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叫了一聲,不明白他突然打電話過來是什麼意思。 "言凌,晨語在你旁邊麼?"他問我。 我呆了一下,找晨語的?父親已經很久沒有提到過晨語了⋯⋯"在的。"我說道,然後把電話遞給了晨語,"他找你的。""找我?"晨語也是訝異了一下,"能不接麼?"她問我。 "他好不容易找次你,可能有什麼事情吧,感覺你還是接一下比較好。"我把電話遞到了她的手上。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過去,"喂……""晨語?""嗯。""你最近,還好吧?"我能聽到我父親說的話,很奇怪我爸竟然會關心近況。 "還好。"晨語語氣語調都很平淡。 "上次⋯⋯的事情,爸爸要在這裡和你道個歉,對不起。"父親竟然會低下頭向晨語道歉? "過去了,不用說了⋯⋯你還是說重點好了,找我什麼事情。"晨語聽到父親那略虛僞的懺悔有些厭煩。 "你生父的事情……""我知道,他已經死了。"晨語直接打斷了父親的話。 "知道了啊。"那邊又是感嘆。 "然後呢?還有事麼?""你爸爸生前有個願望的。""願望?"晨語關心起自己父親會有什麼願望。 "就是他希望你能上一所好的學校,以你的成績也是能上一所重點高中的,然後可以保送到重點大學⋯⋯"父親的意思已經很明瞭了,想要讓晨語去一所更好的學校,而不是呆在這個二流高中混混日子。 "你是想讓我去別的學校讀書?"晨語把話挑的更加明白了,直接省略了她生父那什麼狗屁願望,哪裡會有父親在自
己的女兒那麼小的時候就有願望讓她讀特麼的一個好學校,那時候最簡單的願望不就是自己的女兒能健康快樂的活下去麼。 "對。"父親那邊說道。 "不去!"晨語直接拒絕了。 "難道你就要在這個破學校混到畢業?你爸爸的遺囑和願望你都不在乎了?"父親在那邊嚴厲的說道,聲音很大。 "別這麼大聲啊,嚇着孩子的啊。"我聽到那個女人在父親身邊說道。 雖然是關心,但真的感覺好做作。 "父親已經死了!他已經是死人了!我爲什麼去在意死人的事情,我想不想上好的學校也是自己的事情,我只知道現在我身邊就只有一個活人!你們都已經死了!一開始就死了!全都死了!嗚嗚嗚!都死了。"晨語差點就摔了手機,我把她的手給抓住了,電話已經掛掉了。 "冷靜!"我在她耳邊說道。 "嗚嗚嗚!"她撲倒了我的懷裡,"爲什麼好不容易依賴上你之後又要叫我們兩個分開!我不要⋯⋯我纔不要去什麼學校!"她死死的把我抱住了。 "我也不要和你分開啊。"我抱住了她的身體,一隻手按在她的腦袋攬在懷裡。 "成績⋯⋯有什麼用,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能考那麼高。"她低喃着。 "安啦,不會讓你走的。"我只能手貼在她的背上然後輕輕的摸着。 "你敢!"她擡起頭,瞪着我。 "不敢,不敢,那個老混蛋敢讓你去的話,我抱着你跪在地上也不讓你去的。"我半開玩笑的說道。 晨語笑了一下,然後表情就愣住了,"你說,他會不會知道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了啊?""知道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不可能吧!除非,我們中出了一個叛徒!"我說,然後把她給公主抱抱了起來。 "啊!你做什麼!&q
uot;她顯得有些無措。 "讓我的小公主,開心一下啊。"我柔聲對她說道,然後把她放在了牀上。 我朝着她的臉蛋摸索着。 "別鬧啊!說正事呢!會不會是惜顏告的密!"晨語懷疑起了那個現在正在死睡的惜顏。 "不會吧?"其實我剛那麼做就是想要轉移話題不讓她扯到惜顏身上,因爲我感覺惜顏不會是這樣子的人,她只是喜歡嘴上說說然後威脅一下,要她付諸行動還是沒有的吧。就怕晨語扯到惜顏,然後和她同仇敵愾那樣我的立場就會很尷尬,要是惜顏真的無辜,我能怎麼辦。 "除了她知道我倆的關係之外,誰還會知道啊,伊諾?她完全不認識他好吧,怎麼告密,陳悅溪?她都走了。陳雅雪,她也很久沒有來找你了,爲什麼會突然向他說,而且他們也不熟。母親?她和他都離婚那麼久了,還說什麼⋯⋯呢,也就只有惜顏了!"大推論家晨語說道。 難道真的是惜顏麼? 這是我最不願意看到的結果啊⋯⋯和惜顏生活久了之後,感覺她很孤獨,雖然性格很開朗,但朋友卻寥寥無幾,今天不還一個人去喝酒麼。 "會不會是,杞小姐?""那個女人完全不知道是什麼情況,她不屑管我們的事情吧。"晨語說道。 "不屑麼?那她爲什麼知道我們要去雲南的時候給我們安排了那麼多的東西。"我問道。 晨語說不出話來了。 "不管怎麼樣!無論發生了什麼,你都不會走的對吧!"黑暗中,她看了過來。 我親在了她的嘴巴上面,"對!你別擔心這樣的事了,不可能發生的!""我們能,訂婚麼?"她依靠在我的懷裡,用那平淡但略顯激動的語氣說道。 "你開心就好。"我現在還在思考父親是不是知道了,如果知道了的話,他應該會快馬加鞭地趕回來然後訓斥我們,強拆的吧,到時候,又要準備好多東西私奔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