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骨的地方驟然痛了一下,譚惜猝不及防地向沙發的裡端縮了縮,卻又被他重新拉回來。
他的手緊扣在她瘦削的肩胛上,冰冷而頑固,彷彿一把鐐銬,從精神到血液,將她拷得牢牢穩穩。
譚惜嘗試着掙扎,卻悲哀地發現男人和女人的力量是如此的懸殊。這才感覺到害怕,她睜大眼睛看着他,希望這只是個惡劣的玩笑。
可是下一秒,蕭文昊已經冷笑着擡起一隻手,“譁”地一下便拉開她裙子上的拉鎖。剎那間,如緞順垂的黑色長髮,綻開在她羊脂玉般雪白的肌膚上,形成了極爲誘惑的視覺衝擊。
譚惜倒吸一口氣,很想坐起來抱住自己的胸口,可是很快男人的頭已經俯下來,徑直咬在她的鎖骨上,又肆意地朝下研磨。
而那靈活手指,更不知何時已經繞到了她的身後,輕易便解開了她的內衣搭扣。
譚惜渾身巨顫,她扭過頭,離她最近的桌子上有酒杯,有手機,還有酒瓶……
眼裡衍射出決絕的光,她努力伸出手,希望能夠到其中的任何一樣。然後打醒他或者跟他拼命,雖然她知道這是最愚蠢的辦法。
知了顯然看出了譚惜的意圖,她情急之下脫口而出:“蕭少,這要是周少知道了……”
落落在旁邊哼了一聲:“周少知道了又怎麼樣?她跟周少出過場嗎?上一次之後,周少又再來找過她嗎?在這個場子裡,逢場作戲的事情太多了。偏偏有些人矯情的很,以爲自己被抱過一晚上,就是人家周少的女人了。”
這話如同火上添油,蕭文昊停下來,他托起了她的臉,輕輕噬咬在她的脣上:“你是這麼想的?”
譚惜聽明白了,他是被某些別有用心的人用了激將法,所以她強忍住他的味道,小心地說:“蕭少,如果你爲着周少的事情來跟我較勁,那還真沒那個必要。我跟他自從那天后就再也沒有聯繫過。對我而言,他不過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客人而已。”
“值得尊敬的客人?”
蕭文昊停下來,開始笑,好像聽到了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一樣,他笑得一邊喘氣一邊說:“小西,你還真是可愛啊,值得尊敬的客人?他周彥召?你他媽得能再滑稽點嗎?”蕭文昊側了側身子,半倚在沙發上,手指卻驀然插進她的頭髮,將她的整張臉都托起來,強貼在他的頸口。
頭髮被他的手指揪住,譚惜疼得一眯眼,偏偏又逃不脫他的桎梏。視線模糊的剎那,她已被他拉得坐起來,牢牢地鎖在他的懷裡。
裙子在拉扯間落下了大半,露出她光滑如玉的背,而衣服因爲被他解開了,也搖搖欲墜。
房間裡還有很多垂涎欲滴的色眼。
羞恥像野火一般燒在譚惜的心頭,她倉皇之下,只能捧住自己的上衣,將身子轉向沙發的裡端——蕭文昊的胸膛。
而這樣屈辱的姿勢,則很快燃起了蕭文昊的欲/望。譚惜幾乎能感覺到,從他身上源源涌來的那股異樣的炙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