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語跪坐在我的大腿上,我的手抱着那她柔軟的腰,她的手捧着我的腦袋,因爲她是跪坐在我的大腿上的,所以看上去要比我高一個腦袋。 我倆對視着。 "以後,不準在揹着我做那些變態的事情了!"她揉着我的臉。 我點着頭,然後猛地一使勁,把她給抱了過來,然後她腦袋直接磕在我的頭上了。 一陣生疼之後,我終於找到了那脣。 她紅着臉,呼吸急促的拍打着我的鼻尖。 然後門就被人擰開來了。 進來的是夕櫻,她發着愣,看着我倆。 我把晨語送了開來,晨語從我身上下去了,低着腦袋站在我的旁邊,臉還是羞紅羞紅的。 "你們準備好了沒啊?車已經在樓下了。"她說道。 "嗯,馬上就好了。""那我下樓等你們,你們快點哈!"然後她朝着我們招了招手。 我點了點頭。 等她出去之後,房間裡又只有我們兩個人了,氣氛略顯尷尬。 晨語再次去牀上收拾東西了,然後裝到了包裡面。 上次爆炸之後,很多東西都丟在了旅館裡面,也沒有去拿,但是聽夕櫻說那裡也被波及到了,已經塌掉了。 那個可憐的房東太太,應該已經下去了吧。 在醫院裡面我們並沒有看到什麼關雲南爆炸的消息,因爲沒有電視,我也不想去關注一些有的沒有的動西了,反正我和晨語兩個人是活下來了,又何必去管那些該死不該死的人呢。 晨語打包好一切之後,把東西掛在了我的輪椅上面,然後推着我下樓了。 我們差不多兩個星期沒有回去了,也不知道變的怎麼樣了。 因該,很乾淨吧⋯⋯家裡就只有伊諾一人。 說道伊諾,上次給陳雅雪打完電話之後我就已經把手機關機了。 因爲語管嚴啊,不準讓我用手機了。 能用的手機也就只有那情侶翻蓋手機了。 下了樓去,就看到門口停着一輛橙色的保時捷停在門口,夕櫻則是坐在前作上面當司機。 過去的時候後備廂自己彈起來了,晨語把東西放在了後面。 我從輪椅上面慢慢地站了起來,然後鑽到了車裡面去。 "輪椅呢?"晨語問我。 "不要了。"晨語去把輪椅推回到了醫院裡面。 趁着着空隙,我在想要不要給夕櫻道個歉,因爲之前說了一些不好聽的話。 "夕櫻,我不知道,你沒有⋯⋯媽媽。"我支支吾吾地說了出來。
她看着後視鏡,"其實沒有也挺好的⋯⋯不用被唸叨嘛,你不也沒有。""性質就不一樣。""差不多。"我無語了,感覺和她說話挺累的,杞小姐會不會被煩死掉? 晨語也進了車。 車子啓動了,開的不快不慢。 其實到現在我也不知道這傢俬人醫院在哪裡。 我也沒有問。 既然都要走了,那也就算了。 反正不會再來這個地方了不是麼。 "知道花海廣場麼?"我問道。 她應該也是和我一個市的人吧。 "知道啊。"她轉過了頭看向我倆。 晨語也有些奇怪地看着我。 "難不成你要去那裡麼?"她問道。 我點了點頭。 "哦,那好吧,既然你不急着回家,那我就幫人幫到底好了,反正我最近挺閒。"她說道。 我有些鬱悶,不知道爲什麼她非要把自己給扯進來。 我回過頭,看了一下那私人醫院。 沒有門牌號,沒有廣告牌。 就好像,和公寓差不多。 真的是,土豪啊。 沒一會兒,我就看到了自己熟悉的建築。 我們到了? 怎麼這麼快? 難道從我一昏迷開始就已經被送到了我市? 晨語也是一臉的訝異。 她也完全沒有發覺,自己已經回來了。 保時捷很快就行駛到了花海廣場。 外面的一圍已經開滿花了。 "就這裡停下吧。"我對夕櫻說道。 她很聽話地點了點腦袋。 然後停下了車。 我把自己挪下去了,然後晨語也下來了,扶着我。 夕櫻也想下來,我頭鑽進了車窗戶,"要麼你直接開走,我們等會兒自己回家,要麼,你就別下車在車上等我們。"我像是命令一般的對她說道。 "你!"她憤憤地指着我,但不知道怎麼回擊我,冷哼了一聲坐在了位置上掏出了手機。 晨語扶着我慢慢地走近了花海廣場。 從門口剛進去就已經聞到了那鮮花的香味。 和晨語一樣的,都是那未成熟的青澀味道,現在開的只是少數的鮮花,大多花都還被葉子含在裡面,沒有竄出來。 晨語兩隻手扶着我,她眼巴巴地看着花,很想摸,但是一想到要扶着我,就放棄了。 "我自己能走啦,你想幹嘛就幹嘛咯。"我對她說道,然後把她的手從我手臂上撥開來了。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纏上了我的手臂,"你比花要重要。"她說道。 那好吧⋯⋯我和晨語漫步在這花的海洋,雖然我不喜歡花,可只要晨語喜歡就好了,她不是喜歡花,而是喜歡被美麗的東西擁簇的感覺。 誰不喜歡呢。 就好像說男生被許多漂亮妹子擁簇,想想就爽! 我順手撈了好多花,然後用莖纏在了一起,遞到了晨語的面前。 "漂亮麼?"我問道。 她用一隻手接了過去,放到鼻尖嗅了嗅,"和你一樣臭!"她說道。 我心涼了一下,什麼叫和我一樣臭啊。 "但是我喜歡這個味道,因爲臭了,就只會有我要了。"她把花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原來是想要私有啊。 我家小晨語好心機呢。 我摸了摸她的腦袋,把她給攬到了懷裡。 我想起了雪國列車裡面老頭說的話,"雙手抱女人才是最好的感覺。"我很慶幸在襲擊中我的手還在這,我沒有受很大的傷,至少我還能站在這裡抱着晨語,已經很好了。 可現在卻沒有什麼心情和晨語來一場浪漫的法式溼吻,因爲我看到了那個偷偷摸摸的夕櫻。 她躲在花叢後面,還以爲我沒有看到一樣的,縮來縮去的。 "走吧,在走一會兒我們回去了。"我說道。 晨語點了點頭,環着我的手臂,倚靠在我的肩上,漫步着。 如果可以的話,我挺想要把一株花給偷過來,然後自己養起來,但是我並做不到,也沒有這樣的毅力。 晨語已經夠我養了,我又何必在去養一些花花草草呢。 "出來吧!早就看到你了,還真當自己是俠盜女郎了。"我對躲在後面的夕櫻說道。 她也知道自己露餡了,淡淡地走了出來,裝模作樣的在採花。 "這麼巧啊,我感覺這裡的花也不錯。"她隨便摘了一朵,還嗅了嗅,可惜那花還沒有開。 尷尬了一下,扔掉了。 晨語白眼看着她,似乎也知道了我剛剛怎麼不在煽情一點了,原來是我早發現夕櫻在我身邊了。 "回家吧。"我輕聲對晨語說道。 她點了點頭。 夕櫻也懶得裝了,走在了我們的前面,然後給我們開了門。 保時捷又緩緩地開回到了我家樓下。 幾個星期,除了樓下的垃圾桶滿了之外,似乎,沒有什麼大變化。 可我哪知道⋯⋯真正的主人回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