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害怕,我想害你的話早就動手了。”
優雅的端起杯子喝了口奶茶,左手上的紋身刺痛凌冷兒的眼。
“你到底是誰?你手上的紋身——”
“羽桑,一個爲了倉梓林而活的女人……”
停下車不顧一切的衝破人羣跑進餐廳,裡面的暖氣未能讓他平靜。焦急的環顧餐廳看見角落裡的凌冷兒和羽桑,走近時愣住了,她們有說有笑的坐在一起,一切看起來那麼和諧。
不動聲色的轉動眼珠喝着奶茶,倉梓林目瞪口呆的站在凌冷兒的身後,撫摸着下巴細想哪個環節出錯了。羽桑是個冷傲的女人,竟和凌冷兒坐在一起喝茶聊天,亮瞎他的眼了。
轉身叫服務生的時候看見倉梓林,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想躲我背後嚇我一跳嗎?”
倉梓林無語的嘴角抽筋,我有那麼無聊嗎?
羽桑抿嘴鶯鶯淺笑,倉梓林更加看不穿她想幹什麼。
“我們女人談心事你過來幹什麼?那麼喜歡往女人堆裡跑?”
無視凌冷兒話裡話外的揶揄,衝羽桑使了個眼色轉身走出餐廳。羽桑會意向凌冷兒淺笑點頭,追隨倉梓林的身影而去。
餐廳外冰天雪地寒風來襲,倉梓林裹緊外套點上煙,看見羽桑出來首先開腔:“爲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羽桑佯裝不解的淺笑,左手無名指的紋身在痛。
“你想對凌冷兒做什麼?”
“她是你的小丫頭,我怎麼有膽子對她做什麼?”
淡淡的戲謔和嘲諷,羽桑裹緊外套抵抗寒冷。
“回夏威夷去,那裡纔是你的天堂……”
“有你在的地方纔是我的天堂!”
夜色中他的目光閃爍着,她的目光真摯的如熱火。過於寒冷他的身體一直在顫抖,羽桑抱住他癡纏的看着他的臉。倉梓林沒有拒絕,這時候他怕冷,他需要一個人可以擁抱。
凌冷兒安靜的站在門後看着,落寞席捲全身,幾秒後緩緩轉身離開……
羽桑獨自一人坐車離開,倉梓林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很久,轉身時凌冷兒已經鑽到他的車內。急忙上車啓動了車子,緩緩向山間別墅進發。一路上凌冷兒出奇的安靜,慘
淡的臉上睫毛慵懶的垂着。
“明天公司元旦節休假一天,你準備當只小貓睡上一天,還是跟我去玩雪?”
“明天我有約。”
倉梓林訥訥的嗯了一聲,他不像韓以洛那麼傻沒事追根究底,凌冷兒體內的小火山會扎得你粉身碎骨。
突然轉頭瞪着他,目不轉睛的瞪着他,面無表情的瞪着他。
倉梓林下意識摸了下臉,膽怯的透過後視鏡照了一眼,臉上沒寫着‘心虛’倆字呀。
“是不是覺得怪叔叔今晚異常帥氣呀?”
積滿的怒火在他的賤笑中被瓦解,看着他無名指上的紋身心裡五味雜陳。
“你和羽桑——”
“她都告訴你了?”
做好被毆打的準備,凌冷兒卻有氣無力的靠在副駕駛座上發呆。
“小丫頭——”
“想做第二個韓以洛嗎?!”
“哎呀,今晚風景不錯,如詩如畫引人流連……”
“安靜點開車!!”
忙不迭獻上一個傻笑,猜不透羽桑和她說了什麼。
下車後凌冷兒獨自走進別墅,他進去後凌冷兒又獨自上樓關上房門。他靜靜的站在原地看着,轉身時影子都好像在嘲笑他,嘲笑他的多情……
房間內她和衣躺在被窩裡看着手機,陽臺上白雪飄落,月光中皎潔的像是天使。
倉梓林,我知道的還是太少……
門外他端着熱牛奶想做打擾,伸起的左手沒有敲下。靜靜的看着手上的紋身,傷痛的握成拳頭轉身離開。
冷兒,希望你還是我的小丫頭……
元旦放晴,早早的凌冷兒就起牀出門。等了半天都沒有一輛的士,想起車庫的小電驢興匆匆的跑回去。不一會兒戴着頭盔的凌冷兒推着小電驢英姿颯爽的出現,只見她神情嚴肅極其帥氣的騎上去,沒開幾米連人帶車掉進溝裡去了。
吃力的爬起來拽着小電驢,費了好大的勁兒重新騎上去,怒吼一聲踩足油門像箭一樣射了出去。窗前倉梓林端着咖啡淡淡看着她搖搖晃晃的身影,漸漸被地平線所淹沒。
“小丫頭……”
重新振作走到書桌前坐下,快速翻閱桌上的資料拿起手機打電話
。
“boss有何吩咐?”
“吩咐你的事情調查出來了嗎?”
對方猶豫了一下,爲難的說道:“boss,我……”
“沒事了,你儘量盯着一點,有事馬上向我彙報。”
“好的,boss……”
似乎故事的發展偏離了他的計劃……
從電驢上下來時四肢僵硬同手同腳的往餐廳鑽,迎面而來的暖氣讓她打了個噴嚏,瞬間頭暈眼花左右不分,身子往旁邊傾斜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頃刻間圍上來N個人,有的說叫救護車,有的說掐人中。凌冷兒一個激靈馬上爬起來,連續打了幾個噴嚏後傻兮兮的對着他們笑着。
見大家一臉無趣的離開,凌冷兒揉着凍僵的臉到櫃檯點了杯熱卡布奇諾。
“倉梓林沒送你來嗎?”
身後是羽桑冷冷的聲音。
“我說了他和我沒太大關係,房東和房客怎麼會專車接送。”
接過卡布奇諾找了個位置坐下,羽桑隨意點了杯飲品,放下包包後坐在凌冷兒對面。
“你說有辦法幫我……”
“不用急。”
打斷凌冷兒的話悠閒喝着飲品,她苦惱的按下滿腹疑問坐着喝卡布奇諾。
餐廳內的暖氣慵懶了人的心,凌冷兒解開外套拿下圍巾看着外面的街道。羽桑無意視線往她身上一放,當她看見凌冷兒鎖骨上的紋身時一怔,詫異的說不出話。
“怎麼了?”凌冷兒淺笑問着,見羽桑盯着自己的鎖骨發呆恍然大悟。“是不是奇怪爲什麼我有紋身?”
羽桑回神點頭,不安的拿過飲品喝着。
感傷的摸着紋身,嘴角一抹苦澀的笑。
“幾年前我還是小女孩的時候紋起來的,久到我都快忘記了。”
違背自己的心意說這種話很痛,至少在找出殺死木馴風的兇手前她不會忘記。
“哪個男生那麼好福氣,能讓你爲他紋身?”
感覺眼眶熱熱的轉頭看向一邊,牽強的笑着。
“一個已經離我而去的男生。”
正睛看着她:“你很愛那個男生嗎?”
“嗯,因爲他死在了我的懷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