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豐哥,我覺着吧,自己拿起刀剁了自己的手指,心裡就滲得慌,就是下不去手。”鳥毛哥拿刀的手不斷顫抖,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我說道。 “自己下不去手,簡單,光頭仔,你幫他。”我指了指光頭仔說道。 然後光頭仔就屁顛屁顛的走過來,從鳥毛哥手裡奪過八斬刀,嘴裡奸笑着,“嘿嘿,豐哥你知道我最愛幹這事。”光頭仔朝我笑了笑。 轉過身看向鳥毛哥,鳥毛哥從心底的恐懼,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光頭仔一步一笑的走了過去,“鳥毛老弟啊,忍着點,沒有麻藥,一卡擦的就過去了,想當時哥哥我也是這麼過來的。”光頭仔的語氣,再加上手裡的八斬刀,連我都不由得皺起眉頭。 讓後,伴隨着嘶天的咆哮,鳥毛哥也終於完成了他入幫的使命,兩根手指掉到了地上。 “啊,血!血啊......”鳥毛哥面露驚恐的指着地上的兩根手指,面目有些扭曲,啊的一聲,昏了。 “臥槽,這特麼的也太沒用了,就這樣就昏了啊,不怎麼用力啊。”光頭仔狐疑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帶血的八斬刀,瞪大了眼睛看着鳥毛哥。 ”臥槽,就這樣都敢出來當大哥。”連我都搖搖頭。 光頭仔苦笑着看着我,我擺擺手說弄醒他。然後光頭仔就弄來一盆冷水,潑到了鳥毛
哥的臉上。 “噗噗,呼呼......”鳥毛哥打了個機靈,咳嗽了幾聲,睜開了眼睛。 “不是我說你,大哥我當時剁的時候連眉毛都不皺一下,你這也忒沒用了。”見鳥毛哥醒了之後,光頭仔嫌棄的指着鳥毛哥說道。 “不是豐哥,我的錯,我從小就有個毛病,看見自己的血就犯暈,看見別人的血就比誰都精神,這也是爲什麼每次打架我都躲到小弟後面的原因啊,這也不能怪我是吧,要怪就怪生我的那兩老頭,太特麼的沒用了,生了個這麼奇葩的兒子出來,特麼的......”鳥毛哥說着,踹了地面幾腳,氣憤地說道。 “怎麼說都是你爹孃啊,有這麼說自己爹孃的嗎?”我輕輕搖搖頭說道。 “那就走吧。”我站了起來,掐滅菸頭,看着鳥毛哥說道。 “去,去哪?”鳥毛哥站了起來,好像忘記了疼痛。 “去招安,你的手指不要緊嗎?”我指了指鳥毛哥的手指說道。 “沒事沒事,我從小皮就厚,也不知道是我爸打出來的還是我媽踹出來的,很怕疼,但是就疼一下子,止血就好了。”鳥毛哥說道,光頭仔走出來拿出醫藥箱給他包紮了一下,就又活蹦亂跳的了。 鳥毛哥帶頭,坐車到了風行街東街中間的肉場,叫我進 шшш ¸тt kān ¸¢ 〇
去,然後他又跑到零幾間場子裡,可能是去叫人過來了。 我和光頭仔剛進去,一個穿着華貴衣服,長得比頭豬還肥的,就是我們所說的老鴰(跟罪眼讀,個捂啊瓜。) 迎了上來,好說好笑的,還說要給我們介紹幾個姑娘玩玩,但被我拒絕了,光頭仔那傢伙到時興奮得很。 “玩你個鳥蛋,正辦正事呢,等辦好了一次性玩十個,只要不精盡人亡,都沒關係。”我一拍光頭仔的腦門,罵道,他笑了笑。 我也不藏着掖着,直接說了我們來這裡的意圖,那個老鴰聽了之後有些難爲情的,扭扭捏捏的,看着我特麼的都想吐了。 “鳥毛哥已經同意了。”我說道。 然後老鴰就說沒問題,沒問題,我們開這種東西的,都是求平安,誰罩着都一樣。說着,手還時不時的拍一下我的胸膛,身子還想蹭過來,這把我噁心的,連連後退了幾步。 不一會鳥毛哥就呆着他的小弟還有兩個老女人過來了,應該也是老鴰,鳥毛哥特麼的還和他兩有說有笑的,我不由得感嘆鳥毛哥的口味可真特麼的不是一般的重啊,一壓上去估計能把鳥毛哥給壓死吧。 鳥毛哥給我介紹了兩位之後,我忍着沒吐出來和她們握了握手,還說我長得可真俊秀啊,我一瞪鳥毛哥,鳥毛哥打了個機靈,跑出來說我就是他的大哥,從今天起他們就跟着我豐哥了,還問了問他後面的幾個兄弟有沒有意見,也不知道是不是提前排練過,都統一的說沒有。 我也含蓄了兩句,趕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還讓鳥毛哥把他僅剩的幾個小弟帶到了山海酒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