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明白便好,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了。”
“好。”
兩人一起回到了宴會大廳裡。
就見陸擎幾個人,被一羣女生給圍住了。
一個個的春心氾濫道:“陸擎,在學校裡都很難和你們接觸到,今日藉此機會,喝一杯吧?”
“就是,還有阿宿,在學校裡面,你們就是最耀眼的星星,難得私下裡和你們聚在一起,賞個臉唄!”
“快看,藍澤也來了。”
“還有鬼鬼,銘揚,今天你們f5算是聚齊了,一起玩會兒吧!”
陸擎皺眉道:“不了,天晚了,我們該回去了。”
“你們眼裡,是不是就只有一個阮隨心啊?這是不給我們孤城衆多名媛的一個面子?”
“對啊!整天圍着那阮隨心有什麼意思,我們這麼多人難道還不如一個阮隨心嗎?”
“就是,她一個人佔一個就得了,還能五個都佔有了啊,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
最後一句話說得陰陽怪氣的。
很明顯,是看到阮隨心來了,才這麼說的。
阮隨心直接挑了挑眉,走上前道:“這可不是我的意思,我和他們不過都是朋友罷了,又不是我的私有物,你們想泡誰,拿出本事來,儘管上!本宮今日乏了,就先退場了!不必恭送喲!”
陸擎等人臉色直接黑了。
就見阮隨心已經擰着裙襬,瀟灑的離開了。
美丫抿了抿嘴,跟了上去。
胖丫和瘦丫打趣了一句:“帥哥們,好好享受吧!”
而後就直接跟着退場了。
陸擎,阿宿等人看着眼前的女人們,各種類型的,只覺得頭痛不已。
都是孤城的名媛們,還真不好得罪。
可卻也消受不起。
可來之前都已經說好了,參加晚宴,人際關係,這些都是對他們的考驗。
他們無從拒絕。
阮隨心也是知道這些,沒有給他們脫身的機會,直接走人了。
有些事情,可以幫,有些事情,只能靠自己。
若什麼都靠別人了,你們都活着幹嗎?
藍澤早就已經看穿,遊韻有餘的應付着。
“美女們,要喝酒是嗎?走唄!”
“哇,藍澤帥哥好主動,走,咱們今晚不醉不歸!”
“來,考驗下你們的酒量如何!”
“藍澤,你有女朋友嗎?”
藍澤挑眉道:“當你們是朋友,告訴你們一個秘密,本少沒有女朋友!”
一羣女生們雙眸立刻冒出狼一般的精光。
卻聽他下一句是:“但……本少爺已經有了心上人了!當你們是朋友,才告訴你們這麼多的喲!”
一羣女生們,立刻失望不已,哀嚎聲一片。
“怎麼帥哥都那麼快就有心上人了啊!”
“就是,感覺越是長得帥長得美的人,就越容易早戀,我們以後都找不着男朋友了!”
“對啊,帥的都被搶光了。”
藍澤一臉邪魅的笑道:“誰說的?陸擎就沒有女朋友,傅銘揚也沒有,鬼鬼,阿宿,都沒有!”
這次大家留了個心眼,問道:“那心上人呢!”
“沒有喲!”
即便有,他們也都埋葬在心底,不敢說的。
就這麼成功的將戰火,給轉移了。
看着被美女們包圍的四人,藍澤嘴角露出一抹邪惡的笑意!
溫柔鄉,英雄冢!
各位好好享受喲,小爺我就先走一步了。
在沒有得罪人的情況下,脫身離開,那純靠自身本事。
而其他幾個,卻不被放過了。
最後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回來的,因爲阮隨心已經睡下了。
反正第二天吃早餐的時候,幾人看她的眼神都很不善。
就連阿宿,眼神都有些哀怨。
阮隨心摸了摸鼻道:“咳咳……都這麼看我做什麼。”
陸擎淡淡道:“以後這種類似的宴會,都必須參加?”
“對啊!而且是你們必須參加,我的話,隨意的!”
鬼鬼壯着膽子道:“如果不參加,會怎樣……”
“我也不知道呢,反正,讓你們參加,肯定是有用意的。”
“結交孤城的權貴?”
“或許吧……這個應該純靠你們自己去領悟。”
“那管家爺爺說的競爭對手呢?他來了,也和我們一樣?”
阮隨心吃早餐的動作不由一頓,淡淡道:“應該不會區別待遇吧!”
陸擎別有深意道:“就怕大小姐你,給人家特殊待遇。”
“不不不,我可沒那個權限,有些宴會指不定還不允許我去呢,那是你們的戰場。”
“戰場?”
“既然說起特殊待遇,那我就給你們都來點吧!據我揣測,昨晚的宴會,不過是你們練手的,那裡也算不是上是真正的孤城權貴,你們需要結交的,是那些真正的孤城權貴!”
“我們爲何要去結交那些人?”
“估摸着是……增添籌碼之類的吧!你們自己研究去吧,我也就能揣摩出這麼多了,我吃飽了,回房間自習去了!”
而後直接擦完嘴,溜了。
餘下的幾人開始面面相覷,將視線落到美丫的身上。
美丫也恰好吃完了,拿着紙巾動作優雅的擦了擦嘴,不緊不慢道:“那我也給你們揣測下隨心的意思,嗯……就好比,清朝的,嗯?九龍奪嫡?”
說完,也起身離開了。
幾人卻稍微明白了一點。
胖丫瘦丫眨了眨眼道:“不然我們也給他們揣測一點美丫的意思出來?”
“可是我沒聽懂啊!”
“呃……我也沒聽懂,但九龍奪嫡的話,每個皇子的身後都有靠山的吧?”
“也不是全都有的啊,有的就沒有,靠忍辱負重,扮豬吃老虎。”
“那家主這到底是想幹嘛呀?讓他們幾個內鬥?”
“如果是給自己增添籌碼?我的天,我突然恍然大悟了……但我卻不敢說。”
“我也不敢,我們還是走吧,家主意圖真被我們給揣測出來了,我們可就死定了。”
“快走快走。”
兩人灰溜溜的落荒而逃。
餐桌上剩下的五人開始陷入了沉思。
感覺冥冥之中好似,好像即將猜中了,但卻又表達不出來那種意思。
傅銘揚掃了一眼阿宿道:“你本就是阮家長大的,可明白家主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