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墓不得不讚嘆綰綰的聰明之處,因此也明白了爲什麼綰綰的師傅,爲什麼這麼放心的將魂殿這個龐然大物交到綰綰的手中,因爲綰綰有這種能量,按照通俗的話來講,綰綰屬於女強人型的,要是將她擱在一個叫地球的星球上,說不定也她會成爲商業巨頭。
陳墓沉浸了片刻的時間,繼續問:“那你可曾知道他們在暗中密謀着什麼計劃麼?”
“不知道。”綰綰想也沒有想的說:“我又不是神仙,我又沒有預知未來的能力,怎麼會對未發生的事情,知道的這麼清楚呢?”
“你很鎮定,也很聰明。”陳墓不得不對綰綰的表現給於好的評價。
“謝謝!”綰綰做出理所應當的樣子。
“……”你還一點也不知道謙虛。陳墓在心中大喊。
“綰綰,你們在說些什麼啊?”小喬睜着一雙大大的眼睛,表情就像是瓷器娃娃似的,甚是好看。
“我們在討論,我們這一路上究竟會遇到多少的敵人。”綰綰微笑着爲小喬講解着迷惑。
“你們怎麼會知道,你們又不是神仙?”小喬露出更加好奇的表情問道。
“就是因爲不知道,所以才討論嘛。”綰綰充分發揮了她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能力。
“哦。”到了現在,綰綰好像還是沒能理解綰綰話中的意思,只有再次的沉默,以消耗綰綰這幾句話的意思。
“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害怕?”陳墓瞧着綰綰的臉上並沒有露出不適的感覺,將視線轉移到綰綰的臉上問道,想要從綰綰的眼中得到想要知道的答案。
“害怕,當然害怕了。”綰綰繼續道:“我害怕魂殿此時已經遭遇不測,我害怕我的師傅已經被人遇害,我害怕從此以後,魂殿也像屍殿那樣,永久的消失,辜負了師傅對我的期望。”
陳墓想不通,心中有這麼害怕的女子,臉上怎麼還會有這麼鎮定的表情,究竟綰綰經歷了怎樣的事情,纔會磨練出如此的心智。
綰綰好像沒有發現陳墓此時的想法,依然繼續說道:“但是,害怕有什麼用呢,該發生的終究會發生的,縱使現在我想力挽狂瀾,但是也得有這個能力啊。所以,現在只能隨遇而安,見機行事。”
陳墓將視線在綰綰的臉上停留了好久的時間,好似被綰綰的這種豪情給迷戀住了,過了好久,這纔將視線轉移到前方,嘆了一口氣:“前方就是伊斯臘國城了吧?”
聽到陳墓的聲音,衆人全都將頭擡起,然後將視線飄在了遠處的國城上。
伊斯臘國城位於東洲大陸的中部地帶,於四國接壤。本來伊斯臘國城是屬於武陵郡王朝的地盤,但是由於武陵郡王朝敗落,再加上這個地方被其他的三國看重,於是,便從武陵郡王朝的地圖中劃了下來。但是,沒有一個國家敢獨吞,因爲另外的三個國家一定會形成聯盟,將這個獨吞的國家給吞噬,所以,這伊斯臘國城形成了自由的制度。可以說,這個小城即使一個國度,又是四個國家的小城。因爲這裡的治安是由四個國家共同管理。
就是因爲這一點的強勢,隨意每個國家的犯人都會選擇來這裡避難,因爲在這裡,沒有任何人有權利抓你。
因爲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你在那個國家中犯罪,便是簡潔的變種另外的三個國家,因此這裡便成了犯罪着的避難所,能夠在這裡生存的人,更是人中強者。
這裡,每天都在死人,這裡每天晚上都會有冤魂在大街上走動。
“呵呵,走了這麼久的路,終於可以找到能夠歇腳的地方了。”綰綰首先反映過來,臉上嬉笑道。
“呵呵,到了那裡,我一定要洗個熱水澡,好幾天都沒有洗過身子了,難受死了。”小喬滿臉憧憬的說道。
小喬是一個愛乾淨的姑娘,無論是身上的衣服,還是頭髮,幾乎都是每天一洗,臉恨不得一個小時一洗,所以她的皮膚是最好的一個,水嫩有彈性,陳墓望一眼,都讓他的手發癢,恨不得立刻衝上去,大戰三百個回合。
陳墓將視線強硬的從小喬的身上轉移到別處,臉上努力的擠出很自然的表情,笑道:“我們快走吧。”
“呦,陳墓小朋友的臉怎麼這麼紅啊,是不是生病了?”綰綰髮現陳墓臉上的變化,取笑道。
“是啊師哥,你是不是生病了。”小喬聽到綰綰的話,連忙將視線轉移到陳墓的臉上,發現陳墓的連果真紅的和熟透了的大柿子似的。
陳墓頓時苦笑不已,狠狠地瞪了一眼綰綰,他知道一定是綰綰故意的。這才擺手道:“沒有,或許是因爲天太熱了吧。”
“
熱麼?”小喬一臉疑惑的表情,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還是不覺的熱,到還有些冷。
“熱。”綰綰見到陳墓射來的目光,連忙轉移話題:“我們還是快走吧。”說完,綰綰便像精靈似的一蹦一跳的向前走去。
陳墓也快速的逃離小喬的目光,向前走去。
這裡因爲位置的特殊,所以這裡每天都是非常的熱鬧,買賣聲不斷,不過,這裡的東西無一不是時間少有,有價無市的東西。
雖然這些東西都是稀奇古怪,甚至傳說中的東西也不再少數,但是陳墓還是極力的控制着自己,不想起攤上圍攏。
但是,陳墓能夠控制住不代表綰綰和小喬能夠控制的住,從進來之後,綰綰和小喬便忘記了剛纔自己所說的第一件事是什麼了,全都圍繞着攤上的西奇百怪的東西看個不停。
陳墓無奈,只能是任由她們遊玩,他們便跟在兩女身後。
忽然,陳墓感覺到一股波動傳來,並且這波動給陳墓非常親切的感覺,彷彿這東西本來就是他的一般。
陳墓不知道爲什麼會有這種感覺,於是視線在四周掃視了一圈,查探那波動的發源地。片刻之後,陳墓便將視線轉移到了一塊黑鐵上面。
陳墓閉眼又重新感受了一邊,確定這種感覺就是從那黑鐵上面發出來之後,陳墓這才向着那個地方走去。不過陳墓的視線並沒有在那黑鐵上掃描片刻時間,而是向着周圍的東西看來看去。
“這位小哥,看看相中了哪一個,我這裡的東西可全都是精品。絕對沒有假貨。”那個商販見到陳墓走到他的攤前,便開始了他的口水戰,好像和陳墓認識了好長時間的朋友似的,整一個自來熟,要不是他們之間隔着他的攤子,說不定此時已經和陳墓勾肩搭背了。
陳墓沒有理會商販,而是用手在他攤子上隨意的挑動了兩下,然後裝作是很無意的樣子,問道:“這是什麼?”
那個商販見到陳墓手中拿着的黑鐵,然後望了一眼陳墓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看出任何的變化,那商販眼中精光一閃,趴在陳墓的耳朵上,小聲的說道:“這小哥可是好眼力,這黑鐵可是我的壓攤寶物。此命爲玄式黑鐵,是煉器中的極品。由它煉製出來的武器,堪稱神品。”
“小鬼,千萬別被他騙了啊,雖然這黑鐵的品質很好,但是還不能煉製器具,只能當作材料提成器具的品級。就像你的觀海鐵劍,將這塊黑鐵融進你的觀海鐵劍的話,便可以將它開鋒,開封后的觀海鐵劍絕對會鋒利無比,使用起來也更加的得寸應手。”老鬼善意的提醒陳墓。
陳墓頓時苦笑不已,感情這商販也不知道這黑鐵的作用,於是陳墓的臉色頓時黑了下來:“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廢鐵嗎,還往死裡誇,我看你這人也一樣的滑頭,罷了。”陳墓說完,便將手中的黑鐵給扔了出去,然後轉身就想走。
那商販見陳墓有些生氣,並且還真的想走似的,急忙喊道:“小哥,小哥回來。”
陳墓轉過身,沉聲問道:“幹嘛?”
那商販勾了勾手指,說道:“過來我們在商量商量。”
陳墓依然站着不動,說道:“還有什麼好商量的?”
那商販臉上依舊充滿着笑容:“你過來嘛,放心,兄弟絕對不會在虧待你的。”
陳墓在那裡假裝思索了片刻,這纔有些不情願的走了回去:“有什麼事情快說吧。”
“嘿嘿,剛纔只不過是試探一下小哥的眼力,實話告訴你吧,這黑鐵也是我從別的朋友買來的,雖然我不知道它究竟有什麼作用,但是絕對不是簡單的東西。”那商販籌措了一會兒:“這樣吧,我買的時候花了兩個銀幣,我也不賺你的了,就當我們叫個朋友,兩個銀幣賣給你怎麼樣。”
陳墓心中對於這個價格還是非常滿意的,但是此時不能高興的太早了,不然的話,要是被這商販看穿了的話,一定又會坑他一筆錢,雖然陳墓不在乎這點錢,但是陳墓還是不喜歡這種任人宰割的感覺。
那商販間陳墓還沒有答應下來的意思,頓時有些急了:“兄弟,我也不是很缺錢,賣不賣這快黑鐵對我來說也沒有什麼損失,我只不過是想交你這個朋友,這纔會便宜賣給你。”
陳墓見到這事成了,也不好在推脫,裝出下定了大決心似的,一拍木板說道:“成交。”
那人見到陳墓同意了下來,臉上的表情這才緩和了下來,臉上又露出了笑容來,說道:“兄弟,兩個銀幣換一個黑鐵不虧。”
陳墓便掏銀幣邊說:“管他虧不虧的,就這樣了。”
那商販臉上的笑容更
加的興奮了:“夠爽快,兄弟要是有什麼事情的話,儘管來找我,我說的話,在這一片還是能夠起到一些作用的。”
陳墓也不再意,點了點頭,便將兩個銀幣遞給了那商販,然後拿起那塊黑鐵,便轉過身來,但是陳墓剛將身子轉過來。便聽到綰綰的聲音。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樣,又不是我們弄壞的,拼什麼要我們索賠?”
“就是這位姑娘弄壞的,剛纔還好好的,現在就變成這樣了,不是她還能有誰?”那個看上去年紀有些大的商販,用手指着綰綰說道。
陳墓聽到這裡,便知道了事情的大概,於是剛想走去,卻是感覺有人拉自己的衣服。陳墓轉過頭來,卻是看見拉自己的竟然是那個商販。
“兄弟,你要是不認識那兩位姑娘的話,最好別過去。”感受到陳墓的眼光,那商販善意的提醒道。
陳墓頓時來了興趣,假裝不認識的說道:“不認識,怎麼了?”
那商販做出‘你剛來的你不懂’的樣子:“你不知道,那個人和伊斯臘國城的城管有親戚,也不知道他黑了多少的人了,但是都是沒有辦法將他怎麼着,只能任憑抱怨自己的運氣不好,因此沒有幾個人去他的攤前買東西。”
“哦?難道就沒有人管他嗎?”陳墓反問道。
那人聽到陳墓的話後,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般,說:“兄弟真會開玩笑,這裡是什麼地方,是伊斯臘國城,就算是別人將你給殺了,也不會引起太大的轟動。”
“那今天我還真的管定了。”陳墓笑了笑,便走了過去。
“唉,兄弟,兄弟……”那商販急忙又喊了陳墓幾聲,卻是並沒有得到陳墓的回答。
陳墓走到綰綰的身邊,關心的問道:“綰綰,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
綰綰一看陳墓過來了,非常氣惱的說道:“陳墓,你可來了,我們拿的時候明明就是這樣,可是他非說是我們弄壞的,非讓我們買下來。”
“你胡說,我這裡的東西全都是好的,怎麼會有壞的?分明是你們弄壞的,還敢狡辯。”那商販反駁道。
“你……”
陳墓拉了一把綰綰,阻止了他繼續說下去,然後將視線轉移到綰綰手中的東西,原來綰綰手中的東西,是一個不知道什麼材質雕塑而成的孔雀,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看着雕塑的樣子就知道雕刻師下了多大的苦心。就是因爲雕塑的精緻,這才吸引了綰綰和小喬的視線,然後小喬忍不住心中的歡喜,用手取了下來。誰知,小喬拿着孔雀晃動了一下,那孔雀的尾翼便掉了下來。
那商販便非說小喬被弄壞的,非讓小喬給買下來不可,綰綰哪能受得了這冤枉,便和這商販理論起來了。
陳墓從綰綰的手中接過孔雀,發現那孔雀的尾翼段很銳利,像是被人硬掰下來的,在聯想到先前賣給陳墓黑鐵的商販的提醒,陳墓的心中便已經知道了大致的情況。
“多少錢?”陳墓沒有多說話,直接開口問道。因爲他知道,對付這樣的人,只能是滿足他們心中的需求才行,不然的話,耽誤時間不說,還要手很大的罪,因爲凡是敢做這事的人,背後一定有硬臺。
那人見到陳墓想要買下來,於是臉上一喜,說道:“這是雕刻大師牧蘭費勁心思雕刻而成的,並且這大陸上就這一個。”那商販敲了綰綰身上的打扮,說道:“這樣吧,給你們一個實惠,那一百個金幣吧。”
“什麼?一百個金幣?”綰綰睜着大大的眼睛,恨不得將眼前的商販給吞進肚子中似的:“一百個金幣能夠買你一百個這樣的攤子了。”
那商販聽後,不耐煩的說道:“你們給不給吧,不給的話,我可要將你們交給城管大人了。”
“不給。”綰綰果斷的說道。
陳墓向前走一步:“我勸你還是少要一點爲好,否則的話,你會後悔的。”
那人望了陳墓一眼,感覺陳墓不想是有錢有勢的人,倒像是綰綰的隨身保鏢,再加上這裡的管理制度,那商販十分果斷的說道:“不行,這可是我花了九十個金幣買來的。”
陳墓平生最討厭的便是這種得寸進尺的人,於是雙手環保於胸部,一臉壞笑的說道:“好吧,那你叫吧,我倒想要看看你背後的人到底有多大的全力。”
“唉!彭峰,過來,快過來。”那商販見到一個帶刀的士兵正在向着這邊走來,眼中的精光一閃,頓時露出笑容來。
那個帶頭的也就是那商販口中的鵬峰聽到商販的喊上後,眉頭緊皺了兩下,這才和身後的人說了一聲,便獨自向着這邊走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