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沒錯,是逃走,蕭暗的攻擊太恐怖了,恐怖的讓年輕人連一絲抵抗的想法都沒有。
年輕人全身緊繃,積蓄着體內的所有的力量。
在蕭暗看來年輕人是要做最後一擊,他已經做好了迎接這一擊的準備。
水幻這裡…
此時的的白天正在一臉驚恐的看着水幻,他不明白,不明白水幻是怎麼搶走寒魄劍的,不明白水幻爲什麼可以從冰變成水,也不明白水幻爲什麼可以在從水變成冰。
“不明白是吧,哈哈哈哈,難道大名鼎鼎的白家大少爺不知道水是可以在氣,水,冰只間互相轉化的嗎?哈哈哈!”水幻手持寒魄劍大笑道。
就在剛纔,水幻被寒魄劍刺中之時,突然整個冰球化作水球,在寒魄劍刺進水球后再次凍結成冰,把寒魄劍凍在了自己的身體之中。
凌厲的寒氣順着寒魄劍向白天襲去,白天一荒,便放開了寒魄劍,這時水幻化作人形把寒魄劍握在了手中,長期沒有進展的修爲也在這一刻突破了。
水幻手中的寒魄劍刺向白天,寒魄劍的寒氣席捲向白天。
白天躲過席捲向自己的寒氣,卻被水幻一腳踢飛了。
逃跑中的年輕人…
“啊!”年輕人聽到一聲慘叫,一個人影飛了過來,年輕人頓時震驚了。
這是白天的聲音!
年輕人趕緊跑過去,看見果然是白天,立刻扶起白天,與白天很有默契的靠在了一起。
猛然白天看見了蕭暗,白天右手化作的單手劍向蕭暗刺去。
單手劍刺入了蕭暗的身體,蕭暗也變成了黑色的煙霧,就在白天一愣神間,一個水化作的匕首從黑霧之中射出。
“額!”白天悶哼一聲退到了年輕人的背後。
突然,所有的聲響全部消失了,蕭暗化作的黑霧與水幻化作的水氣混合在了一起,白天與年輕人呼吸變得粗重,緊張的看着周圍,不敢有絲毫的異動。
這時蕭暗與水幻的精神全部陷入了深度感悟之中。
白天與年輕人感覺到周圍空間的壓力越來越大,衣服完全被汗水打溼了。
忽然,從年輕人與白天的四周傳來了蕭暗與水幻的聲音:“幻暗合璧之…行!雲!流!水!”
突然從四面八方出現了七個蕭暗,每個蕭暗的身體都在冒着黑色的霧氣,給白天與年輕人的視線造成了很大的影響。
七個蕭暗之中的一個向着白天衝了過來,雙手中兩把閃爍着寒光的匕首襲向白天。
白天的手揮舞,無數白光在白天身前閃耀,好像無數刀片一般,切割向面前的蕭暗,但是所有攻擊全部從蕭暗的身上穿過,蕭暗動作沒變,手中匕首刺向白天。
白天沒有理會蕭暗的分身,反正蕭暗的分身不是實體,他要趕緊與年輕人離開這個地方。
“啊!”一聲慘叫,白天被身後虛幻的蕭暗刺中,匕首直接刺進白天的心臟之中。
“怎,怎麼,可,可能。”白天瞪着驚恐的雙眼不甘的倒下了。
“大少爺!”年輕人對着倒下的白天大喊一聲,隨即大吼一聲,瘋狂的衝向了蕭暗的分身。
年輕人的刀砍在蕭暗的分身上,一穿而過,年輕人腳步不停,繼續奔跑,從蕭暗的身體之中一穿而過。
就在年輕人以爲自己躲過第一個蕭暗攻擊的時候蕭暗轉身,匕首扔向年輕人,年輕人察覺不對,立刻轉身,用自己的匕首打掉了蕭暗扔過來的匕首。
蕭暗立刻扔出了第二把匕首,年輕人身體立刻翻滾了出去,蕭暗扔出去的匕首刺進了剛想偷襲年輕人的第二個蕭暗身體中。
同樣的,匕首像穿過一到虛影一般穿過了蕭暗的身體。
“額啊!”
第三個蕭暗扔出的匕首直接把年輕人的腳釘在了地上。
“噗!”
緊接着第二個蕭暗的匕首刺進了年輕人的心臟。
年輕人看了看從胸口出來的刀尖,跪倒在地,口中吐出了大片鮮血,倒在了地上。
這時七個蕭暗的身體冒出更加濃郁的黑色霧氣,蕭暗的武器全部像冰一樣破碎,空中幾處出現了藍色的光點。
黑色的霧氣與藍色的光點分別凝聚,最後,兩個人影出現在了地面上。
是蕭暗和水幻。
蕭暗問道:“那個蒼白祖師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二哥能大的過他嗎?”
水幻白了蕭暗一眼道:“白家三祖師當然厲害,並且一個比一個厲害,如果傳說之中的白家老祖也活着的話,那就太恐怖了。”
然後兩人紛紛坐在地上靠在一起喘着粗氣,剛纔的合擊技消耗太大,兩人已經支撐不住了,如果以後熟練了肯定要比現在輕鬆多了。
倒在地上的白天這時睜開了眼睛,看了一靠在一起喘息的水幻與蕭暗,悄悄靠了過去…
白天看着閉上眼睛的蕭暗,這是個天才,令人感覺到恐怖的天才。
白天一隻手化作掌刀向着蕭暗的脖子砍去。
“噗!”
白天的手掌停留在蕭暗的脖子上,低下頭,看着自己的胸口,那裡有着沾滿鮮血的寒魄劍劍尖。
“別人不知道,我可知道,白家大少爺的心臟…在右邊…”水幻的聲音從白天身後傳來。
水幻抽出寒魄劍,白天的身體失去了支撐,滿臉不甘的到了下去。
水幻看着失去生命跡象的白天,終於放鬆了下來,倒在地上大口喘息。
“還是看老夫的吧,你實在太弱了。”蒼白祖師搖頭道。
蒼白祖師一揮手喊道:“蒼白煉獄!”
猛然,血屠的四周的景象發生了扭曲,當景象恢復正常後,身邊的地上鋪滿了白骨,放眼望去,視線的盡頭全是白骨。
蒼白祖師說道:“這是我專門爲了困人創造的招數,還是避免意外,免得讓你逃走的好。”
血屠冷眼看了看四周的白骨,化作一道血光騰空而起。
結果出乎意料,那些白骨竟然也跟着血屠漂浮而起,在血屠的角度看,就像是來到了太空一般,但是星辰全部變成了白骨。
“你是逃不出去的,在這裡不管你是向哪裡逃,其實你還是在原地未動,這點你看我就知道了。”蒼白祖師微笑道。
的確,不管血屠向哪裡移動,蒼白祖師永遠都是在他的面前,不遠不近,不管他怎麼移動,只會看見移動的白骨,蒼白祖師在他眼裡永遠只是那樣的距離。
“不要做無所謂的掙扎了,這裡是一個真實的世界,而這些白骨都是我所殺死人的屍體裡面的,當然…”蒼白祖師頓了頓說道:“裡面也有你們血家的骨頭。”
“很好,很好。你成功的惹怒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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