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八炸毛下

六十八炸毛(下)

激動地揮起了小拳頭,當然不是想揍他,那句話怎麼說來着,情到深處無怨尤,我這是情到深處揮拳頭。

“每次都給我留幾句模棱兩可的話然後消失不見,我也會失落的啊大叔!你知道不知道每天待在那個房子裡,可是你都不在的感覺是怎麼樣的?”就好像兩個人的感情,只有一個人在努力,還是見不到太陽的努力,所有一切都只是假象的感覺。夢醒了,了無痕跡。不知道他在做什麼,不知道他在哪裡,明明有聯繫方式,卻怎麼也找不到他。

或許阿森說的對,這就是*裸的拒絕。拒絕我進入他的生命罷了。說什麼爲我好,等我想明白,只不過是最婉轉的拒絕而已。

想到這裡,悲從中來,我別開了眼睛,輕聲問:“你是不是打算放棄了?”

鏡子裡,我瞥見他的拳頭鬆了又緊,緊了又鬆,心一點點變涼的最後一刻,他把我擁在了懷裡。

“傻東西。”

電梯到了一樓,大叔放開了我,又變回了一本正經的禁慾系男。只有手還拽着我,很大力,可能是怕我跑了。路過的人好奇地盯着我被拽緊的手看,被我一眼瞪了回去。古寂無奈地把我往後看的腦袋掰正,說了句“別鬧”。

他把我帶到了住院部的一片小廣場上。看着是有很高大的樹木,還有些矮木叢,但冬天還沒過去的緣故,都是枯黃的顏色,天色也不怎麼晴朗,總有一種幽暗的意味。自然人也不多,病人都躲在病房裡呢,誰會在這種天出來受罪。

“好了,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我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問個明白,這樣不清不楚不尷不尬的也不是事兒。

古寂奇怪地看着我,眼神幽怨,好像在說“你在說什麼?”但我這次不會被他無辜的表情給欺騙了,決定拿出女王的氣勢,指點江山。

“大叔,你不覺得你欠我一個說法嗎?”

“什麼說法?”他反而覺得我很奇怪,“你不是都答應我了嗎?”

什麼叫做自作孽不可活,這就是了。也是,他一向不食人間煙火,大概覺得我等他也是人之常情的事,哪裡又知道我那些酸楚的心情呢。

“可是,我聽說你要訂婚了。”我不是逼他做什麼決定,可是感情應該是兩個人的事情,他從來不跟我說他的事,所有的決定都是他一個人完成。我能做的無非是配合,可那樣被動的情緒讓人很挫敗。

“古寂,你知不知道,我就退學了。你可能知道的吧?我在阿森師父那裡打工。可是你沒有說一句半句話問我發生了什麼。或許你覺得我不需要。但除了你,我還能抱着誰求一個安慰?年前的時候我在想,以前是我太內斂了,什麼話都藏在心裡不說。但捫心自問,你又何嘗不是?”

我越說,他臉色越差。陰鬱的樣子比天空的陰霾還要深厚。我大概也心理變態了,竟覺得刺傷他也比毫無反應強,這個時候還笑了笑:“難道不是嗎?”

但即便這樣,他也沒有回答。好像蹦出一兩個字來對他而言是酷刑。眼看着他臉色越來越差,兩道灼熱的視線盯着我,也再沒有說話。

我看着他,想笑。雖說他以前就話不多,像現在這樣詞窮的時刻也是不多的。“那這麼說,你是要訂婚沒錯嘍?”

“清寒。”

“嗯?”

“你一定要這樣嗎?”

“怎樣?”我問他。

但他躲開了我目光灼灼的樣子,看向光禿禿的樹丫,“一定要這樣尖銳嗎?這樣傷害自己,真的開心嗎?”

倒應該感謝他,還只想着我,沒有說及自己。

“開心啊,反正也沒什麼大不了。你訂你的婚,我做我的工作。說好了等你,一定會等的,只不過如果再讓我遇到一個帥哥,就不一定等得下去了。”

迴應我的是他一臉的贊同。

臨走的時候,他終於說了句話,讓我有困難找竇豆,他能幫我解決。我沒有應,揮了揮手,自由自在地走了。

終於還是什麼都沒完成,灰溜溜地回到了店裡。整個人都懨懨的,趴在桌子上,被阿森一頓臭罵。也不清楚他哪裡來的那麼大神通,總好像一切情況盡在他手中掌握似的。這次又知道我做了件蠢事,恨鐵不成鋼,劈頭蓋臉一頓罵,還罰我拖地抹桌子,髒活累活都被我承包了。

說的好聽是爲我好,讓我儘快擺脫灰敗的情緒,但從他一系列的舉動來說,嗯,我覺得這是早有預謀的。只差找個藉口而已。

不過,人真是賤骨頭,一干活,還真的就把那些破事兒忘一邊去了。

只要一停下來,滿腦子都在問自己,他究竟幾個意思。想的多了也就慢慢習慣了,一切都是未知數,能做的無非就是邊走邊看而已。

我強烈懷疑最近這段時間,我生成了招“談話”的體質。一個個都來找我,還都是女的。

上次是凌茗,這次好了,王青,大叔的準未婚妻。

她是氣勢洶洶地走到店內的,我那時候正無所事事閒着呢,一看到這個女人,心下一跳,想着肯定又是來找我談話的。果不其然,她拎着精緻小巧的包包,踩着十幾公分的高跟鞋,幾步邁到吧檯:“找你的,過來說話。”

我本來不想理她的,但阿森一個勁兒給我使眼色,內外都迸發着“你慫嗎?你倒是上啊”的氣息。於是抹布一甩,決定應戰。

王青長得其實挺可愛的,是那種娃娃臉的小女生,走甜美風。只不過我不喜歡這種類型,那是泡在蜜罐子裡纔會長成的姑娘,而我,決然不是。

她找了個位子,隨意坐了下來,“你坐啊。”

“要喝點什麼嗎?”

“廢話真多,我不是來喝茶喝咖啡的。有幾句話想跟你說說。”

“哦?”我也坐了下來,“有什麼就趕緊說吧,我還在工作。”

王青一副“工作值幾個錢”的姿態,鄙視過後,又回到正題,說:“其實也沒什麼事。我想你應該知道了,墨哥馬上就要跟我訂婚了。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過什麼,也沒興趣知道……”

我聽不下去了,如果是來炫耀的,又何必呢?我哪一樣東西能比得過這位大小姐:“抱歉,如果你是來告知我這個消息的,那你請回吧,我沒有興趣聽你講。”

王青卻斜了我一眼,這情況略顯詭異。我忍不住要問:“還有什麼事,沒事的話我先撤了。”

在我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王青又說話了:“墨哥還真的沒說錯,你就那點膽子,什麼都要逃避!”

猛然轉身,瞪她。

“行了行了,不想跟你這兒演戲了。”她忽然放低了語調,“坐下來聽我把話說清楚吧,我也累了。”

……

原來,她對大叔的喜歡只是純粹的欣賞,不是愛慕。她也有喜歡的人,對方家世普通,不值一提。

“愛情這個東西真的會害死人。你肯定不知道,現在古俞兩家爲什麼會鬧到這個地步。我是偷偷聽說的,當年就是兩家人家在婚事上有一方毀了約,後來才老死不相往來。到田伯伯收了俞屏做學生,關係才緩和了一些。”

王青跟我說着豪門秘史,一點都不擔心會不會被偷聽。

“我們哪裡有什麼自由。就連婚姻也不是自己說了算的。墨哥都跟他媽媽鬧翻了,他只是不想你知道罷了,你還身在福中不知福。”

這句話我反對:“但我總有知情權的,再說,他說出來不是更好?”

“說出來?說出來有用嗎?有任何幫助嗎?”她駁斥我,“既然對解決問題沒有任何幫助,爲什麼還要說出來,讓另一個人也擔心呢?”

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而且,你不要跟俞屏走的太近,墨哥從小受到他的欺負可不算少。”

“等等,我有問題。你們不是準備訂婚了嗎?想好出路了?”我很關心這個問題。

二十一我們不同六十八炸毛下七十九驀然回首十二我的忐忑你不懂四十二親親我九摩拳擦掌五十一夜闌三十六彆扭了三十四平靜和風暴六十八炸毛下十六有一點想追他十七若近若遠七十五窗簾八班會有點嚴肅十五學生會選舉十九過山車五系七十六思念根深蒂固三十七會情敵三十六彆扭了二十四膽小鬼五十四變天了三十七會情敵三十五惹是生非七十八壞消息二十九是我三所謂妖孽五十八回北京一天啊我強吻了大叔七十一下三十二因爲那個女人四十四此時不作更待何時三十九俞屏瘋了十七若近若遠八班會有點嚴肅二十一我們不同七十九驀然回首五系三十四平靜和風暴五系十被小屁孩陷害七十五窗簾十九過山車二十八男人婆六十要幹嘛去二十一我們不同二捲鋪蓋走人二捲鋪蓋走人二十五氣勢三十四平靜和風暴二十八男人婆三十三開誠佈公二十八男人婆四十三什麼是愛十一有人春心萌動五十八回北京七撞見一個小屁孩兒六十二我就是喜歡搞破壞三十八週揚七十四那你就適合我三十五惹是生非六十五看病三十一一波起四十五屋漏偏逢連夜雨五十黴運都會撞車六曾經年少五十七消息五十黴運都會撞車六十七炸毛上四十六低迷二十六妖孽再現五十八回北京六十七炸毛上七撞見一個小屁孩兒三十一一波起三十一一波起五十四變天了七十五窗簾二十三此時無聲勝有聲五十八回北京五十九博弈二捲鋪蓋走人十二我的忐忑你不懂四十章 心虛三所謂妖孽三十七會情敵十九過山車十八抱怨六曾經年少三十八週揚六十三看熱鬧的八班會有點嚴肅五十八回北京二十五氣勢五十九博弈三十七會情敵九摩拳擦掌四報到路上五十五自責四十八陳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