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7 破局,獸鬥
227破局,獸鬥
杜御儘管修行的法門很多,但是作爲根本的。環是《諸兌衝舊真經》之中的《金烏滅世經》,而其本命元神法相,也是純火屬性的三足
。
此時,杜御的修爲,已然到得了地仙的高階,要想更進一步,成就地仙大圓滿,甚或跨越這個境界,成就天仙,就必須在自己的本命法門之上下功夫了。因爲。別的,不論是神通法門,還是強力法寶,都不過是爲了增強本階段的戰鬥能力罷了。
天仙是什麼,如何達到,迄今爲止,還沒有一個人能夠說的明白,即便是成就了天仙之人。也很難述說,因爲,那是一種玄之又玄的境界,悟到了自然走了然一切,不悟卻絕不可能明白。
不過,有一點兒。卻是所有的人都公認的,那就是,天仙元神成就的法相,卻不再是單一的具現化實體了,而是可以隨心所欲,千變萬化。
現在,杜御的金烏法相,由於吸納了海量的大日星力精華,早就結成了實質的金身,尋常的法寶轟上去,也未必能夠將其打碎。杜御搖是想讓其改變形象,卻也只有兩種辦法:一種,就是其剛剛成就地仙之時,所悟得的離火長虹。運轉之後,可以化成一道長虹,不復金烏;第二種,就是自行散化,自廢修爲了。
修行,修到這個程度,杜御也算是遇到真正的瓶頸之期了。瓶頸期的意思,便是渡過了。進境就會一日千里,渡不過,今生修爲,也就止步於此了。多少人,窮數百年,數千年的光陰,都未能突破這個瓶頸,最終只能息止了自己當年的雄心壯志,安心於下,圖個逍遙度日。
之前,杜御突破地仙中階、地仙高階之時,由於有破障丹,有念力神珠,故而突破之時。雖然也都頗費了一番功夫,但是,總的來說,與他人相比而言,突破的還是相當的輕鬆的。但此時卻是不同了,這是一個大瓶頸。
大瓶頸,就意味着一切外力,均無所用,只能從自身之上想辦法。當然,這個一切外力,不包括金仙以上的人。如果有一個金仙,不惜代價,將其修爲強行提升到天仙,那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不過,這卻是以壓榨肉身之中所有的潛力爲代價的。
別說現在杜御身邊。並沒有明位金仙願意如此幫他,就是有,他也是不會同意的,因爲,他的目標,絕非是止步於天仙。所以,杜御在經過了種種考慮,尤其是參考了天魔騰蛇的意見之後,思量的第一個破局之法,便是將自身的火系神通,修持到最高境界,使得火之變化,盡在掌控之中。
不過,方法是有了。想要修成,卻是不容易,這可不比法力,煉製一些丹藥,吞服下去,短時間內就可以提升個一大截,這種對某一項三界法則的感悟,一要靠觸動靈機,一朝頓悟,二就要靠水磨工夫的修持、練習了。
正因爲此,其的知了自己短時間內,修爲基本上是絕不可能有什麼大的突破了小所以。他纔對這場尋寶之旅,並不着急,因爲,即便是回去閉關,也不會有什麼用了。還不如在外面闖蕩着,說不的什麼時候碰到了什麼事情,或者看到了什麼東西,徒然間感悟,立時間便頓悟
。
很顯然,杜御的運氣很好,而且不是一般的好。這才上得北俱蘆洲沒幾天功夫兒,雖然沒能觸動什麼靈機,對火系法則有什麼體會,但是,卻是碰到了這,即便是在上古,也甚爲罕見的毒蟲 朱域。
只要得了這朱域的內丹,將之煉化了,火系法則,自然而然的就能增長至巔峰。這種好事。任是誰碰上了,也會高興無比的。儘管,這未必能夠讓杜御更進一步。成就地仙的大圓滿,但是,起碼爲其將來,奠定了極爲堅實的基礎。
念及如此,當時間。杜御與離煙更加小心了。即便二人是在小千世界之中。因爲,這朱域的警覺性非常之高,稍有對其有威脅的風吹草動,它就會立復放棄自己的覓食,化作漫天火星遁去。
若是逼的太緊。逼急了它,讓其感覺自己沒有了生機,那時候,說不得,其在臨死之前。會自爆了自己的內丹,讓杜御來上一個空歡喜的結局。
所以。即便是杜御與離煙聯手,佔據了絕對的薦勢,他們也沒有輕舉妄動,而是緩緩的等待着,等待着雙方兩敗俱傷之時。
那隻被朱域追殺的兇獸,杜御並不認識,這並不是杜御的見識太差,而是因爲那兇手混雜的血統太多,明顯是一種新的生物,說不得這個世界上根本就沒人認識。
這隻兇獸小看起來對朱域分外畏懼,不敢交戰,但是,這卻是擱在想要逃走的情況之下的,若是其明白了自己鐵定要命喪於此之後,肯定會萌發兇獸的本性小與朱域拼命。按照杜御的估量,這隻兇獸的實力,其實差朱域並不太多,去除了畏懼之心後,鐵定能夠拼上一陣。
到得最後小一死一傷之時,就是杜御效法卞莊刺虎,自己出手的時玄了。
事實上,也正如杜御所料,當那隻兇獸,被朱域給緊緊的追了上來,那尖銳如刺般的尺長之醉刺入他的背上之時,他終於拋卻了本能的畏懼,爲了捍衛自己的生命,開始了拼死的反擊。
鋸齒、利爪連連揮動。兩隻兇獸毒蟲,開始了一場異常兇惡的空中大戰,不片刻小兇獸是鱗片被揭去了大半,血肉模糊,而那朱域,紅毛也是脫落了不少,露出的肉身之上,露出了一道道的血痕。
到底,是那朱域技高一籌,在包含着毒氣的熾紅火焰,連連侵襲之下,那兇獸終於不敵,一聲悲切的嘶鳴,掉在了地上,奄奄一息。那朱域,雖然也是傷痕累累。身上不停的往外滲透着鮮血,但是卻也不急着下去給這隻兇獸最後的一擊,而是飛至其身邊,非常激越的鳴叫着,宣告着自己的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