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烈的鄙視,讓薛定諤本着戲耍塵烈的心思被打破,臉色難看的說道,“你喜歡羣毆,我就成全你。給我一起上,只要能打贏他,我給他一半積分。”
其他人如同打了雞血,直愣愣的看着塵烈。
“這人閉上眼睛,是準備坐以待斃嗎?”旁人疑惑的想到。
這麼多人,這次塵烈是否還能像上次那樣,輕鬆應付,答案是未知的。
塵烈此時閉上眼睛,對着遠處的薛定諤勾了勾手,意欲如何?再明顯不過了。
薛定諤臉色陰沉的看着鄙視自己的塵烈,心中怒氣難耐,對着其他人說道,“給我上,往死裡打,出了什麼事我負責。”
首先向着塵烈襲來的是三道術法,火彈術,地刺術以及木縛術,代表着火土木三屬性的攻擊。這三人的配合,時機恰到好處,似已經合作過多次所磨合出來的默契。
即使是修爲突破一品武將,這三人也有信心讓其無法全身而退。面對如此的攻擊,身處中心的塵烈,在一陣灰塵滿天中,其他人也看不出裡面是何情況?
就在三人正想着嘲笑一下塵烈時,一道黑影已經接近他們,等看清來人,心裡一驚,看着滿臉笑容的塵烈,三人準備後退時,卻已經慢了,在昏厥前,只有兩字脫口而出,“臥槽。”這三人毫無疑惑,步了前面幾人的後路。
塵烈先前的閉眼,的確有掩飾之用,在三人攻擊之時,處在原地的只是塵烈的一個殘影,真身已經躲在一顆大樹後,由於處於其他人的視角盲線,也就看不到塵烈所在。
雖然塵烈也不怕這三人的攻擊,不過也沒必要當活靶子。
塵烈仍然毫髮無傷,“這人怎麼躲過去的?術法都沒能在其身上留下痕跡。”這是大部分觀看之人心中難免想着。
楊武幾人也是看不出塵烈耍的是什麼招,僅有喬小婷露着小虎牙,笑着欣賞道,“不錯,不錯,這小傢伙還是挺聰明的嘛!”
“小婷姐,你看出來了?”鄭澤光好奇的問着。
這一聲還是挺受用的,喬小婷點了點頭,得意的說道,“你們還沒學會靈識的運用,當然看不出來,這人只是用了點障眼法罷了。”
這話聽着讓三人云裡霧裡的,不過胡一巴很快就反應過來,意味深長的說道,“這新生的確有些意思。”
其他人對自己的所作所爲評頭論足的,塵烈也不會去在意,此時的另外四人的攻擊已經如約而至。
兩道術法與兩道近戰的身影對着塵烈攻擊而去,塵烈以移形換影術躲過了前兩道術法,近身而來的兩人,塵烈大聲喊道,“來的好。”說完就是空手對着兩人的武器擊去。
這兩名近身新生所拿武器是黃階中品靈器,也是他們花了不少靈石才換到的武器,這次也正想着拿塵烈試試水,可惜剛上手不久,就迎來了武器的碎裂聲。
兩人都忘了現在還在戰鬥中,看着手中碎掉的武器,精神正處於恍惚之中。對戰失神本就致命,居然還愣那麼久,塵烈都覺得無語了。
又是兩拳,等這兩人回過神來,已經慢了,對着遠處倒飛而去,昏厥之前,還是無法想象自己的武器就這麼碎了。
“這傢伙的肉體到底有多強啊?難道這人天生神力?”楊武吞了吞口水,而後轉頭對着胡一巴說道,“一巴哥,看來你的位置也有點懸了。”
胡一巴也沒開口迴應,只是默默的關注塵烈,徒手擊碎黃階中品靈器,若是他用靈器,並不難,可讓他徒手卻做不到。
“這小傢伙的確不錯,肉體力量應該達到武帥的強度了,我聽下面人說,最近有人修煉了禁忌功法,不會就是這小傢伙吧?”副院長蕭遠藤疑惑的看向韓老頭。
藏書閣都是由他負責,若是他不願出借的功法,沒人能借出去。
韓老頭點了點頭。那本練死練瘋了不少人功法,居然還有人練,看着這麼好的苗子,蕭遠藤還是提聲問道,“韓老,這樣會不會不合適,怎麼說這本功法的缺陷太多,是不是......”
韓老頭阻止其繼續說下去,“武者修煉,本就是逆天而行,若是擔心這擔心那的,還不如廢去修爲,當個普通人,何必尋求武道的精髓。”
隨後對着蕭遠藤說教道,“小藤子,你久居高位,顧慮太多,你的修爲進展太緩慢了,找個時間好好閉關,把瑣事該放下的放下。”
對於韓老的說教,蕭遠藤就如乖狗狗一樣,點頭稱是,不過一院之長,那是能說放下就放下的,他也很想放下院長丟給他的爛攤子,跑去逍遙去,可是他牽掛太多了。
兩名近戰新生被塵烈解決後,另外兩名新生看着不對勁,快速後退,可惜還是慢了一步,在塵烈兩拳打完後,就已經轉身對着這兩人,揮出兩拳。
不出所料的結果,這兩人最後的想法只剩下,“這是什麼人形怪物,怎麼肉體力量這麼強?”
能達到這種肉體層次,別人眼裡就只剩魂獸纔有了可能了,甚至有些人都懷疑塵烈是不是披着人皮的力量型的魂獸。
現在八人的圍攻就只剩下光桿司令薛定諤了。其他人也好奇的看向薛定諤,雖然此人新生排行第四,看過塵烈的威猛之後,也挺期待這人還有什麼手段。
看着這幾人都折損在塵烈手中,薛定諤氣憤的說道,“廢物,連個人都搞不定,真是一羣廢物。”
對於塵烈的能力,薛定諤通過這幾次的對戰,也想出了一些對付塵烈的方法,“小子,風頭你也出盡了,是時候讓讓位子了。”
說完就拿出六把飛劍,比起尋常的劍要短一些,比匕首又長了一些,品質也達到了黃階中品。“小子看看是你的速度快,還是我的飛劍快!”
六把飛劍向着塵烈疾馳而來,看着飛向自己的飛劍,塵烈也是稱奇,這薛定諤雖狂妄自大了些,這本事還是有的。
劍無機看着施展飛劍的薛定諤,有點意思的說道,“這薛家的分心劍陣,的確有其獨到之處。”
張良辰有些好奇的問道,“不知無機長老,這薛家的劍陣與當家的劍比較,如何?”
對於張良辰的冒近的問法,劍無機不介意的笑了笑,說道,“薛家老祖因早年獲得過一本神秘的劍陣功法,纔有了今天的薛家,這與我劍家雖同修劍,卻大不相同。劍家之人一生只修一把劍,劍在則人在,劍亡則再無此人。”
張良辰也知道自己有些冒近了,只是這塵烈是自己所招,有些擔憂過頭了,趕緊抱拳道,“多謝無機長老爲良辰解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