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鷗欣喜的看向一直聽着自己白虎的周筱宇,問道,“宇哥,你今天怎麼回來這麼早啊?”
“嗯!不然呢?”周筱宇淡淡的問。
“我還以爲,同學的聚會應該到挺晚的!”葉小鷗看着周筱宇笑,“你簡直就是敷衍了事。”
周筱宇一聽葉小鷗這樣說,漫不經心的看了葉小鷗一眼,哼了一聲!
其實周筱宇還真的沒有敷衍了事,今天的同學還真的到了不少,男男女女的一衆人,周筱宇去的時候就已經晚了,很多人都以爲他不會去了。
就像溫靜雅。
周筱宇到的時候,她正準備離開。
今天她也去了,這樣的場合她當然會去,不是爲了同學的情誼也不爲炫耀露臉,純屬是爲了周筱宇一人。
她早早的就在同學中埋了雷,探聽着節日裡有沒有這樣的聚會,也好藉此再見周筱宇。
因爲往年,周筱宇他們聚的時候,她都不太知道,當然大多時都是幾個男生,所以她嘔沒有參加。
今天不同,溫靜雅是使出渾身解數的想靠近周筱宇,她就不死心自己的東西怎麼就丟的這麼幹脆,總想着再找個機會能與周筱宇重溫舊夢。
這個節日她過的特別的窩心,自己的那個丈夫爲了職位的事情,這個年都沒消停,到處打探風聲,回來就唉聲嘆氣,像一隻熱鍋上的螞蟻,。
溫靜雅看在眼裡也記在心上,再她分析,怕是他的仕途也就到此爲止了,不會再有鹹魚翻身的機會了。
所以,溫靜雅這個悔呀,腸子都要悔青了,自己千算萬算都沒有把這一步算計好,自己都不明白爲什麼當初就一賭氣一跺腳嫁給了這麼個窩囊廢。
那時他靠着沈家那個風光,誰TM的知道,沈家也是,好好的大官,突然有一天就一夜傾覆了,自己家的這位竟然也被這場暴風席捲了,而且聽說剷除沈家的,就是周筱宇。
她怎麼都沒想過,周筱宇的仕途越走越順暢。
這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算計出錯,把自己扔進去了,要是想當初自己就堅守着周筱宇的這個陣地,即便鬥不過周筱宇那個霸權的媽,可是隻要霸着周筱宇,也不至於淪落到現在這樣全盤皆輸。
所以她一直都在尋找機會與周筱宇能夠有一次機會重溫舊夢,只要再讓周筱宇上一次自己的牀,讓周筱宇給她一次申述的機會,哪怕她這輩子就偷偷摸摸的做他背後的女人都成,得到他的寵幸,還愁其它的?
那都不是事!
所以,溫靜雅今天一改往日的倨傲,早早的就來了聚會的地點。
還精心的打扮了一番,不奢華豔麗,卻典雅端莊,就是周筱宇喜歡的低調恬靜淡然,但是溫靜雅知道,自己身上的那種‘韻味’是對所有男人的殺手鐗。
溫靜雅想,只要能讓周筱宇在上了自己,她定使出渾身的解數,讓他再不會抽身而去。
節前酒會上,周筱宇匆匆離去,她無法阻止已經懊惱了好幾天。
她參加這樣的聚會,還是很受歡迎的,畢竟她可是京城的知名人士,在這些同學裡也是讓人仰望的,她的參加是給足了張羅這事的人老大的面子。
溫靜雅是什麼人才能請到的呀?那可不是在學校時的一般同學了,一起擠食堂,一起上課的小丫頭了。
腕!
一姐!
所以溫靜雅能來,還是很受歡迎,很多人都往她身邊湊着,想沾沾她的星光,回去也好吹吹牛逼啥的。
再不濟,溫靜雅也是他們的同學,初五聚了!在整個合影,有圖有真相,以後有個場合吹個牛逼,誰能不給面!
周筱宇去的時候,是所有人包括攛掇這個局的人都沒有想到的,早就以爲人家不會來了。
可就是在這個點上,周筱宇到了。
他一推門進入大廳,大廳秒靜。
然後譁然,“哎呀!筱宇,你可來了!快快快!”
“我去,周筱宇真來了?”
“老八牛叉啊,真把周筱宇請來了?太牛逼了,有面!”
“宇少真的給面,夠意思,人家還是低調,說明人家尊重友情!”
“就是就是,真夠意思,講究!”
“那當然,別看人家是一哥,不裝牛逼!”
“真的,特地道一人!”
“... ...”
大家悄聲七嘴八舌的議論着,卻見周筱宇氣宇軒昂的走進來,跟大家打了招呼。
本想準備走的溫靜雅一屁股就坐了回去,穩穩當當的,大有既來之則安之的架勢。
要說這夥同學裡,出息的真有,不過跟周筱宇那是絕對沒的比,小巫見大巫,在周筱宇面前也就是一個屁,放了也就得了。
可是周筱宇偏偏很給面,來了。
周筱宇也沒想到,今天的‘場面’還真的不小,男男女女的到了這麼多人,往年只是幾個爺們的小聚,總共也就那麼7-8個人。
今天的‘局’讓他有點意外,不過到真的有好幾個很多年未見的。
他進來被一陣熱烈的歡迎,也一改往日的清泠嚴肅,面露笑意給大家拜了年,才落座。
當然他也看到了溫靜雅,這裡也有不少人知道,他與溫靜雅好過。
可就不知道現在還好不好,畢竟溫靜雅可是結婚了。
周筱宇也沒端架,不分貴賤,給好幾個多年未見的同學招呼着,那些人當然受寵若驚,極爲開心的與周筱宇攀談。
周筱宇這樣的‘親民’是那些同學都沒有想到的,自然興奮開心,一波又一波的圍着周筱宇不放,都想說兩句,近距離跟一哥靠近。
這可給溫靜雅氣的臉都綠了,心裡暗罵,一羣下賤的痞子,周筱宇也是你們巴結的,賤民。
可是看到周筱宇竟然跟大家真就打成了一片,讓那些沒有‘身份’的同學大大的驚喜,無不大讚特贊。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愣是沒讓溫靜雅沾到周筱宇的邊,而她的身邊也就除了幾個女生,男生都跑了。
當然這樣好的機會,誰不往前湊湊,那就是有病。
周筱宇的面前,溫靜雅就是一花瓶,可以摔碎的,那是什麼了,一地玻璃碴子唄。
周筱宇當然就不同了,那是什麼啊?金鼎啊!
誰能看不出來哪重哪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