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發現場——
“到底是在那麼回事?!救一個人你們也要這麼久嗎?!”
閻王接到消息立馬衝到了案發現場,看到幾個警察費力地救出夏汐瀾和哲。
“如果他們出了什麼事情,我不會讓你們活下去的!”
醫院——
“查出是什麼事麼?”
聰明的閻王知道這絕對不是一件單純的車禍,哲一向開車很穩,絕對不會因爲追尾而出車禍的。
“恩,王,是有人故意開車撞哲的車。我已經問過一路上的人們了。聽他們說,哲今天和汐瀾小姐在冰微路和幾個人起了爭執。”
閻王蹙眉:“哪幾個人?查出了麼?”
“是一羣在自己的脖子上貼修羅社的標誌紋身的小混混,在市道上以修羅社的名義收保護費。”
閻王眯了眯眼,紅色的眸子被殺意完全佔據:“用車故意撞他們的車的人和與他們起爭執的人是同一幫麼?”
“不,不是同一幫。開車的這幫人是曲青堂的人。”
“曲青堂麼?”閻王神情冰冷。
閻透過窗戶看到躺在牀上,頭上包着紗布的夏汐瀾,轉身,離開了醫院。
“王,需要我們去解決麼?”
“我不會讓人碰我的瀾兒的。”閻王只是扔下這句話,上了車。
他會讓所有人知道,什麼叫龍有逆鱗,觸之者死的。曲青堂,他會讓它成爲廢墟。
車停在帝熙,閻王一臉冰冷地下了車。栗色的碎髮凌落在額前。他緊緊地抿着堅毅的嘴脣,棱角分明,紅色的眸子深邃幽遠又燦若繁星,黑色的西裝把他整個人嚴肅化。在學校裡的學生見到他都粉粉讓開一條道。
他來勢洶洶的樣子,看來又是哪個不懂事的學弟又惹他了。
直到閻王修長的身子消失在學道的拐彎處,一旁的學生才鬆了口氣,粉粉猜測閻王如此憤怒的眼神是爲了什麼。
三樓,高一甲班。
門被閻王狠狠踹開,吵鬧的教室頓時安靜下來,衆人不約而同地看向站在門口英俊不凡的閻王。老師連忙上前,微微弓腰:“王……”話還沒問完,閻王用他那雙有致命力的眼睛在教室裡掃了一眼,忽略老師,直線往最後座角落的一個位置走去。
“閻!我就知道你會來找我的!!”夏葉琪看到閻王,興奮地撒嬌,把身子緊緊貼着閻王的手臂。
“滾。”閻王冰冷地吼了一聲,他能夠明顯的感覺到夏葉琪顫抖了一下,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吼聲嚇到了。
“閻~你怎麼了啊?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她眨着自己的大眼睛,裝作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
閻王的眸裡閃過一絲殺意,下一瞬,他快速的一手扣住她的脖子,緊緊掐着。
“唔……閻!”她輕易地被閻王抓起,雙腳離地,說話開始困難,臉被漲紅。
“是你叫人對付瀾兒的嗎!”這句話雖然是問出來,可在他的口中是很肯定的。
班裡的人一個個看得目瞪口呆,不敢出手製止。
“閻!!你,你——聽我,說……”夏葉琪非常困難地說出一句話爲自己求情,呼吸也變得困難,肺葉裡的空氣慢慢被一點點擠出去。
“沒這個必要,只要有人碰我的瀾兒,我不會讓他活着!”閻王狠狠地擱下這句
話,手中的力道加大了幾分。
“……閻,……”夏葉琪基本沒有了力氣掙扎,“水,水——晶寶盒。”
她從腦袋摸索着這個有利的擋箭牌,果然,就當她吐出這四個字的時候,她感到掐着自己脖子的手放鬆了一些。
她趁機可以呼吸一下,只是過了幾秒,閻王的手再次緊緊掐着她,低哼:“不要拿水晶寶盒來威脅我,你知道我有本事拿到的。”
這句話說完,夏葉琪什麼希望都在一瞬間給撲滅了。她連掙扎都沒有掙扎,緊緊了迷上眼睛。
三秒,當她已經臉色發白,面青脣蒼白的時候,閻王鬆開了手,讓她摔在了地上,暈厥過去。
這時的閻王依舊神情冰冷,他用自己冰冷的雙眼掃了在觀看的學生,毫無語氣地法令:“如果有人叫醫生或私自把她送去醫院的話,你看看我會怎麼處理。”
說完,雙手插在口袋裡,掠過一片片目瞪口呆的學生,英俊的身軀最終消失在教室裡。
教室後面還躺着一個不知死活的夏葉琪,學生們面面相覷,教室裡又陷入一陣寂靜。
剛走出教室,閻王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拿出手機,看着來電顯示——DoctorLi。
閻王接通電話,把手機貼在自己的耳邊。
“王,汐瀾小姐醒來了,她想見您。”
閻王的臉上掛着一絲笑,答:“她的情況還好吧?”
“恩,汐瀾小姐醒來的時候沒發生什麼不舒服的症狀。”
“恩,知道了,我很快就到。”
說完,他已經走出帝熙上了車,不知對方回了什麼話,他把手機合上,踩下油門,車快速地駛了出去。
病房裡,汐瀾躺在病牀上,頭上還包着紗布,臉色已經恢復得差不多。她安詳地看着窗外停着的小鳥。
如果,她的生活也能像這幾隻自由的小鳥,那該多好。
開門聲把她從思緒拉了回來,她看向走進來英俊的閻王。
“瀾兒。”閻王一進來就溫柔地叫她,看到她面色紅潤,他鬆了口氣,直線走到她牀邊,坐在她的牀上,一手握着她的手。
“閻。”汐瀾微笑地看着他。
“恩,感覺還好嗎?腦袋會不會覺得很不舒服?”閻王看到她的頭包着的紗布皺眉問道。
汐瀾莞爾,搖頭,“閻,你知道修羅社的事情了嗎?”
他深深蹙眉:“恩,瞭解了一下。”
輪到她沉默了,過了很久,她微微擡起眼簾:“那你知道我這件事情是誰造出來的麼?”
她很不願意讓閻王知道她出事是誰在背後操縱的,可是,因爲是修羅社的人開車撞他們,也只因爲是修羅社的人,她不願意閻王的修羅社進了素質極差的人。
閻王挑眉:“瀾兒,你想說什麼?”
聽到閻王這樣問了,汐瀾思考了一下,還是開口:“昨天開車撞我和哲的人,是修羅社的人。”
“哦,是一羣以修羅社爲名的小混混。”夏汐瀾補充。
閻王輕輕一笑:“你怎麼知道?”語氣很是輕鬆。
“我……”汐瀾也很不好意思,“因爲,在出車禍之前,我和哲和他們出了些爭執……我覺得,應該是他們不服氣追上我們吧?”
閻王勾起嘴角:“什麼爭執?”
其實他清楚是什麼事情,只是想聽從她口中說出的是什麼版本。
“就是,他們一羣人在馬路中央欺負一個乞丐,引起塞車了。哲就怕耽誤時間,所以下車趕他們走,結果就他們打起來了。然後我也下車教訓了他們幾句……”
“就這樣麼?”閻王期待的是最重要的一樣,她居然選擇省略。
“恩……大概就是這樣了。”汐瀾尷尬笑了笑。
“如果你沒有說些什麼的話,那些人應該不會有什麼不服氣吧?”閻王試探地說。
說什麼嗎?夏汐瀾陷入了沉思……自己到底當時說了什麼呢?
“哦!我記得了!”夏汐瀾突然大叫:“就是當時一個小混混很拽地問我知道不知道他是誰,我當時就氣在當頭,給了他一巴掌讓他記得我是誰了嘛……”夏汐瀾很無辜地說着,眨着自己的大眼睛。
的確,她有資本讓別人記得自己是誰。
“瀾兒,或許你的想法是合情合理的,但是……開車撞你們的人,不是修羅社的。”
不是修羅社的?夏汐瀾蹙眉:“那是誰?”
他啓脣:“夏葉琪。”
“是她?”夏汐瀾不敢相信:“她連我都敢殺嗎?這個可怕的女人!”
頓了頓,夏汐瀾似乎想起什麼:“難道,她已經拿到水晶寶盒了?若不是的話,她根本不敢找人對付我。”
閻王看着夏汐瀾的眼裡多了一絲欣賞:他的瀾兒真的很聰睿,這樣的女人,如果有一把銳利武器的話,世界非她莫屬了。
“恩,昨天晚上他的父親突然猝死在病房裡。遺產也在今天凌晨宣佈全部留給夏葉琪了。”
聽後,夏汐瀾問道:“閻,那這樣一來,是不是說明你又多了一個對手啊?”
閻王一笑:“是多了兩個。”
兩個?夏汐瀾不懂,疑惑地看着他。
“剛纔,我已經將我手下的25%的水晶寶盒移到你的手中了。以後你也有資格去參加大型的活動了。”
“什麼?”夏汐瀾不解地看着他:“閻,爲什麼要這麼做?拿到水晶寶盒不是你最想要的嗎?而且,你手中就只有50%了,給了我一半,你的權利也少了很多啊!”
“瀾兒……前天,不知道是誰說要和我共同進取呢。”
夏汐瀾困惑:“我是這樣說過沒錯,可是……這些是你的水晶寶盒啊……我……”還未說完就被閻王打斷:“你有了25%的水晶寶盒你才能夠正面地去奪取其餘的水晶寶盒,待你拿到80%再還給我也未遲……”他看着夏汐瀾的眸裡滿是憐惜:“而且,瀾兒,只要你有了25%的水晶寶盒,以後就不會再發生類似昨天的事情了……這樣,我就可以不必一直對你提心吊膽。”
原來閻王這個舉動也是爲了她的安全着想,夏汐瀾鼻子一酸,抱着閻王勁瘦的腰,把臉貼在他的胸膛上:“閻,謝謝你。”
閻王一手溫柔地揉着她的長髮,親吻她的長髮:“瀾兒,你就是我的所有,如果你走了的話,我會不惜一切代價把你奪回來的。”
閻王的話似乎在告誡着什麼,夏汐瀾感到似乎有一件大事情正在慢慢逼近他們。
“過幾天,等你的傷勢好了,我就舉辦一個記者會,向世界宣告你就是我閻王的未婚妻。”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