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晨語回到了臥室，表現的一副很自然的樣子。 我打開了電腦，晨語坐在我旁邊看我玩電腦。 而惜顏在外面恭候父親的到來。 晨語的手抓着我的衣服，在打顫。 她很慌，其實我也挺慌的。 門開了。 他們進來了。 "爸媽。"惜顏在客廳裡說道。 只聽到父親放下了什麼東西，低沉沉地嗯了一聲，然後坐在了沙發上面。 惜顏把已經準備好了的茶水給他們倒上。 "顏顏，你哥哥呢？"那個女人問道。 "裡面玩電腦。"惜顏回答，"你們這麼突然的過來，是有什麼事情麼？"惜顏問道。 "就是來看看你們啊，難道顏顏討厭媽媽了嗎。"那個女人用那柔柔的聲音說道。 "沒，顏顏很想媽媽。"我們坐在裡面，晨語和我在打小遊戲。 父親進來看了一下我們又出去了。 難道是沒有發現？ 還是先不說？ 我不太懂。 我和晨語在臥室裡面呆了一個下午，父親也沒有從家裡出去過。 本以爲一切都安寧了的時候。 我躺在牀上看書，晨語坐在電腦前面敲鍵盤。 父親沒有睡着的時候我們也不敢太放肆。 可是父親突然過來了，我和晨語一起的看了過去。 "小語，出來一下。"父親把晨語給叫了出去。 晨語坐在椅子上愣了一下，然後起身出去了。 父親指名道姓的叫晨語出去⋯⋯我聽到了惜顏臥室的關門聲。 父親把晨語拉倒以前晨語的臥室裡
了？ 我看惜顏坐在外面，還有那個女人。 "小凌，要吃小番茄麼，很甜的。"那個女人手裡拿着盤子，裡面裝滿了黃色的小番茄。 她爲什麼要在這裡，難道是怕我過去偷聽麼？ 看這個女人坐在這裡我都不敢貼合門口去聽了，坐在沙發上聽着。 那個女人把電視聲音開的很響，惜顏坐在我倆的中間顯得有些尷尬。 "媽，我想睡覺，你把電視關了好嗎！"惜顏對她媽說。 她媽媽看着惜顏愣了一下，還是把電視關掉了。 惜顏靠在媽媽的懷裡眯上眼睛。 她這麼做，是爲了我麼？ 一開始晨語的房間裡面沒有任何的聲音傳出來，但幾秒之後就聽到了晨語的嘶吼！ "我不去啊！要去你自己去！好學校爲什麼非要讓我去！難道就只是我成績很好嘛！"晨語對着父親吼道。 那個女人聽到之後也爲之一愣。 我站了起來，食指摳着自己的大拇指，愣愣的。 "難道你以爲我不知道你和言凌現在的關係嗎！"父親那低沉的嗓音也傳了出來，"這個房間是你的！但是裡面沒有你任何的東西！你的東西都在言凌的房間裡面，你和言凌一起睡覺和他交往難道真的以爲我都不知道？讓你出去是爲你好！"我聽到了父親手掌拍在了桌子上的聲音。 "我不會去別的學校的！你既然都知道了，我就不隱瞞什麼了！我喜歡言凌，他也喜歡我，我們兩個交往談戀愛又怎麼樣了！"晨語反抗道。 "混蛋！"我開了門，父親的手已經
舉在了半空中。 我看着他，父親也看着我，看到我的出現有些訝異也似乎已經做好了我會進來的準備。 晨語看到我進來之後直撲在我的懷裡。 我抱着她，手掌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摸着。 "不要哭，不會走的。"我安撫她道。 父親瞪大了那充血的眼睛，看着我。 "言凌！你是想要耽誤晨語一輩子嗎！"他從嘴裡吐出幾個字出來。 耽誤晨語？ 我耽誤晨語了麼？ 我的手停住了。 我倆的腦袋相互依偎着。 她學習很好，中考之差三分滿分，而去了連我都能考上的高中。 她上上次考試明明可以一直持續第一，但是她卻爲了我掉到了和我一樣的成績，就是因爲不想我走。 我在拖累她麼？還是說我把她的前途給斬斷了？ 我開始懷疑自己了。 我這麼做，太自私了？ 我的手在她的臉上摸了一下，把她額前的頭髮給攬到了後面。 看着她。 她紅着眼眶，眼淚暫時沒有出來。 "啊？！難道你真的想讓晨語的前程毀在你的手裡麼？"父親在一次發出疑問。 "我不需要你管啊！"晨語對父親吼道，而我卻愣住了。 丟掉了之前的誓言，被困在父親的一句話裡。 這句話，似乎是很有道理。"晨語，要不，你聽他的吧，我是拖累。"我鬆開了晨語，終究是鬆開了她，我低着腦袋，雙手無力的耷拉下去，像是一條死狗一樣。 就好像又回到了那天放假的第一個晚上，我被人打了一樣的，我躺在地上，和死狗一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