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教室的時候已經上課了。 老師讓我站到後面半節課,讓陳悅溪直接回去了。 本來陳悅溪還想要陪我一起站來着,我讓她走掉了。 因爲......我要去調戲晨語。 “老師!我想去後面站着!站這裡會擋道後面同學的!”其實我後面就一個晨語。 “嗯!”老師看都沒看我就點頭了。 我拿着書跑到了後面。 站在了晨語的後面,她趴在桌子上完全沒看我一眼。 我摸着她的頭髮,在指尖摩挲着。 她突然坐了起來,我一個不留神就扯到了她的頭髮,她沒有喊叫,只是輕輕地悶了一聲。 然後轉過頭看着我,“別動我頭髮!” “哦!”我舉高自己的雙手。 但等她又轉過去的時候,我又開始摸着她的頭髮。 我還不相信那個娘炮還摸過晨語的頭髮抱過晨語! 我看見晨語拿起了筆然後抽出了一張空白的紙。 筆在紙上停留了一下,她又把筆和紙給收了回去。 “別站我後面!”她命令着我。 “老師叫我罰站的。” 她想說什麼,但似乎是沒有理由反駁我。 半節課很快的就過去了。 我直接坐在了晨語的旁邊。 她轉過頭看着我,一臉的看不懂。 “你怎麼還不走?” “坐哪兒不是坐。”我也學着她爬了下來,“最後一排睡覺蠻爽的。” “回去!”她手指戳着我的腰肉說道。 “不,走!”我換了個姿勢無視她。 她拿起了圓珠筆然後朝我捅了過來! 我把她白皙的手給抓住了,“喂!你想要謀殺親夫啊!” “不要臉!變態!去死!”她雙手握着圓珠筆,我以爲她只是簡單的嚇唬我一下開個玩笑而已。 但事實並不是如此,她動真格了! 我一隻手並沒有擋住她的攻勢。 她的筆戳在了我的腰間。 雖然有校服大衣,但是,那尖銳的筆頭仍然是戳進了我的皮膚。 “噢!”我嗷叫了一聲。 全班人至少有一半地人看了過來。
要是放在以前的班級,因該全部的人都會回頭了。 老師奇怪地看了我們一眼,似乎是沒有太在意。 一個超級好的學生,完全不學都可以逆天的,另一個是超級學渣,學不學無所謂的。 “你......把筆頭刺進來了。”她鬆開了那小手,依舊是一副冷臉。 我把筆輕把了出來,黑色的筆頭現在已經全部的染上了我的嫣紅色的血液。 我迅速地把衣服給脫了下來,撩開單件衣服看了一下。 腰間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黑色的血洞。 黑色的是被筆油所染上的。 我用手指在傷口摸了一下,雖然沒沾上血,但是碰到還是好痛! “會不會感染?”她似乎有些認錯了的態度。 我假裝很痛的,不能直接回答,要讓她感覺自己做了很大的錯事一樣! “我.....不知道。但是聽說筆油很毒......”我捂着腰趴下桌子上。 她手抓住了我的胳膊,“我看看!” 我放開了胳膊。 她撩開了我的衣服。 “對不起......”她低聲的道着歉。 “沒事,你聽話就好了,表和那個男淫在一起玩了。”我摸着她的腦袋說道,也不怕有人看過來,因爲他們都在聽課,或者釣魚。 她的傷心表情一下凝固住了!變成了那種冰冷冷的樣子。 “騙子!”她帶着怒氣說道,“以後在也不相信你了!裝模作樣!”她又拿筆捅了我一下! 剛剛見晨語難的露出這麼嬌人表情,我一下子沒把持住袒露心聲了。 沒想到這個丫頭還是故意的! 可惡啊! 我也懶得理這麼點小傷了,儘管有些疼。 她趴在桌子上,頭背對着我。 我也趴在桌子上摸着那落下來的頭髮。 “那個男生和你什麼關係?”我問道。 她沒有理我。 “啊?什麼關係啊?”我換了一種語氣和她說道,然後手指在她的腰間滑來滑去,癢死她! 她很氣憤地轉過頭,“要你管啊!”對着我吼道。 老師似乎也看不下去了。
拍了一下講臺桌! “新同學!請你不要影響其他同學睡覺好嗎?” “我在叫她不要上課睡覺!”我理直氣壯地對老師說道。 老師一下無語了,噎着了。 “你!給我回自己的位置上!”老師也只能拿出她管用的招式了,揪你小辮子! “哦!”我起了身然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冬陽一臉詫異地看着我。 “我臉上有飯粒?”我摸了摸臉。 “我只能說你太不要臉了。” “呃.....爲什麼?” “先是噁心李宇皓,然後又和廣播站的美女卿卿我我,現在又去泡全校第一。”他生疏地給我豎起一個大拇指。 “李宇皓?就是一直來找言晨語的那個娘炮?”我又被那個男的吸引住了,想要,知道他爲什麼不回被晨語給討厭。 “對啊。”冬陽似乎也對他沒有好感,“就是一個小白臉。” “誒,你好像挺了解他的。”我要騙出他的話來。 他壓低了聲貝輕輕地說:“他第一天來學校就被高二的大姐給看上了,然後就給逆推了,有沒有推不知道,反正看他們兩人很親密。但是他還找各種女生,憑藉着他後面的關係。”可憐的單身狗都討厭這種男生。 本來我是無所謂的,但他找上了晨語! 我得要好好教訓他。 “你不會真喜歡上了那個冰山女了吧?”冬陽說道,“我們班可都是在傳誰以後娶了她,就倆字,難養!” 同感啊! “我哪有!只不過沒想到第一會是這麼奇怪的一個人而已。”我假裝第一次知道晨語訝異道。 “唉,其實我感覺冰山女因該很漂亮的,但總感覺她怪怪的。”冬陽說着扭過了頭。 晨語要是穿着上次去遊樂園或者看海的衣服過來,可愛漂亮至極的啊,伊諾看了可能又要再哭一次了。 我轉過頭,看到了晨語,她手裡拿着筆,不知道在寫什麼。 “她,一直都這樣?”我不確定地問了一下。 “對啊,不是睡覺就是寫東西嘛。”他們似乎都已經習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