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涼和祁夜目光對視了大約半分鐘之後,溫涼這才陌生的對着祁夜沒有溫度的勾了一下脣角,說:“祁總眼拙,認錯人了。”
說完,溫涼扭頭,不再看祁夜。
只是沒想到祁夜會突然之間彎腰,他雙手撐在椅子的兩端,突然將溫涼困在了椅子裡面,那張俊美無儔的臉,瞬間在溫涼麪前放大。
“是嗎?你不是昨晚才答應了顧慶集團新任總裁顧欽承對你的求婚?不是昨晚才見過,我怎麼會認錯人呢?”
“……”祁夜是來砸場子的,這下,溫涼無比確認了。
對面的趙耀,臉色有些難看的看着溫涼。
溫涼知道,此時此刻自己的形象在趙耀的眼中,已經變成了那種專職玩弄男人感情的心機婊。
但溫涼沒解釋。
只是狠狠地的瞪了一眼逼近自己的男人,咬牙切齒的從牙齒縫裡蹦出兩個字:“鬆手!”
祁夜很配合的放了手,然後脣角一勾,看着溫涼,總結陳詞的說了一句:“畢竟是一起睡過三年的女人,哪兒那麼容易認錯。”
是可忍孰不可忍,溫涼一下站起身來。一杯青檸汁就朝着祁夜的方向潑了過去。
可是沒料到祁夜會突然朝前跨一步拍了拍趙耀的肩膀,說:“加油趙總,和顧欽承爭,你許是有那麼一丁點希望。”
趙耀:“……”
有他媽屁的個希望?他還指望着顧慶集團心上人的顧總能和他們公司進行進一步合作,結果膽大包天的跑來和顧欽承搶女人,他是想公司早點破產還差不多。
溫涼眼睜睜的看着祁夜上前一步後,那大半杯青檸汁,一滴不落的,悉數潑到了薄榮那不苟言笑的臉上。
祁夜一扭頭,就看到薄榮緊繃着的一張臉,頭髮絲還在滴水。
“丟不丟人?”祁夜目光平靜的對着薄榮說了一句,扯過旁邊的餐巾遞給薄榮,然後帶着薄榮轉身離開了餐廳。
溫涼想也沒想,拿着包包就追了出去。
趁着祁夜的車還沒啓動之前,溫涼拉開了車門,一屁股坐了進去。
一個包就砸到了男人的頭上,劈頭蓋臉的衝着祁夜問了一句:“你什麼意思?”
當年她悄無聲息的離開他的世界,絕口不提他的名字。如今他卻對着全世界張揚他是她的前妻。溫涼不希望自己平靜的生活再被破壞,時至今日,她只希望能平平淡淡的活着,他又憑什麼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招惹她?
眼看着溫涼瞪着漂亮的眼睛怒視他的樣子,祁夜突然開口,目光平靜的問了一句:“你現在的工作是專職相親?”
他對她的印象,永遠都是這樣不入流。
溫涼冷不丁的回了一句:“專職相親怎麼了?和你有關係嗎?我願祁先生以後見我能裝作未曾相識的樣子,哪怕我專職上牀都和你沒有半分關係!”
“怎麼沒關係了?”祁夜突然扭頭,逼近了溫涼。
溫涼後退,將後背抵在了車門上。
男人諱莫如深的瞳孔鎖定她驚慌失措的臉,修長如玉竹般的手指,強勢捏住女人的下巴,低啞如大提琴的聲音平靜響起:“你拿着我教你的姿勢去伺候別的男人,我難道不該收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