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要幹嘛去

六十要幹嘛去

但很快,就有人找我麻煩了。

小區邊上有一塊小樹林,我從咖啡館回來正從打那兒走過要回家,直覺哪裡有點不對勁,感覺有人跟在身後,鬼鬼祟祟的。沒多想,只加快了腳步,心想過了那段就安全了。可我到底還是見識太少,沒想過天子腳下也會發生白天遭遇綁架的事情。

速度太快了,被矇住,還有最後一絲清明的時候,心臟都要嚇得跳出來了,腦子卻沒有跟上心臟的步伐。

清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倒不是什麼破舊的廠房,荒郊野外之流,天花板裝潢精巧,水晶吊燈亮閃閃的閃瞎了眼睛。好像睡了一場,一睡醒就到了這麼富貴的地方。動動手腳,也不見什麼綁帶,能自由行動。不知道這綁匪是怎麼把我給迷暈的,醒過來頭也不痛不暈,身上也沒有傷痛,奇了怪了。

環顧四周,這是一間很宮廷復古的小房間,我見識淺薄無法形容它究竟有多麼富貴,用最直觀的形容,那就是跟人們在電視裡看到的英國宮廷建築類似,從骨子裡透露出來濃濃的貴族氣息。

這絕對不是古家。

“踏踏踏”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我趕緊又睡了回去,裝睡這件事對我來說已經是小菜一碟——經常裝睡來騙大叔,不過百分之八十會被揭穿就是了。

地上鋪着厚厚的地毯,腳步聲其實不重的。有人開了門,我扯着被子故意歪倒到牀中間。來者應該是個男人,不然腳步聲不會這麼深沉。

“別裝睡了。”

我是不想裝睡了,這聲音分明是那個變態。

下一刻就聽到他拖了一把椅子,放在牀邊坐了下來。那拖動的痕跡太明顯,我都替地上的羊毛毯心疼。他好像拎起來就會死人一樣,不管不顧。

“怎麼?不高興見到我?還是請你來做客的方式太野蠻了,不喜歡?”哪個正常人會喜歡這種請人的方式呢?!我都能猜到他說話的樣子了,配上一張死人臉,再加上要笑不笑的假笑,活像誰欠了他錢一樣。

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我覺得他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壞人,我有義務和他聊聊。側頭,果然看到他吊兒郎當的捏着一根菸,不過今天沒抽,只是把玩着。

我很不能理解他這個人,說他壞,我沒有真正見識他壞的一面,說他好,明顯也是錯。他就像在糟蹋自己的人生一樣,做事都寫着“偏激”兩個字。

“你綁我到這兒幹嘛?”

俞屏打了個哈欠,彈掉手裡的煙,隨意地扔在地上,不管它了:“請你來看好戲啊,不用謝我,今天我是雷鋒。”

又好氣又好笑,這人的臉皮也真是夠厚的,太侮辱雷鋒這個名字了。

我坐到了牀沿,特別真誠地看着他:“我這兒喜歡安靜,不喜歡看戲。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還是不待這兒了,折壽!”

他也不惱,大大咧咧地坐着,拿他的鳳眸斜視我:“小清寒啊,難道你現在還想置身事外不成?”

“哦,對了。”他又補充,“我忘記了,你纔回北京,還不知道很多事兒呢。”

我是不知道,但並不代表我就想知道。

“你有什麼話就直說,我不會拐彎抹角。再說我只是個特別普通的小老百姓,你們這些事兒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卻聽得豎起了大拇指,直呼:“喲,過了個年,長脾氣了,不錯啊。”

我懶得跟他周旋,問:“到底有什麼事,值得您興師動衆把我給請過來?”請字我故意念得很重,好讓他知道我的不耐煩。

“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他還是不說。所以我打算跟他聊點別的什麼。

故意又看了一次房間,趁着這個空閒時間問他:“那說點別的吧,這是哪兒?不會是你家吧?”

“不是我家,還是你家?”

……

也對,“那你現在在做什麼?坐在這裡等人?還是看我笑話?”

俞屏無可置否,好像說了那句“置身之外”以後就沉默寡言了。我一個人難能把氣氛說熱乎,乾脆也就不說了。

他一見我安靜下來了,又來挑撥我:“就不問問你好朋友宋煙的情況?”

說到宋煙,我就想起來了。他不是應該在窩裡哄來着嗎?怎麼還有時間綁架我到這裡,請我看戲?

聯想到宋煙說的,我覺得我猜到了不好的一面。

“你不會要帶我去看什麼晚宴吧?宋煙也會出現?還是你又有什麼壞心思?”

他笑了起來。世界上真的會有那麼一種人,他一笑,你會覺得全世界都開花了。眉目如畫,笑意醉人,說的就是俞屏。

“小清寒真是有點可愛!”他笑話我,“竟然被你猜出來。”

不過花癡過後,我還是恢復正常了,“什麼意思?是去晚宴,還是做壞事?”據說,古家和俞家已經鬧到了不可開交,幾乎到了正面衝突的時機,本來應該特別嚴肅地不跟他來往,現在也是無法,人被綁着,我又逃不開。

“咚咚咚”,有人敲門。

俞屏擡手,看了看時間,衝我擠眉弄眼:“時間剛剛好,”又喊了一句,“進來。”我有點暈頭轉向。

進來了一羣人,帶頭的是一個妖嬈的男士,身後跟着一羣時尚的姑娘。打頭的男人見到俞屏,白了他一眼,指着我說了一句:“就是她?”

俞屏答是。

接着我就被後面這羣姑娘連捆帶綁架到了梳妝鏡前。

“好了,男人出去!”那個妖嬈多姿的男人直指俞屏,但他大概忘記,他自己也是男人。俞屏好像習慣了他的指揮,不見平時的傲嬌跳腳,心平氣和地走了出去,臨到門口的時候,囑咐了一聲:“記得,千萬化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

“行了!知道了!”

在被化妝師罵了一句“婆媽”之後,俞屏施施然走了,還特地關上了門。

終於知道要做什麼了——化妝。

但是我爲什麼要化妝,剛張開了嘴要問那個化妝師,他好像提前預知了我的想法,當場停下手上的動作,一臉嚴肅地對着我說:“別問你爲什麼會被化妝!我還想窩着睡覺呢!你現在沒有人身自由權,乖乖給我坐着就好!別問爲什麼,ok?”

他跟倒豆子似的噼裡啪啦一堆,我能怎樣……

“好了,姑娘們,動手!”

……

我絲毫不懷疑,這如果是戰場,那羣姑娘也該拿着衝鋒槍上陣殺敵了。

第一次被人化妝,他在我臉上畫來畫去,癢癢的。餘光看到其中一個姑娘,在幾箱箱子裡挑衣服,這才覺得大事不妙。

“好了!”

我認不出來,鏡子裡那人是誰了。

從來都是素面朝天的人,忽然化起了明明是濃妝看起來卻像裸妝的妝面,似乎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俞屏囑咐化妝師的那一句,完全達到了要求,甚至遠超。

“小琪,給她去換衣服!”

“好的。”

我還沒從看到的另一個自己的震驚裡回過神來,又被一個高挑的妹子拽進了更衣室,換衣服。不,應該是說,換禮服。

白色落地長裙,分分鐘變女神的節奏。

名叫小琪的女生幫我穿戴完畢,站遠了看看,摸摸下巴:“嗯,還不錯。”又給我挑了一雙特別細長的高跟穿上。

等我“新鮮出爐”的時候,是搖搖晃晃的,跟太高了。

“就是要高跟纔有氣質!纔有氣場!”

等我跟化妝師說了想脫掉高跟的時候,他像瘋了一樣,跟我強調了好幾遍。

“我不管,如果你敢脫掉這一身裡的任何一樣東西,那你就等着吧!”

好吧,我敗下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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