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建民一時間沒吱聲,李雪嬌來能耐了,繼續說道。
“他高興了就施捨你點,不高興就像打發狗似的,我都看不下去,我老公,要說論樣貌,比那個葉建設強多了,更像大老闆。”
李雪嬌的這張嘴,就是念咒的。
但葉建民特別的愛聽。
“憑什麼我們就得像個要飯的,他就耀武揚威車來車往的住別墅?”
“這世界也太不公平了?”李雪嬌唉聲嘆氣的說。
一頓課上的葉建民一點沒脾氣,大瞪兩眼的YY着自己做老闆的樣子,心裡還真的抓癢。
他就想,那時候,一定有女人更加傾慕他,有了錢,找兩個女人,那真的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沒想到,李雪嬌看他一直沒說話,‘啪’的一下拍在他漸漸立起來的東西上,葉建民一躍而起,“你TM的這是在撩騷?”
新一輪戰鬥又打響了。
看似他葉建民沒言語,實則他已經動心了。
他之後的日子,每天都在下着決心。
那段時間對他來講真的是善良與邪惡的較量,他成天的很消停的找個角落蹲着,想的滿頭是包,也許那段時間是他哥最省心的一段。
因爲他既不去找麻煩也不去要錢。
那天經過葉家的公司,看見葉建設的司機展志強在收拾車,他晃了過去,“展哥,忙着?”
展志強一看是他,不太愛搭理他,哼了一聲。
“咋還愛答不理的,對我有意見?”葉建民明知故問。
展志強心想,這個公司裡的,哪個對他沒意見?
“沒意見,二爺別在這搗亂了,明天要出門,我得抓緊檢查檢查車,您趕緊去逍遙,別跟我這磨牙!”展志強這個人,老實本份,耿直忠心。
葉建民聽了這話,心裡有些不舒服,一個臭開車的都能懟他,要是他是這個公司的老闆呢?他還敢這個熊樣?
葉建民看着展志強,計上心來,嬉皮笑臉的說,“那走了!你忙吧!”
他回到家,讓李雪嬌炒倆菜,喝了幾口悶酒,想睡一覺,李雪嬌叨叨叨的也沒讓他睡個消停。
氣的他起身走了,李雪嬌在他身後喊,“你早點回來,別TM的在外面沾花惹草的。”
“滾犢子!天天纏着我交公糧,我還TM的沾什麼花惹什麼草?”葉建民沒好氣的說着,拍上門走了。
他賊心不死的繼續逛,像個遊魂一樣,卻看到展志強已經回宿舍了,車子就停在宿舍前。
老天還真的不知道幫誰,天竟然下起雨來,街上人丁皆無。
他這才膽子大起來,奔那輛車走去。
然後神差鬼使的他就那麼一衝動就動了那輛車,那天他怎麼回的家都不知道。
還讓李雪嬌一頓好罵,問他去哪野戰去了整了一身泥。
無論李雪嬌怎麼逼問,葉建民就是沒說,嘴還挺嚴!
葉建民躺在牀上瞪眼望天棚,一夜沒敢閉眼。
那一整天他就像一條死長蟲似的,挺在牀上心虛的魂魄都出了殼一樣。
直到噩耗傳來,他當時也五雷轟頂,他就沒想到傳來的是死信,而且兩個都死了。
他當時記得自己也是六神無主昏天地暗的嚎啕大哭,他說不出口,他的哥呀,他沒想他死。真沒想他死。
那一刻說實在的,他也覺得這個世上,再沒有親人了,以後要錢管誰要去啊?他竟然是真的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助。
此時回憶到這裡的葉建民,蹲在號裡突然抱頭嚎啕大哭,“哥呀!我錯了!哥!”然後‘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拼命的捶着自己的頭。
可現在他怎麼哭,流的也都是鱷魚的眼淚。
那個時候最清醒的是李雪嬌,她送走了報信的人,手舞足蹈的跑到他的面前,“哎呀!我的老公啊!你還真有鋼啊?你乾的是吧?”
葉建民紅了雙眼雙手掐住李雪嬌的脖子,死死的捏,“我X你M的,我就事兒也整死你,我讓你出的好主意,啊... ....哥呀,李雪嬌,我TM的要你的命!”
李雪嬌只有撲騰的勁了。
要不是地上葉小青嚇的哇哇哭,還沒準他真的就掐死了TM的李雪嬌。
緩過勁來的李雪嬌看着豹子一樣發怒的葉建民,躲在角落裡,也怕,瑟瑟發抖的提醒着,“葉建民,你得儘快做主意,不然公司可就成了別人的!”
葉建民下地給李雪嬌一頓暴打,然後告訴她,“從今以後你TM的給我老實點,不然我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然後才魂不附體的強咬牙堅持着去了葉家的公司。
當他接過被送回來的葉小鷗的時候,他的心也是軟的,他當然記得,那日的葉小鷗乖巧的眨着大眼睛看着他,木訥訥的怯怯的叫了一聲,“二叔!”然後就抱着他的脖子不撒手,哇哇的大哭。
剛開始他沒想對葉小鷗不好,他甚至就那樣抱了葉小鷗3天,沒離開他的懷。
可後來,都是李雪嬌那個潑婦,看着他對葉小鷗有點偏心了,就開始了蠱惑他對葉小鷗開始了慘無人道的折磨。
打她,餓她,罰她... ...
所有能想的招,都使用過。
即便不是他親自動手,也是李雪嬌出手。
就連葉小鷗長的好看都是李雪嬌虐待她的理由。
時不時的他就會看見葉小鷗白淨的小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腫。
剛開始他也看不過去,大罵李雪嬌,久而久之也就麻木了。
此時的他,跪在角落裡,真是大有人之將死其人也善的感覺了,他到最想見的是葉小鷗了。
周筱宇接到了裡面的電話,聽着彙報,不屑的冷哼一聲掛斷電話。
他想見就見?
誰給他的想法?
他踱着步,走出房間,到二樓的平臺上,看見樓下的葉小鷗正在跟李姐做着什麼,不停的說着話,很雀躍的樣子。
他在想,他需要正式的見見展旭了。
霍威來香山別院都是下午了,她給葉小鷗送來了電話,還有一個平板,一部筆記本電腦。
葉小鷗只拿過了自己的電話,可是翻過來調過去的看,也不像是自己用過的那個,雖然顏色統統一樣。
“霍先生,你是不是拿錯了呀,這個也不... ...太像是我的呀?”葉小鷗搖旗睫羽看着霍威問,“怎麼感覺是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