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她以冷的理由把我給抱緊睡覺。 這一覺睡的特別安穩。 我夢見了和晨語在一起了,就我們兩個,在沒有人的地方,生活着。 但是直到醒來的時候,才發現這是個夢⋯⋯聽說夢和現實是相反的。 我醒來的時候,晨語就已經睜開眼睛看着我了。 "那麼早啊。"我捏了捏她的臉。 "習慣了,睡不着了。"她貼在我的懷裡,用臉使勁擦我⋯⋯"像只貓一樣。"我弱弱地說道。 把她給鬆開來了。 因爲我⋯⋯有生理反應了。 "貓可是會咬人的!"她抓着我的手臂,然後張開不大的朱脣,對着我咬過來。 "不要⋯⋯"我瞥過了頭。 但貼過來的卻是⋯⋯她的溫脣。 她的脣貼在了我的脖子上。 "晨語⋯⋯"我低喃道,"你以前爲什麼要和我分房睡覺。"看她從我身上離開了,我盯着她問道。 "那是,因爲⋯⋯以前覺得你實在是太醜了。"她紅着臉,撇過頭。 "那我現在變帥了?"我把臉湊了過去,她嚇得退到了牀角,我把她壁咚在牆上了。 "還,還是一樣醜⋯⋯"她臉已經紅透了。 "說實話!"我手指捏着他的下巴。 她直接咬了上來,貝齒咬在我的手指上。 "狗⋯⋯"我學她上次我咬她那時候的樣子說話。 她愣了一下。 鬆開了嘴,口水流在我的手指上。 看她愣愣地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話說重了。 "知道你當時說話的話有多傷人了吧。"我把手指上的口水擦了擦。 "對不起⋯⋯"她低下了腦袋。 "但是沒有關係啦,隨便你怎麼對我說我都不會生氣的⋯⋯因爲對我來說,最重要的人,就是你啊。"我看着她。 她擡起頭,羞紅的臉蛋,看着我。 "真的,是你最重要的人?"她問道。
"嗯啊。"我抓住了她慌措的小手。 "晚上文藝晚會加油哦!我會上臺給你送花的!"我的臉也燙燙的。 她把手放在了我的臉上,"嗯,會努力的!""那我們把這裡給整理一下吧。"我說道。 "今天,上午請假吧。"她說道。 "爲什麼啊?""搬家⋯⋯"她有些不樂意的說道。 她接受現實了麼。 是啊,是該要接受現實了,不管多麼不想接受,但最終你還是要臣服於它。 "嗯。"我給老師打電話請假了。 "這些都不要了吧。"我看着地上的一些舊衣服,還有牙刷牙杯,毛巾被單⋯⋯這些都沒有必要要的了,"我們儘量一次就搬完吧。"她看着地上的舊物。 於是,我們一人提着兩袋的東西回家了。 牀什麼的都不是自己的。 回到了家裡,地方大了好多。 房子一樣的淒冷。 因爲家裡就住了一個伊諾。 廁所裡散發着淡淡的沐浴液香味,客廳裡面被收拾的整潔乾淨。 她應該經常有打掃吧。 "理理東西吧,然後吃午飯,去學校。"我對晨語說道。 她點了點腦袋。 然後把自己的東西都搬到了我的臥室。 "你這是⋯⋯""哼!晚上好幫你複習啊!"她理直氣壯地說道。 額,這也算是理由麼。 在出租房的時候,她都沒有這麼說呢。 "拍好吧,隨便你了。"我也只能依着她。 收拾好一切之後,我帶着晨語去了學校。 雖然之前有和晨語去學校過,但是,第一次她這麼親密地挽着我的手臂走路呢。 "晨語!你終於來了啊!"剛走到教室門口,就看到冬月那個鬼鬼祟祟的腦袋出現在我們班級裡面。 然後她一跳一跳地到了我的面前,把我和晨語硬生生地給拆散了。 "晨語,去練琴吧,晚上就是文藝匯演了,手可不能冷下來啊。&
quot;說這她摩擦着晨語的小手。 但晨語的手早早的就給我捂熱了。 "那,好吧。"晨語半舉起手給我揮了揮。 我也揮了揮,說了聲加油。 看着晨語和冬月的背影消失在我的視野之中。 一隻手矇住了我的眼睛。 "陳雅雪,別玩了。"我直接脫口而出,這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陳雅雪了。 "你這人好無趣啊。"她拉着我的手自己坐在了凳子上,"對了,我還加了一個節目哦。""你的節目嗎?""嗯,但是,也和你有關哦!""什麼?"我有些好奇她會參加什麼節目。 "探戈!"她站了起來,"是不是很好玩啊。""好玩你個大頭鬼啊!"我敲了敲她的腦袋瓜子,"我根本不會好吧,練習都沒有過的,你就把我給拉上去,丟臉死。""可是,上次在那個舞會上,你都有跳誒,難道是因爲不想和我一起跳嗎?"她有些失落,但是並沒有影響到她的心情。 "那是因爲,我的女伴太厲害了。"我想到了伊麗娜。 "你在小瞧我。"她湊了過來。 "沒,沒有,但是我真的不會。"我連忙擺擺手。 "好吧,那我只能取消掉了。"她這是激將法嗎?"你真的不去?"她又問了一遍。 我搖搖頭。 看着陳雅雪朝着文藝晚會臨時辦公室走去,似乎是要取消掉臨時加上去的節目。 我看到了伊諾坐在班級裡面,不知道在寫什麼。 "你在寫什麼啊?"我問道。 她把她寫的給擋住了,不讓我看。 "沒什麼。""真的?""有也不給你看。"她把本子和上了,揣在身邊。 "那好吧。"我也只能悻悻離去。 夜晚,很快就降臨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