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私人醫院的一個星期裡面我就單單見到夕櫻兩三次,杞小姐一次都沒有見到。 我打了一個電話給夕櫻。 恰好她推開了病房門走了進來。 她看見了我,懶得接電話了。 "打電話給我,你要幹嘛。"她冷冷的問道,然後把那吵鬧的鈴聲給按掉了。 晨語對她沒有什麼好感,每一次見面都是冷眼相待,夕櫻也是一樣對她。 倆女的好像真的有仇似的。 "我病好了,能走了麼?"我像是在請示一樣的對她說道。 她笑了起來,"當然能走,你想什麼時候走都可以啊,走了之後以後想來的話,也可以來。杞小姐說你可是貴賓,不用經過她的允許,想幹嘛幹嘛。"不用經過她的允許? 我爲什麼會想到了污污的畫面。 "那我能見到她麼?"我問道。 "這,恐怕不行,但是一個人既然活在這個世界上還和你有一定的關聯,總會見到的吧。"她說道。 爲什麼我無法反駁⋯⋯"那能請你告訴我,杞小姐是誰麼?"我換了一種方法。 "你見到了她,她就會和你說她是誰了。"臥槽,什麼鬼!這不和白說一樣麼! "我認不認識?"我現在急需要線索啊! "小寶貝!你想知道的太多了吧,這可不行!"夕櫻突然又換了一種語氣和我說話。 我是坐着的,她是站着的,像是一個臣子服侍一個高高在上的嫵媚的女王一般。 而這個女王卻在調戲那個臣子。 她用那手指點了點我的額頭,旁邊的晨語抓住了她的手腕,憤恨地看着她。 “噢!我的
小公主怎麼會這麼生氣呢?”她收回了手,晨語根本攔不住,“不要生氣哦,我的小公主,給你看一樣好東西~” 夕櫻說着,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本黑色的本子。 那是......晨語的日記本!? “我的本子!”晨語驚呼道,想要伸手去搶。 夕櫻退了一步,晨語抓空了。 "誒,等等,我還沒有看呢,幫你找回了本子,怎麼就跟看到小情人一樣的那麼激動呢。"夕櫻的話裡無不帶着諷刺的意思。 晨語硬是臉給憋紅了,只能冷冷的說還給她。 論晨語和陳悅溪的罵人水平,晨語簡直差太多了。 晨語除了滾之外,我沒有聽過別的罵人字詞了,對了,還有之前的狗。 "別哭啊,我的小公主。真的是,裡面難不成還有什麼羞羞的日記麼。"她說着還翻了開來,"三十七頁!噢~對他的感覺⋯⋯"夕櫻很不要臉地說了出來。 晨語叫我三十七頁不要看的,裡面有着秘密吧,但是夕櫻一下子就翻了開來,這賤娘們,之前肯定翻開過的! "夕櫻!"晨語終於忍不了了,憤怒了,對她吼道! 然後朝她衝了過去。 那個夕櫻一下子就鬆開了手,日記本掉在了地上。 晨語的火一下子就給泄了下去,蹲在地上把那破舊的日記本撿了起來。 抱在了懷裡。 抽噎着。 我從輪椅上起了來。 扶着腰,走了過去。 "夕櫻,你太過分了吧,你媽媽沒有教你不要亂動別人的東西麼?"我抓住她的手甩開來了。 夕櫻似乎被我的話說愣住了,退了兩步。 "媽媽?呵,早死了,誰教我?你來教我嗎?"她看着我,眸
子變的那麼冰冷。 我想到了她說的,看見最親的家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去,難道她經歷過麼? 她這麼一說,我不好意思在說什麼了。 只能忍着痛蹲下來,然後把晨語抱住。 "沒丟就好了,不哭哈。"我給她擦着眼淚。 "才,沒哭呢。"她打開了我的手,自己擦拭着眼淚,"誰讓你起來了,你快回去坐着啊。"她站了起來,也把我拉了起來。 這算什麼? "我⋯⋯"她把我推到了輪椅上面,然後她把日記本塞到了我的懷裡。 "你不是想看麼,現在它是你的了⋯⋯"她紅着臉說道,已經停止流淚了。 我手裡揣着這本子,好像使命一般,無比的沉重。 "反正也給別人看遍了⋯⋯如果你看完之後想笑我,那就隨便你笑吧。"她撇過了臉,在牀上收拾着東西。 "我纔不會笑你,儘管你寫的是一些很幼稚的東西向。"我把她的手給拉住了,拽了過來。 她一個晃盪撲到了我的懷裡。 夕櫻冷哼了一聲,出去了。 在晨語收拾東西的期間,我翻了翻她的日記本。 我有些看不懂。 因爲,裡面的他。 我不知道指代的是誰。 她的日記裡面沒有用實名,都是他來代替的。 "他總是會安慰我,然後親親我的小嘴,然後叫我放下心來,那個男人一定會回來的。"這一段,是三十七頁的。 我不記得以前我親過晨語,我想到了父親。 父親那時候也不常在家,更別說安慰晨語了。 父親能給她的也就之後那虛無的安全感。 那這個他,是誰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