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之王的潛質,但它現在卻還是太小,不足以抵抗已經成年的獵狗,最強最最弱勝負是毫無疑問的。
雪鸆憤怒的看着白巖,他恨自己爲什麼沒有事先做好營救的準備,他應該知道白巖的脾氣,從他一開始上臺自己就應該做好了準備,都是自己的一時疏忽才導致現在的危機,白巖的一擊是何其強大,作爲天皇宮第一高手的他自然能夠感受到,看着呆若木雞的江雪柔,他知道小丫頭是無論如何無法避開的,而自己卻離他們只有一步之遙,可是就是這一步之遙,造就了他們之間的千里鴻溝,雪鸆的速度已經達到了極限,但是他還是趕不及相救,即便是趕上了,他也沒有時間再結禁制抵抗攻擊了,事實已經決定了一切,他無能爲力。
“死吧!”白巖眼見自己的攻擊即將準確無誤的擊上江雪柔之時,臉上顯現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興奮,他已經失去了理智,他腦中只有一個念頭,殺了眼前這個人,這個讓他顏面掃地的
人,陳韻帶給他的恥辱,他要用血來償還,他要陳韻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的徒弟死在自己面前,他要陳韻“享受”那種失去愛徒的悲傷。
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一條淡藍色人影從雪鸆的面前閃過,如閃電一般的速度幾乎讓所有人無法看清他的容貌,人影的身上散發着淡淡的光芒,雪鸆瞪大了雙眼,心中的震驚不知如何用語言來形容,來人的速度竟然快的連他都無法看清,更讓他震驚的卻還不止於此,來人不但速度奇怪,身上的那層光芒更是讓他有一種若有若無的感覺,深不可測。
但是時間已經不容許他再做過多的思考,就在雪鸆震驚的時候,藍色的人影已經衝進了白巖的那團紫色之中,衆人無疑不是大吃一驚,他們誰都沒有想到過居然有人敢如此放肆的衝入一個頂級除魔師所發出的全力一擊中去,幾乎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把自身的修爲與來人相印證,但結果都是一樣,沒有一個人敢這樣硬接白巖的
攻擊,毫無例外他們認爲,來人是死定了。
但是他們都錯了,而且錯的很厲害,淡藍色的人影不但破了白巖的攻擊,更是毫髮無損的出現在他們的面前,就在所有人都覺得人影過於自負之時,奇蹟發生了,原本狂暴的紫色能量竟然在人影進入的一剎那戛然而止,劇烈的收縮起來,強烈的收縮就好像是一個暴露在空氣中黑洞一般,瘋狂的吸入着空氣,彷彿那不住顫動的紫色光團,就是一個無底洞一般,無論你投入多少都不會滿足似的。
白巖面色慘白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已經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拼命的想撤回法杖,但是卻無法辦到,紫色的光團就好像一個巨大的磁鐵一般牢牢的吸住了他,讓他欲罷不能。
“你……該死!”緊接着他的耳邊驟然響起了如陳韻一般冰冷的話語,但是卻不是陳韻的聲音,這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十分的甜美,但卻充滿了冷意,讓人聽了不寒而慄,這話語彷彿響自他的
靈魂深處,沒有固定的聲源,彷彿不是從任何一個地方傳過來,如果是平常人或許會以爲這只是一個幻覺,但是白巖不會他是一個除魔師,而且是一個優秀的除魔師,與修真者一樣,一個優秀的除魔師是長生不老的,更是百病不侵,更不可能有什麼幻覺幻聽,所以他知道自己聽到的一切都是真實的。
一陣氣血翻騰,白巖只感覺自己好像一隻斷線的風箏一般向後飄去,他只記得在那甜美而充滿冷意的話語過後,紫色的光團突然炸裂了開來,一股強大的壓力直接震飛了他手中的亮銀法杖,一股近似於窒息的感覺充斥着他的大腦,他知道自己傷的太重了,他還記得法杖撞上自己胸骨時候的那聲脆響,可是從頭到尾他都沒看清楚到底是誰偷襲他,不也許不能叫偷襲,只是來人的速度太快了,快的他都無法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