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的一個緊鎖着的小包間,肥頭大耳的中年人一臉淫蕩地把玩着懷中的豹紋女郎,天花板上五顏六色的閃光球隨着機械旋轉,在小包間內掃着。
透明的水晶桌上,還有一隻蠟燭、一疊白紙,以及旁邊的白色粉末.....
男子貪婪地在女郎的脖子、胸口嗅着、舔着,女郎極其配合,不提地發出誘人的呻吟。
閃光球的光線照在他們身上,隨後由於移動,那塊區域暗淡下來。接着,又是一道光線,然後看見的是,兩雙那種被突然而來的事故而嚇到的眼睛。
“你...你們是誰?”男子那疊了兩層肉的脖子上,赫然貼着一把手裡劍,手裡劍那薄如蟬翼的邊緣,男子毫不懷疑,自己的脖子肯定會被這玩意兒一下子切斷。女郎那精緻修長的脖子上,同樣有一把黑色的手裡劍,以及一雙戴着皮手套的大手。
“救命啊!!”女郎驚恐地叫出聲來,但是這包間的隔音效果,估計在裡面放鞭炮,外邊都聽不到。
“聒噪。”穿着忍者服的人毫不猶豫地將貼在女郎脖子那裡的手裡劍按了下去。隨後將女郎踹開,女郎在地上打滾,掙扎,桌子被掀翻,她的臉很快就成了豬肝色,隨後窒息,一動也不動。
“我...我是黑豬,你...你不能殺我!”男子以及嚇得尿了褲子,一滴滴黃色的液體從肥碩的西褲中間低在地上。
忍者服的男子戴着面罩,只有一雙眼睛暴露在外。但是,很顯然,這氣味不好聞。
“焯,留活口。”門口被打開,同樣服飾的猶如雙胞胎一樣的忍者站在門口,並不算強壯的身材。
男子背後的忍者將手裡劍重新插回腰間。一腳將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踹出去,摔在地上,臃腫的後背一下子撞在牆上面,疼的他嗷嗷大叫。
“滾出去,待着。”焯對其發下命令。
“好...”男子連滾帶爬地走出去。他心裡想的是,出門後打電話叫幫會裡面的兄弟過來,好好地教訓一下這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人。他可是黑豬,是幫會的二把手!
“你叫人來,只會造成更多的傷亡。”彷彿是看透了他的想法一樣,站在門口的忍者那經過變聲器改造後的金屬聲從黑豬的背後傳來,嚇得他又是抖了幾滴尿出來。
“不敢不敢...”黑豬走到門外,靠着外邊被鍍上花邊的牆壁。結果外邊的景象令他大吃一驚,這一層的包間,與他這裡如出一轍,每個人都被“請”了出來。
“天吶!這家該死的黑店到底招惹到什麼人了!”黑豬看到昔日的達官貴人、高權富貴們都被這些忍者服飾的人控制在門外,走廊紫色的燈光照射着,讓人的皮膚也成了紫色一般,看起來極其詭異。
相比之下,黑豬的情況還是很好的,超過三成的人,都是赤身裸體地雙手抱頭蹲在外邊的,還有的,捂着耳朵、下體嗷嗷直叫,鮮紅的液體從指縫裡流出,估計是身上的零件少了..
“你們...請問我馬力何時得罪過你們?”
馬力,黑松林的經理,與黑白兩道都有很好的關係。
這天,他本來在與幾個生意上有來往的人一起喝酒,結果一羣忍者服飾的人們,猶如黑暗中的陰影一般,竄到了房間裡面。
幾個人都死了。一刀割喉。
當然,除了他自己。
“記住你的身份。你以後,就是我的僕人。”面具上的紅光,就像是幽暗的夜裡,一頭狼王的眼光。
“閣下...知道我的身份嗎?”
“知道。”
“知道爲何還要說這樣的話?我是不可能背叛他的。”
“背叛,算不上。你只要知道,你是我的僕人。否則,死。”
“我若是背叛了,我會...啊!!”馬力慘叫,地上多出了兩根斷指。眼前這個人是怎樣出手的?!!瞬間就感覺手上劇痛無比,然後左手無名指與小指就被整整齊齊地切掉。
“我不喜歡聽廢話。”
“主...主人!”馬力咬咬牙,只得卑躬屈膝。
“很好,記住,不要起背叛的念頭。”
就在這句話剛落下的時候,馬力心中冷笑了一下,開玩笑嗎?我起不起念頭,你能知道?
事與願違,馬力的念頭還沒有想完,就感覺頭一陣劇痛,好像是要炸開了一樣。
“賤命。”
“主人!”疼痛也就一瞬而逝,但是那種疼痛感,真的很讓人記憶深刻。就像是緊箍咒一樣,馬力感覺自己腦袋裡有什麼東西。但是不可思議的是,他很確信自己的腦袋沒有被改造過。
“那是我給你下的一個禁錮,你腦袋裡面若是有什麼不正確的想法,我都會知道的。”
“主人...我該怎麼稱呼您?”
“我叫劫。”
“影狼,這個地方你來接管吧。”
“是。”
“狼哥!”馬力立即對劫身邊的一個忍者表示擡舉。
“叫我倫總!”
“倫總!”
劫心裡冷冷地笑了笑,對眼前這個卑微的人感到可笑。不過,將這家黑松林吞掉,起碼在nmb市的範圍內,可以掌握各種情報了。
但是,這還遠遠不夠。所以,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而且,最近在nmb市貌似還發現了諾克薩斯的痕跡。自己不能處於被動,只能夠主動出擊,先行將暗哨給弄好。
“啊,這個鬼地方如果開一家櫻花鐵板燒,可能不會有人吧.....”
他,日炎加身。
他,破敗在手。
他,頭頂滅世魔法帽。
他,腳踩五速衛士鞋。
他動了,大喊一聲“開戰吧!”
shutdown!
“納尼?勞資死了?”
“哈哈哈...”
嘉文在玩蠻王,還是ap肉蠻王的那種..
本屌在一旁笑的跟傻逼似的,每次看見嘉文玩lol的時候都有一種看美國喜劇那種感覺。
“拜拜,你玩吧,我去考試...”
奶奶個熊,今天期末考試!雖然我可能連總分的一半都考不到,不過還好,臉皮厚,不會在意這點細節的~
“拜拜...臥槽,盲僧你怎麼踹的....”
本屌默默地將兩支筆與一個小草稿紙放到書包裡面,就出門了。
嘉文呢,雖然身上被德萊厄斯揍的傷好了,但是美曰其名修養,加上班主任也不知道嘉文這麼快就恢復了,所以嘉文不用考試,而是以後直接補考。雖然補考還要交費,但是隻有選擇題,半個鐘頭就寫完了,不像我們,特別是學渣,坐在考場那一個半、兩個小時猶如在地獄裡面一樣備受煎熬..
早晨的陽光異常燦爛,本屌摸摸臉,整理一下發型,然後直奔考場。
考場在前一天已經佈置完畢了,所以沒有花費多大的功夫就能找到。
作爲是靠窗的中央,還不錯,至少比第一排或者是最後一排那種與監考近距離接觸那樣要好。
考場由於是打亂了的,周圍的人都不認識。不過後邊的那位仁兄或者仁妹還沒來,幹什麼去了?不知道,往好的想,可能是睡過了,壞的想,可能休學了吧。
不過,只聽見外邊走廊依稀又急促的腳步聲,只見一個嬌小的白色身影從前門竄出來,一隻手扶着門框喘粗氣。
周子涵!本屌一看樂了,這不是前兩天晚上和我一起回家的小學同桌麼?
難道她坐在我的後面?本屌趕緊掃視了一下教室,除了身後的空位,其他的地方座無虛席。
雖然不知道她的學習成績咋樣,但總比我這個學渣肯定強的多吧?要是本屌想考的好,目前不借助外力是有點懸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