“我在路上就知道是你,要不我會跟着你?你這是要到哪去?”秦琴細聲細氣的問道。
“師傅和前輩一去杳無音訊,我爲了救朋友被黑色玄力折磨。這次我是去晉陽郡的盂縣,找我爺爺的師傅治傷。”林海身子如木頭般僵硬,動也不敢動。
“師傅年前到過長安告我尋去你,我給家裡留了封信就跑出來了。”說着秦琴眼淚再次流下,發生這樣的事情讓她有些想家了。
看到秦琴又哭了,林海有些手忙腳亂的道,“你別哭,咋了?是不是身上疼?對不起都是我該死......”林海沒有哄姑娘的本事,只能實話實說。這種事情越說越上姑娘的心,只是林海不知道。
林海扶着秦琴躺下,“你再睡會吧,今天咱們晚些走,我先給你買套衣服去。”說完他把撕碎的衣服收拾起來放到了箱子裡,躺到了地鋪上,一夜沒睡睏意涌來不一會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秦琴躺在牀上看着林海睡着的背影,“他人還不錯。”第一次給了林海正面的評價。
天已經大亮了,烏雲終於散去,久違的陽光照耀着大地,斷斷續續的陰雨天過去了。
“咚、咚、咚”敲門聲響起,林海和秦琴都醒了,“誰啊?”林海睡眼朦朧的問道。
“林海兄弟,是我,閆大哥。你沒走就好,沒走就好。一會起來到我房間來下吧,你嫂子讓我來請你呢。”閆山十分客氣的說。
“秦姑娘你再睡會,我去閆大哥那面看看,然後去給你買衣服,還是要武士服吧?”林海一邊收拾地鋪一邊問道。
“嗯,林海以後你別秦姑娘長短的叫了,叫我琴兒吧。”秦琴躺的沒動低聲的說,有些不好意思。
“哦,知道了。那我先走了。”林海快速的出去,帶上了門。剛纔那種情況他多呆一分都覺得尷尬。
閆山面帶微笑得把林海迎進了屋子。一進屋子撲鼻的飯香引的林海肚子咕咕的叫了起來。
“怎麼秦姑娘還沒起?”閆山問道。
“哦......昨天下雨天趕路她有些累,還睡着。”林海吱吱嗚嗚的說着,閆山是過來了人了看出了林海有些尷尬,一笑帶過。
“林兄弟,我真不知道怎麼感謝你,這一年來我都沒有這樣安穩的睡過一覺了。快別站着坐下吃飯。”大夫人感激的說着,把林海拉着坐下。
“林兄弟你醫術真是沒的說,你嫂子從前一晚上最長睡半個多時辰就咳嗽要不就是喘,怎麼都睡不舒服,人也逐漸的憔悴了。昨晚你給她調理了一陣,一覺就睡到天明瞭。我生怕你和秦姑娘走了,大早就找你去了。”閆山接着大夫人誇讚着林海的醫術。
“那就好,大夫人能好些我也高興。”林海寒暄的說道,在閆山的盛情下拿起了筷子。
“對了,林兄弟你準備去哪?”閆山探着林海的話。
“哦,我去晉陽郡的盂縣。”林海擡頭回答道。
“那感情好,我們回晉陽城,大家順路一起走吧。”閆山想邀林海一起走,這樣一路上林海可以爲大夫人看病。
林海聽了閆山的話已經猜出他的用意,正好他也需要和人搭伴兒過將軍嶺的山路就答應了下來。
林海和閆山商量了行程後,出了客棧給秦琴買好了衣服,又吩咐小二準備早飯送到房間。
林海拿着衣服放在牀邊,想起了剛纔買女人裡面穿的小衣服時的囧樣臉微微泛了紅。秦琴看到林海好笑的樣子沖淡了倆人之間尷尬的氣氛。“你穿衣服吧,也不知道合不合身。我讓小二準備了早飯一會送過來。”林海轉身出去,像木頭一樣杵在了門外,無所事事。
秦琴穿上了衣服,扶着牀站了起來,一走路就感覺到了疼,靠在了牀上。林海在門外聽到聲音就衝了進去。“沒事,就是有些疼。”秦琴低着頭說着。
林海沒說話扶着她坐下,洗漱、梳頭、吃飯林海一直沉默着。昨夜發生的事讓林海從一個半大小子變成了會關心人的男人,他的肩頭多了一份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