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暮感覺到危險,連忙做出反應,身子快速的向後到去,同時雙手一拉小喬,兩人同時在眨眼的時間,向着後方的方向退後了一步。
“我說你怎麼就這麼暴力狂啊,一點愛心都沒有。”陳暮險險地躲過了綰綰的一擊之後,張口雙道。
“呵呵,我要是沒有愛心的話。你的那條腿估計真的要完了。”綰綰將視線轉移到陳暮的腳上,一臉的壞笑。
被綰綰的眼睛盯着,陳暮的腿上頓時傳來一股冰冷的感覺,好像他的雙腿不停他的使喚,已經報廢了似的,心中暗道:這婆娘的心真狠呢。
要不是陳暮瞭解綰綰,此時一定將綰綰給暴打一頓,方能解開心中的不悅。
身爲一個男人,陳暮始終都在遵循着世界發則:淑女,是打出來的。
“行了,別在磨蹭下去了,我們還是快些走吧。”綰綰及時的打斷了陳墓和小喬之間的眉目傳情。
過了好久,陳墓的雙手狠狠地在小喬的手上游離了一番之後,這才整理了一下衣角,重新換上了嚴肅的表情,說道:“好,我們現在就走吧,我怕這是神抵刻意安排的,會對魂殿不利。”
“有這一種可能,不過,魂殿還有我的師傅在,應該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綰綰想了片刻的時間,這才點頭同意了陳墓的說法。
“不管怎麼說,現在我們還是要儘快的趕回魂殿,我想屍殿的長老都沒有出現在這裡,就是神抵刻意安排的,他們不惜用老魔來做引子,將我們全都引到了這裡,然後在派屍殿的長老攻到魂殿,那時,魂殿沒有了你的領導,肯定會很快的攻佔,雖然你的師傅也在那裡,但是有了神抵的幫助,這事情可不好說。”陳墓分析道。
“嗯,那我們還是快些走吧。”小喬非常支持的說道。
“呦,看不出來,小喬妹子這麼快就淪陷了。”綰綰聽到小喬的話,故意取笑道。
聽到綰綰還在取笑自己,不由的有些羞怒的跺了跺腳:“綰綰,你還說。我這不是覺得陳墓說的有道理嘛。”
綰綰見到小喬此時的樣子,連忙扶弱道:“好好,他說的有道理,他說的什麼都有道理。”
小喬聽見綰綰的話一陣的氣急:“你……討厭。”
綰綰見到小喬的臉上表情,不由的咯咯的笑了起來。
“好了,不要鬧了,我們走吧。”陳墓此時站出來,率先向着前方走去。
“真是無趣,走了。”綰綰望着陳墓的背影,想灰老揮了揮手之後,連忙追了上去。
陳墓揹着裴芸的身子,經過剛纔的一鬧,陳墓的體力已經恢復了不少,此時揹着裴芸的身子,完全的沒有了感覺。
一行人快速的向着前方的方向衝去,在他們走後的不久,屍殿原本原本比武的廣場上,頓時出現了許多的人影,他們的視線全都落在了陳墓等人消失的方向,表情極爲的嚴肅。
“我們要不要想聖主稟報一聲。”其中一個人向前走了兩步,來到一個站在衆人面前的人身旁,輕聲說道。
“不用,我想我們的聖主已經知道了。”那人揮了揮手,說道。
“那魂殿……”那人的眉頭皺了一下,還是將心中的憂慮說了出來。
那人的視線又在前方瞄了一眼,這才轉過身來,眼睛盯着那人的眼睛說道:“放心吧,這件事我已經安排妥當,還用不着你來操心。”
那人不敢於他直視,地下頭顱:“屬下明白。”
不過,在那人的眼中,卻是閃現出一絲戾氣,異樣的光芒在他的眼中一閃而過。
也不知道陳墓走了多久,裴芸終於是從昏迷中醒轉了過來,睜開雙眼,這才發現自己原來趴在陳墓的背上,這讓的裴芸的心中升起一股暖流,頓時生出慵懶的感覺,貪婪的趴在陳墓的背上。
“陳墓。”裴芸輕聲喚了一聲。
“裴芸姐你醒了?”陳墓的臉上閃過一些的興奮之色。
裴芸無力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嗯。”
“你感覺此時你的身子怎麼樣?”陳墓擔心的問道,雖然他知道此時裴芸醒轉過來,已經度過了危險期,沒有了生命的危險,但是這一路的顛簸,他還是擔心裴芸身上的傷勢會加重,於是關心的問道。
“還有些頭暈,身上使不出一定點的力氣。”裴芸感受着說道。
陳墓安慰道:“放心吧裴芸姐,過些時間這些感覺便會消失了。”陳墓還是有些擔心的問道:“有沒有覺得哪裡還疼痛。”
裴芸閉上了雙眼,過了一段的時間,輕輕搖搖頭:“沒有,就是感覺全身乏力。”
“裴芸姐姐,你醒了?”小喬原先和綰綰走在前邊,有說有笑的,也不知道說的些什麼,還時不時的回身看上陳墓一眼,陳墓便知道她們說的話題就和自己有關。這不,小喬又回身看陳墓時,正好看到了裴芸和陳墓說話者話。
“嗯,小喬妹子,你怎麼也在這裡?”裴芸努力的擡起頭來,望着走過來的小喬,一臉的笑意。
“呵呵,我們當然是來救傻蛋來了。”綰綰也走了過來:“沒想到傻蛋根本就不需要我們來救,自己就把老魔給殺了。”
“我師父死了麼?”裴芸的眼神頓時陰暗了下來,然後將視線轉移到了陳墓的身上,想從陳墓的身上得到答案。
陳墓感覺到裴芸投來的目光,說道:“嗯。”
裴芸沒有在說話,臉上表現出哀傷的表情。不管怎麼說,老
魔也是將裴芸從小撫養長大的,雖然老魔對她做了很過分的事情,但是在裴芸的眼中,老魔依然是她最親近的人。
此時卻是聽到自己最親近的人被殺,她的心中也是非常的不好過的。
“好了裴芸,你不用爲這樣的人可憐,這樣的人早就該死去。”綰綰一臉打抱不平的說道。
“是啊裴芸姐,他那樣對你,活該死去,這是老天對他的懲罰,他連你都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他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小喬也開始勸了起來。
裴芸始終保持着沉默,也許她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或許她心中非常的明白,但是總是有那麼一層欄擋在她的心中,讓她有一種喘不上來的感覺。
“裴芸,別悲傷了,我知道不論我說什麼你都聽不進去,但是我還是要說,你爲這樣的人悲傷,根本就不值得。”陳墓輕聲說道。
“我知道,我全知道。可是,可是……”裴芸終於是忍受不住心中的痛苦,趴在陳墓的背上哭泣起來:“可是,他畢竟將我養大,給了我生命,給了我親情,他是我唯一的一個親人啊,在我的心中,他就好像是我的父親。”
小喬聽到裴芸的聲音,頓時雙眼之中也流出了淚水:“裴芸姐,我知道,我知道你心中的疼痛,因爲……因爲我也剛剛失去我的父親。”
小喬的話聲讓的裴芸的抽泣停止了下來,伸手將小喬臉上的淚水擦乾淨,說道:“你的父親……死了?”
“嗯!”小喬點了點頭,繼續痛苦的哭泣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都是我師傅不好,將他們抓起來,放進那裡面,我應該早就該將他們救出來的。”裴芸像是犯了重大罪似的,臉上充滿了歉意的表情。
“不,這不關你的事情,裴芸姐,我也知道這件事和你無關,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小喬擔心裴芸誤解她的意思,連忙解釋道。
“其實老魔也只不過是神抵的一個棋子,真正的兇手,是神抵的人,我一定會讓神抵做出沉重的代價的。”陳墓手握拳頭,咬牙說道。
“神抵?”裴芸恍惚片刻,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連忙說道:“對了,屍殿的人已經潛入魂殿,就在此時你們離開的這段時間動手,你們還是快些趕回魂殿。”
綰綰笑着安慰道:“放心吧,我師父就在魂殿,不會出事情的,就算是屍殿的人要出手對付我們,有我師父把關,應該不會出現太大的事情的。”
“我無意中聽說,你師傅已經被老魔控制,在裡面的人是我們屍殿的一個長老,並不是你的師傅。”裴芸連忙說道。
“什麼?”綰綰像是聽到了天大新聞似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怎麼可能,我師父是那麼厲害的人,怎麼可能在我不知覺的情況下,被老魔給控制?”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清楚,不過,現在還是快些回去,以免發生不可挽回的枝節。”裴芸焦急的說道。也許她想用這些來爲自己死去的師傅祈禱,希望他在另外一個世界,過的好一些。
“好,我們還是快些回去吧,我想其中一定有神抵的相助,不然的話,屍殿還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將屍殿的長老混進魂殿之內。”陳墓也隱隱約約感覺的出裡面的蹊蹺之處,不敢有絲毫的大意,於是便加快了腳步的步伐,快速的向着魂殿的方向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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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來了。”
在一條小路的中間位置,站着一羣人,這些人給人一種很神秘的感覺,他們很是隨意的站在那裡,目光向着前方望去,臉上呈現安詳的表情。
聲音是從一個尖嘴猴腮的人發出的,在他看到陳墓等人的樣子後,便小聲的對着一臉安穩的人提醒了一句,很明顯,此人在這些人的地位不小,眼神沒有絲毫的偏離,緩緩道:“沉着冷靜,以不變應萬變。”
同時,陳墓也發現了那些人的存在,快速行走的腳步也同時緩慢了下來,眼睛在空中不停的和那些人的視線相撞,隱隱地,一絲不好的預感從陳墓的心中升起。他感覺,這些人正是針對他們而來。
“陳墓,他們……”小喬擔心的將視線轉移到陳墓的身上。
陳墓揮了揮手,臉上露出一絲微笑道:“不用擔心,以靜制動。”
聽到陳墓的話,小喬原本很擔心的心臟也是逐漸的平復了下來,有陳墓,小喬無論在哪裡,她都能感受的到安全的感覺。
陳墓將視線轉移到綰綰的身上,想要徵詢一下綰綰的建議:“綰綰,你怎麼看?”
綰綰將視線從那羣人的身上轉移到陳墓的臉上,說道:“就照你說的辦,以靜制動。”
陳墓和綰綰同時點頭,好像他們在無形之中達成了某種共識,這纔將視線轉眼到前方,依然用平穩的速度向着前方的方向攻去。
很快,陳墓等人便已經來到了那羣人的面前,不過,每個人的臉上都沒有發生絲毫的變化,好像他們只是對陌生人感到好奇,投去好奇的眼光似的。
那些人在陳墓到來的時候,便像是商量好的似的,分爲了兩組,分站爲道路的兩邊,中間的位置留給陳墓等人穿過。
陳墓依然沒有任何的停留,還是向着前方繼續的走着,不過,視線卻是轉移到了一個臉色沉靜,看不出內心是喜是憂的人身上,陳墓感覺他的出,他是最有力的對手。
陳墓等人已經穿了過去,但是那羣人還是沒有任何的動作,好像他們
並沒有對陳墓等人下手的樣子,衆人不由的鬆了一口氣,臉上原本緊張的神色也是在瞬間變成了舒展了開來。
就在衆人將視線從那些人的身上抽回來時,終於有一個人出口:“閆少……”
那人生生的將到嘴邊的話給吞了回去,因爲他看到了那個被稱之爲閆少的眼睛,此時正在狠狠地盯着自己,就像是一頭餓狼似的,想要撲上來,將自己當作他的食物般給吃掉。
“動手!”閆少眼中閃過一絲戾氣,全身龐大的殺氣頓時釋放而出,向着離他最近的一個人的身上,一拳便將那個人的腦袋給轟碎了,可憐的那個人,還沒來得及反映,就這樣死去了。
不過,這段時間卻是給了陳墓等人足夠的時間,陳墓快速的向前走去,然後停留在一顆樹上,將裴芸的身子給放了下來,輕聲說道:“裴芸姐,不要擔心,我會在這裡保護你。”
見到裴芸點頭,陳墓這才轉過身來,然後將視線轉移到那個閆少的身上,因爲此時那個閆少的眼睛正在等着自己。這不由得讓的陳墓懷疑,這閆少是不是早就預謀好的,帶來的人和他們的人一樣,此時每個人都有一個勁手,只留下他和陳墓,在空中靜靜的對望着。眼光卻是在空中交織在了一起。
“你是誰?”陳墓首先開口。
“一個要殺你的人。”閆少回道。
“要殺我的人很多,你算是哦哪根蔥?”陳墓繼續問道。
“你很狂妄。”閆少沒有回答陳墓的問題,而是給了陳墓一個定義。
“謝謝,說我狂的人也有很多。”陳墓依然沉着冷靜:“但是他們無一沒有不死再我的手上的。”
“今天恐怕就會出現意外了,因爲我會活活的好好的。”閆少道。
“我很期待。”陳墓微笑的回道。
“閆少,還和那小子廢話什麼,直接殺死他不就得了。”後方的人突然向前一個聲音,原來正是剛纔首先說話,破壞閆少計劃的人。
當時要不是那個人出口,相信閆少一定不會這麼着急和陳墓他們開戰,因爲他完全可以在陳墓等人在離開一些,等到陳墓的人完全放鬆了警惕之後,在動手,那樣的話,他們想要將陳墓等人打敗,是非常容易的。
閆少並沒有理會那人,而是視線依舊盯着陳墓,眼中閃爍着精光,像是在算計着什麼。
“既然你不動手,那我可要動手了。”陳墓受不了閆少的眼神,首先發難,體內的能量元素頓時被他激發出來,狂暴的能量瞬間便在他的身上環繞起來,金黃色的光芒將他的身子完全的籠罩起來。
周圍原本平靜的空間,瞬間便颳起了狂風,將陳墓身上的衣服颳得啪啪直響。將陳墓身上兇猛的肌肉給勾勒了出來。
閆少始終都在用可怕的眼神盯着陳墓,好像要將陳墓看穿似的,這讓陳墓非常的不高興,在他的眼前,陳墓感覺自己就像是沒有穿衣服的嬰兒般,身上沒有一點的秘密。於是,陳墓從背上拔出觀海鐵劍,兇猛的向着閆少身上砍去。
“彭……”
閆少單手在空中一劃,一柄扇子便出現在了他的手上,陳墓手中的觀海鐵劍結結實實地看在了閆少手中的扇子身上。隨着一聲刺耳的聲音響起,閆少手中的扇子竟然沒有一絲的破損,這讓陳墓頓時對他手中的扇子提起了興趣。
閆少沒有任何的停留,雙腿一踏地面,身子快速的向前移去。手中的扇子在陳墓的觀海鐵劍的劍刃上劃出一道道的火花,快速的向着陳墓的身上攻去。
陳墓的身子在空中快速的旋轉一圈,巧妙的轉移了位置,閆少的攻擊落了空,另一隻手快速的凝聚濃厚的能量元素,兇猛的向着陳墓的胸口處的位置打去。
陳墓也從觀海鐵劍上抽回一隻手,快速的在空中劃出一道弧度,穩穩地擊在了閆少的手上。
兩人的這一次攻擊都沒有用處全力,因爲這只是在試探兩人之間的實力,兩人就像是好朋友擊掌似的,碰到便迅速的向着兩邊退去,在空中劃出一個弧線,穩穩地落在了地上。
“哈哈,面前能夠成爲我的對手。”閆少站穩腳步之後,臉上露出興奮的笑容來。
“你卻是不配當我的對手。”陳墓不屑的說道。
“夠狂妄,不過這可由不得你。”說完,閆少手拿扇子的手臂一顫,手中的扇子便快速的打開。
陳墓雙腿一彎,快速的向着旁邊的方向躲去,頓時三道金光閃閃的金針便在陳墓先前站立的位置出現,然後刺進了遠處的地面之上,完全的刺了進去。
“卑鄙!”陳墓望着三根金針,眼中露出憤怒的眼神。
“呵呵,我要是卑鄙的話,此時就不會將金針給射出來了。”閆少並沒有因爲陳墓的話而有任何的不滿,依舊微笑着說道。
不過,他說的也是,要是閆少在,兩人比試的時候,突然將金針給射出來的話,或許陳墓來不及多少,但是此時他明知道陳墓能夠將他的金針給躲避過去,但是還是射了出來,這不得不說,他是故意這樣做的,爲的就是想要陳墓來一場公平的競爭。
“你會後悔的。”陳墓重新仔細的打量着眼前的閆少,不明白他這樣做的目的,是因爲陳墓的弱,還是因爲對自己的修爲太過自信。
“只要你能夠勝得了我,就算是輸了又如何。”不知道究竟是強大還是狂大。
“現在勉強可以成爲我的對手。”陳墓對眼前的人的好感,又曾強了不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