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總？在苝京呢？”
然後就又沒能回家，因爲還在車上的時候，張鳴打電話給顏煌，顯然不是隨意問候。而且名氣大了之後，基本上自己的行程路線也會輕易被誰掌握，不過也沒什麼。
顏煌也覺得好像很久沒和張鳴見面了，包括曹亮都是。
趁有時間，聊聊也好。
“去嗎？”
約好了去會所，顏煌所在的那個。掛斷電話詢問古夕顏。
古夕顏笑：“你都約好地方了還問我？”
顏煌皺眉：“那是我和他約好，誰說我約好地方你就得去了？”
古夕顏看着他：“我還能不跟着你嗎？”
顏煌輕笑：“這麼乖？房子買得值是吧？”
“呵。”
古夕顏看着他：“一棟房子就讓我聽話，不是很容易。”
顏煌點頭：“還得看人是嗎？”
古夕顏揪着他手臂：“別不要臉。”
不多說，就去唄。
到那稍微等了一會，張鳴就來了。還帶着一個人，所以看到顏煌也帶着人，愣了一下沒多說。至少顏煌覺得他帶的人比對方帶的漂亮多了，沒得比的程度。
“介紹一下，這位張力南。”
張鳴介紹帶來的人，對方禮貌過來和顏煌握手。
顏煌點頭，指着身邊：“我朋友，古夕顏。”
“明星嘛。”
兩人坐下，張鳴推推眼鏡：“不用介紹。”
顏煌對着古夕顏：“字節跳躍的創始人張鳴張總。”
古夕顏禮貌開口：“你好。”
都介紹完畢，張鳴開口：“張力南是我副手，也是合夥人……”
“等會。”
顏煌疑惑：“他是合夥人？那我算什麼？”
兩人都笑，張鳴開口：“你是大股東啊。”
顏煌好奇：“聽着我像外人似的。”
“怎麼會？”
張鳴收起笑容：“正相反，顏總自己人，所以這次來和你談談抖M即將上線的事。到時候我希望顏總第一個入駐，給我們抖M宣傳一波，利用你的影響力。”
顏煌笑着：“那順便古夕顏也會上線。放心吧。”
張鳴道謝，古夕顏好奇：“抖M是什麼？”
顏煌看着她：“就是受虐狂，很過癮的……”
“滾~”
古夕顏瞪他：“你現在怎麼變成這樣？”
張力南無奈：“顏總你可別亂說，會很難過審的。”
張鳴開玩笑：“別鬧。顏總和總桔關係那麼好，不會的。”
顏煌看着他：“這你也知道？”
張鳴簡單給古夕顏解釋一下：“抖M是短視頻的名稱，今年下半年我們將推出。就是每個人都可以用手機拍攝短視頻來吸引其他用戶點贊甚至可以直播。是一種新的社交平臺，不過是視頻模式。”
古夕顏恍然，看着顏煌：“很有意思啊……和你有什麼關係？”
顏煌驚訝：“你不知道嗎？”
古夕顏搖頭：“我該知道什麼？”
張鳴開口：“顏總是我們公司大股東。”
古夕顏愣住，詢問張鳴：“那……今日頭鐵……”
“我們公司的媒體APP。”
張鳴答着。古夕顏驚訝看着顏煌：“你居然是大股東？還投資媒體行業？”
張鳴笑：“我們不是單純的媒體……”
顏煌舉手打斷，看着古夕顏：“你啊，你就做花瓶吧。其他不用想那麼多了。”
推着她：“去弄桌飯菜，我們邊吃邊聊。”
古夕顏白他一眼，起身過去了。張鳴和張力南也笑，不過看古夕顏出去，也方便談正事。
“聽說顏總的雙贏想上市啊？”
張鳴詢問，顏煌驚訝：“你們也知道？”
張鳴開口：“我是特地打聽的。”
顏煌搖頭：“其實我本來不想上市，畢竟又不缺資金，上市就要分股份，雖然不心疼但是不想自己心血被人指手畫腳。說是有什麼協議運營權歸誰，但如今社會出錢的就是老闆。沒誰人傻錢多。”
張鳴和張力南對視一眼，都笑。
顏煌詢問：“笑什麼？你們就是來問這個事？”
“是也不是。”
張鳴開口：“其實我們面對同樣的問題，字節跳躍有內行能看到前景，不想去年前年的時候，還要我找投資。那時候找到顏總，顏總二話不說就幫忙很感激。”
“別說這話。”
顏煌打斷：“都是自己做的買賣，各取所需誰也不欠誰。該我的我不會少拿，不是我的我也不要。這是你自己的公司。”
張鳴感激看着顏煌，但男人不說這些。
“要都是你這樣就好了。”
張力南開口：“可惜基本沒有，顏總這樣的少見。”
顏煌皺眉：“你們想說什麼直說，我在你們公司股份畢竟是真的不少。”
張鳴沉默片刻，開口道：“顏總沒有賣股份套現的想法吧？畢竟你沒有否認缺資金有自己的佈局對嗎？”
顏煌思索：“金仲倒是和我提過一嘴，但是我拒絕了。不瞞你們，你們公司的頭鐵還有之後抖M兩個平臺都將是我雙贏以後佈局重要的一環。股份少我怕你們不尊重我，那時候就真的影響我們的發展。”
顏煌開了個玩笑，但兩人沒笑。
顏煌不解：“讓你們直說，這怎麼了？”
張鳴開口：“我們不希望你賣股份。如果一定想賣，也賣給我。當然我知道，合約是沒這麼簽過。”
“我說了我不賣。”
顏煌驚訝：“再說我要賣給誰？”
隨後終於明白過來：“是有什麼人想買，你們不想賣。就怕他們朝我這來買？！”
兩人沉默算是默認。
顏煌笑：“想多了。只要我不願意，不是沒人能逼我，但我想能逼我的人，你們也抗拒不了。既然你們能來勸我，顯然這個人或者產業是沒法強求我的對嗎？”
張鳴推推眼鏡：“但現在你缺資金啊。我……”
張力南拉拉他袖子，張鳴低頭沒說話。
顏煌皺眉指着：“你們這是又當我外人了。我很不舒服，我覺得還是股份賣掉你們自己玩好。”
“呵呵。”
兩人都笑出來，心裡很暖也很有安全感。
誰如今敢把眼前的20歲男人當孩子纔是開玩笑，而且有點慚愧的是，兩人也都三十多歲了，甚至張力南都要奔四了，卻沒有這個年輕男人淡定還能開玩笑。
舉手投足都那麼氣勢強大。
不過，也心裡有底。
在古夕顏過來招呼他們吃飯的時候。打算和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