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蘊飛一整個過程一直都是愣愣的,一直到鍾離修帶着程九歌走到後院去,張蘊飛也走出了外面。
劉金他們立馬把他抓過去,一個又一個的問題就向他撲過去,“怎麼樣?長什麼樣子的?”
“長得好看嗎?修爲怎麼樣?”
“和小師叔站在一起般配嗎?小師叔喜歡她嗎?”
“聽說小師叔強硬把人帶回來的是嗎?”
“是不是很有魅力,不然師叔怎麼把人給搶回來了?”
“她是哪個門派的?是人是鬼還是妖?”
……
張蘊飛:“……停停停,你們問太多了,讓我想一下。長得怎麼樣這個長得當然挺好看的。”修仙界很少就有醜的。
“修爲不清楚,但是和小師叔般配嗎?這個……師傅都讓我叫師孃了那肯定是般配的。”
“師孃?!!!”大家都震驚了。
張蘊飛拿出了程九歌送他的見面禮,“這是師孃給我的見面禮。我剛纔看了一下是個六品精氣丹。”
“什麼,六品精氣丹?六品呢。給我看看,給我看看。”張蘊飛手中的丹瓶被搶走了。
“哎哎哎?你們怎麼還打開了。”張蘊飛想搶回來但是都一個傳一個地看他都搶不了。
“看一下看一下。彆着急,我們就看看。”
“我去,真的是六品精氣丹,新來的小師孃不會是煉丹師吧?”
“那肯定很有錢!”
“和小師叔強強聯合啊,可以啊!”
張蘊飛:“可是我看師孃手中拿的是劍。”
“劍是武器不代表不會煉丹嘛。”
“就是就是。”
劉金:“對了,小師叔和新來的小師孃對你說了什麼嗎?”
“沒有什麼,就介紹一下。”其實後來他都沒有認真聽師傅和師尊說了之後,之後師傅和師孃就到後院去了。
“那現在小師叔和新來的小師孃呢?他們去哪裡了?”
張蘊飛:“去後面院子了吧。”
劉金趕緊推他,“走走走,我們跟你一起進去拜見新的小師孃,你進去幫我們說一下。”
張蘊飛:“啊?”
最後,張蘊飛還是帶着一堆的人進去了。此時的程九歌正站在房間裡,房間的樣子和之前居然一點變化都沒有。
程九歌在牀邊蹲下來,低頭望到牀底,幾個箱子還是在那裡,她把箱子拉了出來,發現上面已經積了一層厚厚的灰塵了。
鍾離修走過來施了一個法術,那箱子立馬就乾淨了。
程九歌把箱子打開,發現裡面的寶物也都沒有被動過,“這些東西都是你送給我的呢。”
鍾離修當然不記得了,“你怎麼沒有放在儲物囊裡?”
程九歌:“儲物囊又不是最安全的,還不如七劍峰安全呢。”要是儲物囊丟了或者哪天被人家戴上了縛靈鎖,那儲物囊也用不了了啊?
程九歌把東西放了回去,然後走出去打量了一下其他地方,全部都沒怎麼變,但是從院子往下看山腰那裡,那裡的靈植田已經沒有了,全部都長滿了野草。
程九歌一直盯着山腰,鍾離修走過來她身邊,“怎麼了?”程九歌搖搖頭,“以前我在山腰種靈植的,現在都沒了。”
鍾離修:“那我幫你開墾幾塊地,你想怎麼種都可以。”
程九歌搖搖頭,“不用了,我的煉丹天賦……好像已經不太行行了。”失敗太多次都被打擊得不想煉丹了。
兩人正說着話的時候,張蘊飛就走進來了,“師傅,師孃。”
程九歌和鍾離修立馬轉頭過去,張蘊飛猶豫了一下,“師傅,劉師兄他們過來了,說……想要拜見了一下師孃。”張蘊飛擡起頭後又快速低下頭去。
鍾離修扭頭看向了程九歌看她的意見,程九歌則立馬就笑了,“行啊,讓他們過來吧。”
張蘊飛走到大殿喊劉金他們過來,“師孃喊你們進去。”
劉金衆人都有些緊張地搓搓手,跟着張蘊飛從大殿後面進入了後面的院子裡。
程九歌和鍾離修就坐在一邊的葡萄藤下等着他們過來,劉金,邢悅,成希,季白等都來了。
屠師侄倒是沒有見到。
剛走過去,劉金在看到程九歌的臉的時候立馬大吃一驚,“是你?!”
程九歌笑眯眯地點頭,“是我。怎麼了?”
一邊的邢悅也認出來了,這不是他們之前在煉器宗的時候遇到的那個女修嗎?不是說她是散修嗎?
劉金看了張蘊飛一眼,張蘊飛傳音給他:“你們之前一直想要看丹藥我都忘記跟你們說了。”
劉金收回眼神,和其餘人朝程九歌作揖拱手,“拜見小師孃。”
程九歌點點頭:“無需多禮。我給你們都準備了見面禮,過來吧。”
程九歌旁邊的桌子上放的全部都是丹藥瓶,每一個丹藥瓶都不同。
邢悅他們面面相覷,最後邢悅第一個上前來,“謝謝小師孃。”
程九歌朝她笑了一下眨眨眼,“幫我向你師傅問好。”
邢悅接過丹藥,疑惑小師孃知道她的師傅?不過轉念一想,也許是小師叔說的。
邢悅師傅錢重在大戰中受傷很重,差點一命嗚呼了,而且當時他的一隻手和一條腿都斷了。
斷了太久,就算後來用了生肌丹和生長術把手和腳恢復過來,每次一到天氣有點變化的時候都會隱隱作痛,修爲也是跌了一個境界,但是能活着已經很不錯了。
在沒輪迴的時候,錢重戰死了……
“謝謝小師孃。”邢悅接過了禮物。
接下來是其他人,大家都發現自己丹藥瓶上的花紋都是不一樣的。
鍾離修:“你們還有其他事嗎?”
大家立馬搖頭,鍾離修:“既然無事……”那你們還待着這裡幹什麼?
成希立馬很有眼色地拉着其他人,“那小師叔小師孃我們先離開了。小師叔小師孃再見。”
程九歌朝他們擺擺手,“再見~”
等他們離開後,程九歌才又笑了出來,“他們還是那麼可愛~”
鍾離修:“……你,之前和他們關係很好嗎?”
“那當然啊,邢悅,劉金,成希……對了,屠師侄居然沒來?反正一開始我和他們的關係比你還要好呢。我們可都是共患難的好道友!”程九歌掰着手指數着人。
鍾離修:“屠師侄現在已經很忙,清河師兄當了掌門之後,讓屠師侄掌管刑罰堂了,錢師兄還在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