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能拍到嗎？”
顏煌坐在那裡後，手機裡是有很多製作好的伴奏。
雖然是demo，沒法和正規專輯的製作去比，但正常演唱沒問題。都是平時自己研究，然後爲了拍攝末日偶像跟着專業編曲和製作老師學習的。
捧着吉他，連好手機。顏煌詢問拍攝的於素素。
於素素笑：“你想給誰看啊？很在意這個嗎？”
金仲也笑：“果然是藝人。”
顏煌開口：“表演如果不給人看，哪有動力……”
停頓一下，顏煌笑：“只是我想表演給她看的，另有其人。”
於素素好奇：“嬴雪白？”
說完和幾個女同學一起叫着，好粉紅啊之類的，居然現場看到。
周圍看着這邊熱鬧，漸漸也圍過來人了。
金仲也拿出手機：“油管國內也有關注的，而且還有推特，ins和臉書都可以上傳視頻。國內外沒這麼封閉……”
“那就好。”
顏煌一邊彈了幾下吉他試試音，顏煌看着幾人拍攝的手機：“可以開始了？”
幾人點頭示意。
顏煌對着手機，輕笑開口：“姐，我現在在韓國首爾弘大附近街邊……拍攝的是我新認識的幾個留學生朋友。正好在街邊，有很多街唱的素人歌手。我借了設備，在這也唱一首歌。”
幾人都笑，圍着的人漸漸多了。
顏煌沉默片刻，對着手機：“恩……我知道我做了一些事，讓你不高興了。以至於你不要我，留放到國外。但我不後悔，卻也致歉。我寫了一首歌，唱給你聽。和以前一樣，這首歌的歌詞，就是我想對你說的話。”
金仲和於素素面面相覷，這都能有背景故事的嗎？
但現在也不是問的時候，只是要仔細聽歌詞了。喜歡顏煌不只是因爲他有才華歌好聽，就是因爲他每首歌不是憑空創作，是非常有內容有信息量的。
即是對他自己針對嬴雪白而唱，但是大家聽大家唱居然也有共情。這就是才華和魅力所在了。
顏煌按了伴奏播放鍵。
“蹬蹬蹬~蹬蹬蹬蹬~”
“蹬蹬蹬蹬~蹬蹬~”
“蹬蹬~”
“蹬蹬蹬~”
吉他前奏，聽着就特別舒緩溫和有意境。至少現場的，都已經認真安靜聆聽。圍着的人越來越多。甚至除了幾人叫來的留學生同學，更多是韓國本地年輕男女。
只是看顏值就值回票價了。
對着話筒，顏煌也在前奏結束，唱起這首心裡給嬴雪白的話。
——
“夢境的虛有”
“琴聲一曲相送”
“還有沒有情濃”
“風花雪月顏容”
結果顏煌一頓，沒影響表演，不過剛唱了幾句，就發現有人已經走了。居然最後就剩幾個留學生，即便還有人也都是拍照後就離開。
顏煌愣了一下，不過他的心理素質，不影響繼續唱。
“和你醉後纏綿你曾記得”
“亂了分寸的心動”
“蝴蝶去向無影蹤”
“舉杯消愁意正濃，無人寵”
突然停頓一下，所有人似乎也跟着屏住呼吸。
顏煌呼出一口氣，輕唱：“是我想得太多”
“猶如飛蛾撲火那麼衝動”
“最後，還有一盞燭火，燃盡我”
“曲終人散，誰無過錯，我看破”
一段結束。
於素素等幾位同學都高聲叫着歡呼，拍視頻沒法鼓掌，但也有不拍攝視頻的，肯定不吝於拍手。
因爲這首歌水準之上，顏煌唱得也好。至少留學生都聽懂了。剩下不多不是留學生的韓國人，聽旋律也好聽。至少可以留下，不會如同聽着是中文聽不懂就離開的那些。
一陣間奏結束，顏煌這次放下吉他，拿起話筒站起認真唱看着手機和圍觀公衆。
“月色正朦朧”
“與清風把酒相送”
“太多的詩頌”
“醉生夢死也空”
“和你醉後纏綿，你曾記得”
“亂了分寸的心動”
“怎麼只有這首歌”
“會讓你輕聲和”
“醉清風~”
衆人輕輕拍手，當然主要還是留學生。
“是我想得太多”
“猶如飛蛾撲火那麼衝動”
“最後，還有一盞燭火，燃盡我”
“曲終人散，誰無過錯，我看破”
似乎都還在回味，隨着最後的節奏慢慢結束，顏煌按了手機暫停鍵他們才醒過神。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喔喔喔！！！”
好像又回到了末日偶像舞臺上一樣，這種感覺，不做節目在私下來收穫，顏煌倒是也另有感慨。
“謝謝大家！”
“謝謝。”
顏煌笑着禮貌行禮致意，周圍還圍觀。但顏煌已經把話筒還給之前演唱的人。
有幾個指指點點，詢問金仲和於素素。他們說了幾句，五六個女孩對着顏煌居然做着單手比心的手勢。
顏煌愣住：“什麼情況？”
金仲開口：“他們認出你了，想和你合影。”
顏煌恍然。幾個女孩過來圍上前。顏煌和她們一起或分別合影，畢竟好像不是一起的，不過都默契用單手比心的手勢。
然後見他不表演，人羣慢慢散了。但是還是比之前那個歌手圍觀的人多。
顏煌和他再次道謝，同金仲他們一起離開。
也逛差不多了，互相道別，今天剛下飛機還要適應，先回酒店。
至於視頻，肯定他們通過什麼方式發到網上。
“你自己也可以發啊。”
金仲示意顏煌。顏煌愣住：“我怎麼發？”
金仲笑：“你不是有微勃嗎？”
顏煌疑惑：“在國外可以用？”
金仲開口：“網絡是共通的，APP你手機裡有就行。我視頻傳給你。”
顏煌點頭：“那更好了。”
這些低級思維誤區，顏煌還是有點懵的。不過也沒什麼，點擊上傳，搞定之後，顏煌彎起嘴角。
回酒店，今天旅程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