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被子把她給蓋上了。 "我去給你泡紅糖水。"我摸了摸她的額頭,親了一下,說道。 旅館雖小,但該有的差不都有了,除了消遣的東西。 我把紅糖水端到了她的面前。 又把從包裡拿的睡裙遞給了她。 "夜用的衛生巾⋯⋯你用了吧?"我有些不好意思問。 她躺在牀上不想坐起來。 "餵我!"她吩咐道。 "好。"我像極了一個丫鬟一樣。 舀起來,吹溫,然後送到她的脣邊。 重複了幾十次之後,終於喝完了。 "既然都沒有睡好,睡吧。"我把碗放在了一邊。 然後自己坐在了牀上。 過了一會兒,她被子抖了一下,然後她把自己的被子扔了過來,蓋住了我。 我又把輩子抽去了一點,然後把自己整個人給移過去了。 貼着她。 她背身對着我,現在的她似乎也不用被子把自己裹起來了。 "我突然想知道了,你上次晚上去幹嘛了。"晨語的聲音在黑暗的房間裡面想起。 "你不說不用知道麼。"我抱住了她,但是發現我不能做這動作,因爲⋯⋯我的小夥伴會激動起來。 "我現在想知道了,不行嗎?告訴我可是你的義務!"她說道,然後就轉過了身。 黑夜中我能清楚的看見她的眸子。 澄澈冰冷的眸子。 我的腳也觸到了她的腳,那冰冷冷的腳。 要和她
說麼?說了又回怎麼樣呢? 她會很生氣?還是會漠然⋯⋯我不知道,因爲我不敢和她說。 "你要保證你自己不會生氣。"我對她說道,感覺先要立下一個保證書纔是最有效的方法。 "嗯。"她應了一聲。 我抿了抿脣,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做過的事情,遲早會暴露的。 "我和陳雅雪⋯⋯那個了。"我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哪個?"單純的晨語不明白我的意思,"喝酒?"我搖了搖頭,笑了笑,感謝她的單純⋯⋯讓我有這麼多可乘之機。 "不是,是,我和她,**了。"說出來的那一瞬間,我感覺自己解放了,心裡的石頭轟然墜地!自己從枷鎖中釋放出來的感覺。 "**?"她低喃着,似乎在理解其中的意思⋯⋯"那你愛她?"她問我。 我愛陳雅雪麼? 以前可能有段時間有愛過吧⋯⋯但現在,我不知道對她該用怎樣的感情,朋友之間的普通感情,亦或是⋯⋯同情。 同情她的家業,同情她⋯⋯孤單一人奮鬥了那麼久。 同情她,被那個杞小姐利用。 要說沒有一點感覺,那是不可能的,沒有一點感覺我會答應她去她家裡麼?沒有一點感覺會陪她喝酒麼? 只能說自己多情了⋯⋯"喜歡,但不是愛。"我強裝冷靜的說道。 "如果,迫切的想要嫁給那個
人,算是對他的愛麼?"晨語又問道。 什麼意思?想要嫁給一個人,迫切的? 我對婚姻不瞭解,只聽人說過,婚姻是愛情的枷鎖,是**易的條約。 我是傳統的保守派⋯⋯婚姻對我來說看得很重。 所以我點頭了,"嗯,算是很愛,很愛吧。""喜歡和愛相比,那個比較大?"她傻萌傻萌的,好像是完全什麼都不懂。 "笨蛋嘛,當然是愛。"我彈了一下她的額頭。 但是她剛說的話,嫁人⋯⋯我想到那個晚上,她半夜所講的夢話⋯⋯她轉過了身,沒有在問我了。 房間裡陷入了沉默。 但是我的小夥伴卻激動不已。 我從牀上爬了起來,然後衝到了廁所裡面。 出來之後發現自己感覺好多了,沒有邪邪的念頭了。 "你去幹嘛了?"晨語突然冷不丁地說了一句話。 我嚇了一下,她怎麼沒有睡着,我是以爲她睡了。 "噓噓⋯⋯""哦,我以爲你出去了。"她似乎放下了心。 難道我一走她就要提心吊膽? "能抱你麼?"蓋上被子之後,發現自己手裡沒個東西,我們兩個就這麼躺着實在是太冷了。 風會從我們倆中間穿過去,一直衝到腳底。 涼颼颼的。 她好像是默認了。 儘管沒有,但我還是把她當成了默認。 抱住了她,腳把她的腳給夾住了。 聽着她均勻的呼吸聲,應該是睡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