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還是,幫忙攙扶了下藍澤,雖然用力不敢太大。
兩人合力將藍澤扶上了樓,丟牀上了,也就沒管了。
去了銘揚的房間。
鬼鬼喝了酒,臉色略有些紅暈。
看在傅銘揚的眼中,顯得迷人極了。
“鬼鬼……”
“呃……銘揚,你身上的傷,該換藥了。”
“我自己來。”
“我幫你吧。”
“女孩子,不適合看這麼血腥的畫面。”
“都開始結痂了,沒事……”
“那好吧。”
銘揚將外衣脫掉,丟到一邊。
鬼鬼拿着醫藥箱,先給他傷口消毒,而後塗抹藥膏,包紮好。
動作看起來輕柔極了。
傅銘揚的眼中的柔光,都快滿的溢出來了。
鬼鬼給他換好藥,起身道:“好了,你早點休息吧!”
正欲離開,卻被傅銘揚抓住了手腕。
眸光火熱的看向她道:“陪我……”
鬼鬼小臉不由一紅,垂着頭道:“這樣不好吧……”
銘揚卻直接將她一把拉過,到自己懷中緊緊的摟住道:“我想你了……一天不抱着你,就會很想很想你,鬼鬼,你說我是不是中了你的毒了。”
鬼鬼眨了眨眼,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道:“有解藥嗎?”
“你,就是我的解藥……沒有你,我會毒發身亡的。”
“嗯哼?你是嘗試瞭解藥的滋味……所以才中毒的吧?”
“可以這麼說,我家鬼鬼的滋味,絕對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滋味,嘗過一次,就還想來無數次……這輩子,都要不夠。”
鬼鬼的小臉蛋都紅的要滴出血來了。
“沒個正經……”
“鬼鬼,你愛我嗎?”
鬼鬼雙眸直直的看着他道:“愛……很愛很愛。”
傅銘揚只感覺,整顆心都被她填的滿滿的了。
感謝老天爺,賜給他一個鬼鬼。
那是他生命中的救贖,以前在遭遇無數挫折,被噩夢驚醒的時候。
陷入迷茫的時候。
活得生不如死的時候,身邊總會有一個鬼鬼。
那麼愛……
此刻,他只想天長地久。
脣,再也忍不住了,瘋狂的侵蝕着她的脣。
兩人火熱的擁吻在了一起。
可卻不夠,嘗試過禁果的人,嘗試過那種美好滋味的人,就真的跟中毒了似的。
還想要。
不是每個人,都有殷琉璃那麼好的剋制力的。
傅銘揚,這會兒已經忍不住了。
感覺到滑入衣內的大手,鬼鬼驚呼道:“銘揚,不要……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呢!”
銘揚卻執着的盯着她的雙眸,眸中的慾望是那麼的強烈。
“鬼鬼……即便是死在你身上,又如何?”
這句話,成功的征服了鬼鬼。
也就任由他爲所欲爲了。
死在我身上都可以……
那麼,是不是也可以爲我做到,放棄去復仇了?
從此,只爲我一個人而活?
一室激情不能詳寫……
鬼鬼是到深夜,才從銘揚房間離開的。
這個時候,大家都已經陷入了沉睡。
以爲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可在她的房門緊閉之後,傅銘揚隔壁的房門,突然被打開了。
是陸擎……
只覺得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兩個男人……
嘔!
太幾把噁心了。
已經都快不忍直視了。
默默的關上門,回到了房間。
內心卻抑制不住的……有着對美丫的渴望。
那感覺就好像,被隔壁兩人的翻雲覆雨,給撩撥起來的一般。
腦海裡想象着美丫那張絕美的臉蛋。
手上,忽然動作了起來……
另一邊,阮隨心睡到凌晨的時候,突然醒了。
感覺渾身都不對勁……
這是幹啥了?
迷迷濛濛的記得一點,自己喝多了,大喊着要跟殷琉璃大戰三百回合的畫面。
然後,後面不知道是做夢還是真實的,居然真的看到殷琉璃了。
至於幹了啥,她那是一臉的懵逼。
起身去衛生間裡衝了個澡,身上才舒服了一點。
而後突然間就睡不着了。
拿着傳聲筒,試探性的喊了一句:“殷琉璃,你睡着了嗎?”
殷琉璃這個點,肯定是睡着了的。
但他向來睡着了都是機敏的,特別是在這個房間,遭遇過一次暗殺之後。
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迅速的察覺到。
因此,就這麼被吵醒了……
拿過傳聲筒道:“你醒了?”
“是啊!感覺渾身都不對勁,殷琉璃,你老實說!你是不是趁着我喝醉,對我幹啥了?”
“沒……”
明明是你,對我幹啥了。
殷琉璃沒有說。
“你肯定有!要不然……怎麼會那麼不對勁,剛去洗澡,都腫了……你再撒謊,我打死你。”
殷琉璃面色,奇蹟般紅了。
默默的承認了一點道:“你逼的。”
“咳咳……我一個喝醉酒的人,還能逼迫你不成?”
“就是你逼得!”
殷琉璃的語氣中,充滿了控訴。
這導致阮隨心的腦洞,已經大開到無敵的境地了。
普天上下,所向披靡。
誰與爭鋒!
她居然想象着,自己喝醉酒笑得一臉淫蕩的,給殷琉璃趴光了。
撲倒在牀上……
而後給殷琉璃,強了的畫面。
止不住的,吞了一口唾沫。
莫名的,就覺得口乾舌燥了。
可轉念一想,尼瑪不對啊!
第一次不是很痛嗎?
她不痛的,就是有些酸脹感罷了。
估摸着就是……沒做,但……幹了些別的?
她一臉崩潰道:“殷琉璃,你狗日的你到底對我幹了些什麼?”
殷琉璃沉默了一會兒,爲自己辯解道。
“你說……不上,我就是狗日的。”
“然後……你就上了?”
“沒到最後一步……”
“那別的呢?”
“該做的,都做了。”
“就因爲不想做狗日的?”
“你是狗……”
“咳咳……殷琉璃,你大爺的,趁我酒醉欺負人,還有理了是吧!居然說本宮是狗!”
“腦子轉轉。”
狗日的。
我日……
臥槽!
還真是……她是狗啊!
可。
“殷琉璃,還給本宮繞圈子,說,你想怎麼死?”
“被你乾死,你敢嗎!”
阮隨心直接氣血上涌了。
“你特麼的給本宮等着,你看本宮敢不敢!”
“空頭支票,拒不受理~!”
“……”臥槽!
好久沒跟我家殷琉璃鬥嘴了,卻已經不是人家對手了。
空頭支票收多了,人家沒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