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我們休息一晚上?明天早上出發?"我還是想讓她在多休息一下啊,很怕她在途中就出事了,"反正我們是要做飛機去的嘛。""不行,今天必須就要去!"她本來在疊着我的衣服,然後直接揉成了一團扔在了我的臉上。 "好吶好吶。"我也假裝着在疊衣服,然後也突然扔過去,剛好扔在了她的腦袋上。 她唔了一聲,看着我,臉上帶着笑意和微微的氣憤。 "有本事你別跑啊。"我剛扔完她就轉身出去了,她那着我的衣服追了出來。 我跑到了自己房間,想把門給關上的,但是她跟了進來。 "言凌!膽子大了不少嘛!"她見我無路可走了,拿着衣服慢慢地朝我走過來。 我拿着枕頭護在面前。 "我錯了,饒了小的吧!"我退到了牀角真的是無路可退了啊。 那就來個先發制人好了。 我在等她的動作。 她也爬上牀,然後,四肢着地,慢慢地爬了過來。 臉上有着那不習慣而假裝出來的笑。 "言,凌!"她嘴裡喃喃地念叨着我的名字。 我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麼。 "我現在要問你,你前天晚上到底去幹嘛了,必須給我回答!"她很快的就爬到了我的面前。 我冷汗從背後冒出,額頭上也流着絲絲汗粒。 "怎麼突然想起來要問了。"我不知道要不要和她說,如果說了的話,她能原諒我麼?或者一生氣又回不理我了?可能還會變本加厲呢。 好糾結⋯⋯到底該要怎麼辦啊! "因爲,某些人想要隨便的把我給糊弄過去啊。"她雙眼直視着我,像是在質問。 "就是,就是喝多了⋯⋯在她家睡着了。"我沒有敢盯着她看,怕一下子就說漏嘴了。 "就這麼簡單嗎?"她
的臉蛋都快要貼在我的臉上了。 "不,不然呢。"我心跳頻率開始猛的加快,跳啊跳的,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臉紅到可以擠出血來了。 "混蛋!"她突然坐立起來,然後把衣服按在了我的臉上。 難道剛剛是故意分我心的麼。 "我不想去確認你前天晚上做了什麼,因爲我要相信你⋯⋯這是我現在唯一能辦到的事情了,言凌,你能讓我相信你麼?"她問道。 我把蓋在我頭上的衣服給拿了下來,看到了她那閃着期望的眸子,"當然可以。"我摸着她的臉蛋。 她笑了一下,不是剛剛那麼僵硬的笑。 "但是,你剛剛是故意讓我分心的吧。"爲了不讓她在扯之類的話題,我就馬上的轉移了話題,然後以一種猙獰的面目看着她。 她嚇了一下,鬆開了我,但是已經晚了,我已經把她給抱住了。 然後把她給壓了下去。 "啊!不要!"她撇過頭去。 她閉上眼睛,沒敢看我。 "我現在,就要,好好的懲罰你哦。"我在她耳邊輕輕地說道,本來面色蒼白的她,現在泛起微粉,我找準了她的脣,然後親了上去。 本來就已經失防的牙關,現在早就已經淪陷了。 "不準想壞事,我那個來了。"她睜開眼睛,對我說道。 "今天幾號?""十四。"靠,十四號是晨語的經期啊,怎麼每次和她關係好轉的時候⋯⋯她就來事了。 我趕緊從她的身上爬了起來。 但是她把我的手給抓住了,"言凌。""嗯?"我轉過腦袋看着她,她依舊是躺在牀上,不過表情和臉色都已經恢復正常了,唯一不正常的就是嘴脣邊上我殘留下來的涎線了。 "我能把自己託付給你麼?"她聲音很輕,卻又顯得,強硬,但是沒有了之前
冰冷冷的感覺了。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會這麼說,"當然可以。"我很肯定的回答道她。 她眯上了眼睛,笑了起來。 我用手指擦掉了她脣邊的口水。 然後出去了。 燒好了開水之後給她泡上了紅糖紅棗水⋯⋯雖然知道她並不喜歡吃紅棗的。 但是這次端到她的面前的時候她卻欣然地把紅糖水給喝了,然後還把裡面的紅棗給吃了。 "晨語,你今天都來那個了,還是多休息休息吧,明天再走唄。"我坐到了她的旁邊。 "那你得⋯⋯不能亂跑!"她叮囑道我。 原來這麼急着走的原因是她怕我亂跑麼? 我會亂跑? 我在她心裡就這麼的,沒有安全感?不對,要是沒有安全感的話她又怎麼會慢慢地賴上我呢。 下午的時候,我倆又去菜市場逛了一圈,奇怪的是,她並沒有在吐槽菜市場的味道怎麼怎麼臭了,反而覺得這裡好接地氣。 是啊,當你來一個地方常駐的時候,首先要去的地方不是那裡的名著,而是菜市場。 那纔是人們日常生活所去的地方。 回來之後也是很照常的炒菜吃飯,但是晨語竟然學會了煮飯,真的是可喜可賀啊,但是她住的飯很乾⋯⋯就好像別人說的,懶人愛吃幹一點的飯。 不過還好,沒有硬邦邦的感覺。 我們還給伊諾留下了一份。 可是伊諾今天回來的很晚,差不多七點快八點的時候纔回來。 "誒?你們⋯⋯"伊諾剛進門就問道。 "明天啦,今天有點晚了。"我說道。 她點了點頭,"不住院了麼?"我搖搖頭,"晨語還是要調理的,住哪裡沒有什麼關係的。"她有些疲憊的樣子。 "你也要好好照顧一下自己啊,每天回來都累的要死要死的。"我把擰乾的毛巾遞給了她。 她接過去之後擦了擦臉。 然後我就感覺到了我背後的冷冷目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