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乾乾還沒反應過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就被人從後面擁住。
蕭乾乾:“……”
大叔,你敢不敢別掐着時間來!
早不來晚不來,爲什麼在她脫光光之後,就這麼悄無聲息地出現了。
當然,薄靳修之所以會這麼的迫不及待,是因爲剛剛在後臺,他就想要她了。
很想……很想……
從前,薄靳修對於rou體上的歡愉嗤之以鼻,但是自從品嚐了小東西的美好之後,他就發現自己對這件事情上了癮。
男人一隻手摟着蕭乾乾的腰,另外一隻手卻開始在她身上流連摩挲起來。
因爲被雨淋溼,她的皮膚顯得更加水潤,一把掐上去,就好像能夠掐出水來一般。
蕭乾乾伸手止住了薄靳修遊走着的大手,要是他們兩個人在還好,問題是現在別墅裡面可還有第三個人的存在。
“大叔……樑……樑老師還在洗澡……唔……”蕭乾乾開始覺得呼吸急促,話還沒說完,薄靳修就直接順着她的腿,一直往上流連。
蕭乾乾被撩撥得心驚膽戰,但還是堅持把話說完,“我們等……啊……大叔,別這樣。”
蕭乾乾覺得自己真的要快崩潰了,側着腦袋去瞪一直在自己身上爲非作歹的薄靳修,“停下……大叔,你的手往哪裡放!”
薄靳修纔不理會懷中小東西的話語,直接將蕭乾乾給翻了過來之後,吻住了那一張喋喋不休的嘴脣。
“我們速戰速決就可以。”
隨後,一把抱住蕭乾乾的腰,讓她雙腿夾在自己精壯有力的腰上,然後往柔軟的大牀邊緣走去。
速戰速決?
她可從來都沒有發現腹黑大叔哪一次是速戰速決的,完全就是充電五分鐘,通話兩小時那一類的!
而她,卻只能充電兩小時,通話五分鐘!
五分鐘後,連眼皮都懶得擡起來了。
就當蕭乾乾意識到自己出神的時候,腹黑大叔已經抱着她往牀上倒去。
“乖,這是在我們家裡面,所以放鬆。”
薄靳修好言誘哄着身下的女孩,見到她每次都如臨大敵地模樣之後,有些頭疼了。
丫頭的味道雖然美好,但是他每次品嚐,都要花費很大的一番功夫才行。
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那他不出一分鐘,就會繳械投降的。
這個讓他發狂的寶貝!
蕭乾乾怒視着薄靳修,臉上的神色擺明了着特麼完全就不能放鬆啊!
要不是大叔每次都太大太勇猛,她用得着會這樣嗎!
沒有辦法,薄靳修只能再次吻住蕭乾乾充血的嬌脣,然後重重咬了一口。
蕭乾乾疼得直抽氣,“不是咬胸就是咬嘴巴,大叔你是不是狗啊!”
真的要發瘋了。
蕭乾乾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巴,好在薄靳修雖然咬得很重,卻也沒有讓她受傷。
“我還可以咬其他地方。”
說完後,兩指動了動,蕭乾乾瞬間心頭一緊,“流.氓。”
叩叩叩——
叩叩叩——
也就在這個時候,門外突然間就響起了敲門聲,蕭乾乾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嘴角溢出的聲音也全部嚥下。
不怎麼放鬆的身體現在完全緊繃,薄靳修只感覺有些困難起來。
0147 大叔,我好疼(7)
“乾乾?”
“乾乾?”
樑梨落剛洗完澡,就發現別墅裡面一個人也不在。
教了蕭乾乾一段時間的舞蹈,她算是瞭解到這丫頭沒事的時候總喜歡賴在牀上或者呆在臥室。
只是她想要推開門的時候,就發現門被反鎖了。
“大叔,樑……樑老師在外面叫我們呢。”
燈光下面,蕭乾乾的臉色變得非常的驚慌,只是薄靳修卻完全就不管其他的事情。
此刻,腦海裡面一直重複着一句話,那就是:吃了她吃了她吃了她。
只要吃了身下這隻可口的小白兔,那麼他這十多天以來的相思,都可以得到補償了。
嗤啦——
男人解開拉鍊的聲音響起,蕭乾乾臉色爆紅。
這到底是幾個意思,門外可是有人啊!
蕭乾乾想要開口說話,薄靳修卻捂住了她的嘴巴。
女孩一雙大眼裡面氤氳出了淚水,整個人急得就像是那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然後,薄靳修擡高了女孩的腰,只可惜……
“乖,老婆,放鬆一點,我進不去。”
薄靳修大掌落在蕭乾乾盈盈不堪一握的腰上,她的腰是那麼的細,彷彿只要用力一掐,就會斷了一般。
蕭乾乾則一直扭動着腰肢想要離開,她狠狠地咬了一口捂在自己嘴巴上面的手,然後開口道,“不……大叔……”
女孩說話的小模樣可憐兮兮,讓人看了無比憐愛。
薄靳修嘆了口氣,即使他的理智在告訴他要停下來,但是身體裡面每一個住着的細胞都在咆哮。
他此刻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身下的女孩渾身上下滿是誘惑,即使是毒藥,他也甘之如飴。
“如果憋久了,我會得病的。”薄靳修一個用力,就將蕭乾乾給翻了過來,然後緊貼在她的背上,開始吻着她的耳垂。
“不要……,大叔……嗯……,不要……啊,我們停下來好嗎?”
意識到一個石更石更的東西頂在她的臀上,蕭乾乾此刻完全是懵的。
樑老師是她打從心底就喜歡的一個老師,她不想讓她知道她和薄靳修在房間裡面做着這樣羞羞的事情。
但是薄靳修好像故意使壞一般,一雙手一直在她的身上游走,在觸碰到她的敏感點的時候,還故意一直流連徘徊。
蕭乾乾只感覺自己的理智都快要完全喪失了,只能像只虛弱的小貓咪一樣在男人身下無力的輕聲叫着。
這軟糯糯的聲音落在薄靳修的耳中,讓男人腦海中滿是當初他們在一起糾纏的畫面。
“乾乾,你睡了嗎?”
門外,樑梨落加大了音量,這丫頭晚睡,爲什麼現在才十點左右,就睡了呢。
如果她睡了,自己就不能留在別墅了。
不行,即使是睡着了,她也要故意把她弄醒。
畢竟她剛剛洗完澡,現在可是最能發生點什麼事情的時候。
樑梨落非常排斥一.夜.情,畢竟以她的條件,想要嫁一個家世不錯的男人很簡單。
但是自從遇見薄靳修之後,她就很想和這個男人發生關係,不管是感情上的,還是身體上的。
“樑……樑老師……我,啊……睡了。”蕭乾乾說話斷斷續續,因爲某人一直在撩撥着她。
0148 大叔,我好疼(8)
竟然這麼早就睡了,樑梨落有些不甘心,“乾乾你是不是生病了,怎麼語氣聽着不對,要不要起來讓你叔叔給你找點藥吃?”
蕭乾乾只感覺渾身發軟,她倒是想要起來,但是身上的人不讓啊。
某人在她的背上力道不重不輕的啃.噬着,一陣又一陣的顫慄快要將蕭乾乾給淹沒。
當然,薄靳修力道控制得很好,頂多讓她留下痕跡而不讓她感覺到任何的痛意。
“告訴她,讓她回去。”
薄靳修臉色很不悅,他是看在這個老師在自己不在的時候幫他各種照顧小東西,所以纔好心把她接回了別墅。
要是早知道這個女人會打破他的好事的話,他直接就無視。
蕭乾乾有些不好意思開口,只是男人壞壞的口手並用,蕭乾乾很快就敗下陣來,只能連連求饒。
“樑……呃,樑老師,我睡了,您沒有……啊,沒有別的事情,可不可以先……回去。”
該死,蕭乾乾在說話的時候,薄靳修的動作非但沒有減下來,還更加的越來越快。
蕭乾乾感覺她真的快要被折磨得發瘋了,即使她拼命地咬着自己的嘴脣,但是還有一絲絲低低的聲音從嘴角溢出。
“丫頭,放輕鬆。”
薄靳修雖然得到釋放,但是額頭卻有隱隱的汗珠沁出,幾天沒有碰她,這小東西簡直讓他發狂。
她的胸口不斷地起伏,而門外樑梨落卻開始不依不撓起來。
“我馬上就要回去,但是乾乾,你要吃藥,不然老師不放心。”
外面可是下着大雨,她什麼東西也沒有帶,讓她怎麼回去?
樑梨落眼尾稍稍挑了挑,除非……乾乾的叔叔開車載她回去,這還差不多。
“乾乾,你怎麼不回答老師的話了?難道是發燒了嗎?”
樑梨落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在掃視着周圍,她很奇怪,爲什麼薄靳修,一直沒有出現。
當然,她是從來都不會知道,心心念唸的男人,此刻卻一直在臥室裡面和蕭乾乾纏綿。
因爲蕭乾乾從來沒有和樑梨落說過她和薄靳修之間的關係,總是在她面前叫薄靳修爲‘大叔’,也不能怪樑梨落誤以爲薄靳修是她叔叔了。
“我……沒事……啊……”
蕭乾乾現在連一整句話都說不清楚,而薄靳修則因爲身下的小人兒始終不能全神貫注投入他給她帶來的快樂之中,一張俊臉上面除了瀰漫的欲.望之外,還有薄薄的怒意。
薄靳修一雙鷹眸落在門上,蕭乾乾立馬就感覺腦袋閃過白光,倒抽一口氣。
腹黑大叔的強大,讓她根本是無法適應。
即使已經是好多次了,她仍舊每一次,都像是第一次一樣。
“大叔,不要……先等……樑老師回去……”蕭乾乾覺得,如果再這樣下去,她真的是要崩潰。
而且,按照今天晚上的趨勢來看,她明天早上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夠下得了牀。
薄靳修斜睨一眼在自己身下綻放的丫頭,然後長手將手機拿起,給冷野打了個電話,“給你十分鐘的時間來我的別墅,把麻煩的女人帶走。”
說完後,抱着蕭乾乾往浴室裡面走去。
0149 大叔,我好疼(9)
兩人走到浴室裡面後,薄靳修就重重地把門給關上,然後將蕭乾乾給放在偌大的浴缸中,然後開始肆無忌憚的瘋狂起來。
蕭乾乾的理智已經被薄靳修給撞得灰飛煙滅。
理智稍稍恢復,她就想起了還在臥室門外關心她的樑梨落。
只是她話還沒說出口,就又被男人嫺熟的技巧給弄得嬌喘吁吁。
他的強大,他的勇猛,還有他的持久。
蕭乾乾只感覺自己像是一隻漂浮在海浪中的小船,薄靳修火熱的身軀一次又一次給她帶來極致的快樂。
她不知道兩人在浴室裡面呆了多長時間,到了最後,只感覺四肢無力,已經完全任由男人爲所欲爲。
薄靳修打開花灑,溫熱的洗澡水從頭頂滑落,讓人稍微清醒了一下。
男人粗擦的大手在女孩身上游走幫她洗澡,待到清清爽爽之後,又將她給抱回到了臥室的牀上。
薄靳修將臥室裡面其他的燈都熄滅,只留下一盞暖黃色的檯燈。
他雙膝跪在女孩的身上,然後火熱的目光一直注視着身下嬌妻的身材。
無所遁形的蕭乾乾媚眼如絲,面對薄靳修認真的觀賞,她覺得非常的羞赧,真想挖個地洞鑽進去,這輩子都不想再出來了。
但是她全身的力氣在經過剛剛的運動之後就已經被榨乾,所以現在已經沒有多餘的力氣擡起手來再遮住自己的身體了。
“乖女孩,我喜歡你斂起鋒芒的樣子。”
薄靳修的臉上滿是驚歎,然後一個翻身,讓蕭乾乾坐在他的身上。
男人的撞擊是狂風暴雨,帶着毀天滅地的姿勢。
蕭乾乾感覺自己已經快要到達身體的極限。
到了最後,還是控制不住沉沉地睡了過去。
而薄靳修低頭看了一眼,仍舊……繼續。
夜,很長;
夜色,很深。
窗子外面,豆大般的雨點一直在拍打着窗戶,大風呼呼地颳着,但是房間裡面的溫度卻一升再升。
女孩時而傳出的嬌媚聲和男人粗粗的低吼聲在這個狂風暴雨般的夜晚,共同交織出一首交響曲來。
蕭乾乾從來都不知道,餵飽一隻沒有開葷的狼究竟是一件多麼痛苦的事。
薄靳修很兇很猛,一次次的攻城掠地,一次次讓蕭乾乾在天堂和地獄之間徘徊。
到最後,兩人一起到達極致的快樂,才心滿意足地沉沉睡去。
……
翌日。
已經是日上三竿的時候,蕭乾乾是被渴醒的。
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就看到太陽已經升得老高了。
我的天,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蕭乾乾想要揉一下發暈的腦袋,只是渾身上下使不出一點力道,就連擡手的力氣也沒有。
於是,她只好將幽怨的目光落在睡在她旁邊的罪魁禍首身上。
男人胸口處蜜色的肌膚上面滿是蕭乾乾昨晚撕咬留下的痕跡,一張俊顏即使是睡着也讓人感覺容光煥發。
薄靳修的睫毛很長,卻不卷,又黑又密,閉起眼睛的時候,眼瞼處又一層淡淡的陰影。
蕭乾乾稍微動了動,猛然間就發現了一件事情,頓時一張臉瞬間就爆紅起來。
特-麼-腹-黑-大-叔-到-現-在-竟-然-還-有-和-她-分-開-過!
0150 大叔,我好疼(10)
真是一隻不知道節制的大灰狼!
蕭乾乾掙扎着身子欲要起來,快要成功的時候,沒想到一隻大手落在她盈盈不堪一握的纖腰上面,讓她直接像只樹袋熊一樣趴在薄靳修厚實的胸膛前。
“去哪?”男人說話的時候動作輕盈地吻了吻女孩的頭髮,從認識到現在快兩個月,這丫頭當初的短髮已經在不知不覺中長長了。
當初的假小子,成爲了被他含在口中怕化了放在手心怕摔着的公主。
蕭乾乾皺眉不滿,“大叔,我要去上課。”
“今天星期六,你沒課。”
男人語氣慵懶,說話的時候帶着剛醒時獨有的低沉。
蕭乾乾這才反應過來,看來她已經快被腹黑大叔‘折磨’得神志不清了。
但是,爲什麼感覺男人的某些地方又開始甦醒了呢?
蕭乾乾眼睛倏地睜大,欲要迅速從牀上逃離的時候,沒想到薄靳修的速度比她更快,直接一個翻身,繼續做他愛做的事情。
又是一個纏綿的早上。
這件事情最終以某女哭着求饒男人才有些意猶未盡的去衝了幾次冷水澡而結束。
事後,蕭乾乾恨恨的坐在沙發上看雜誌,某人則容光煥發在廚房裡面做飯。
“乾乾,來嚐嚐我做的宮保雞丁。”
薄靳修圍着粉色蕾絲圍裙,手裡面一左一右端着兩道菜,明明無比剛毅的冷峻鐵血男,此刻笑起來的時候,嘴角有個淺淺的小酒窩。
死猥瑣!
蕭乾乾暗搓搓在心中暗罵一句,將身子轉過一邊,繼續看着手裡面的雜誌。
是國際知名品牌‘medusa’珠寶系列雜誌,也是蕭乾乾最喜歡的珠寶雜誌之一。
這個品牌打破以往珠寶設計的老土款式,採用各種各樣具有創新理念的設計師,只要你有這方面的天賦,那麼就不用擔心任何資歷問題。
medusa集團不僅會高薪聘請你,還會讓你成爲他們的專屬設計師。
能夠成爲medusa品牌的專屬設計師,一直是蕭乾乾的夢想。
當然,她天資愚鈍,也只是想想就算了。
薄靳修擺好碗筷,仍不見小東西過來吃飯。
許是還在因爲自己的不節制而生着氣,可是他沒有辦法,身體一碰到她……
哎……
薄靳修低低地嘆了一口氣,闊步往蕭乾乾身邊走去。
哦?
薄靳修在看清女孩手中的雜誌後,倒是略顯幾分驚訝,這丫頭竟然難得看書,也算是讓他有些欣慰。
畢竟對於從小各科不是滿分就接近於滿分的他,娶了個連考試都考不及格的小祖宗,這壓力山很大啊!
蕭乾乾認認真真地將雜誌翻到最後一頁,在看到medusa集團要在榕城開主題珠寶會展之後,整個人都驚訝得瞪大雙眼。
但是看了眼舉辦日子知道是明天后,前一刻興奮的小臉又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焉了下來。
時間這麼匆忙,她怎麼來得及去湊熱鬧呢?
一方面,能夠出席medusa珠寶會展的一般都是大人物,她一個高三複讀生……哎……
另一方面,薄靳修也不會讓她去……哎……
蕭乾乾鬱悶地擡起腦袋,冷不丁就看到薄靳修放大n倍的俊臉出現在她眼前,她被嚇了一跳,整個人從沙發上面滾了下去。
“我靠,老孃的腰……腰……腰……”
0151 大叔,我好疼(11)
薄靳修無奈地將她給扶起,看來家裡面的沙發,是應該要換了。
蕭乾乾一臉炸毛,“薄靳修,你走過來不會出聲啊!”
知不知道人嚇人,嚇死人!
薄靳修戳了戳蕭乾乾的腦袋,“看得這麼投入,你能夠發現我走過來纔怪。”
說完後將蕭乾乾落在沙發上面的雜誌拿在手中,看了眼女孩剛剛一直盯着的那一頁,詢問道,“你想要去出席medusa的珠寶會展?”
蕭乾乾肯定的點點頭,一雙清澈的大眼睛裡面滿是期待,如煙火般絢爛,“大叔你有邀請函嗎?”
薄靳修搖頭,蕭乾乾再次希望落空。
然後一臉鬱悶地去吃飯。
而站在原地的男人則無奈笑了笑,他雖然沒有邀請函,但是medusa集團,是年家開的啊。
這丫頭,總是這麼急躁。
週六過得很快,除了被腹黑大叔壓榨之外就是被寫不完的作業壓榨,好不容易在薄靳修的督促下寫完了作業,又被某隻大灰狼給扔到牀上翻滾了。
在身體與心理的雙重壓迫下,蕭乾乾感覺自己命不久矣。
第二天一大早,某人就將她給鬧醒。
蕭乾乾寧死不起,像只樹袋熊一樣雙腿緊緊夾着被子,薄靳修則非常幼稚的去幫她扯被子。
到最後,直接將蕭乾乾從牀上扯到地下。
薄靳修一臉無辜狀:他是無辜的,在軍隊裡混的時間長了,一時間就控制不住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
蕭乾乾滿臉怒意:薄靳修老孃跟你沒完!
覺是睡不成了,蕭乾乾睡眼朦朧去刷牙,再次回到臥室的時候,就發現三個陌生的女人出現在她的房間裡面。
這三個女人滿臉笑容,非常有親和力,氣質溫潤,每個人手裡面都拿着一個小箱子。
“你們是?”
蕭乾乾看了眼周圍的一切,確定自己不是穿越之後,警惕地開口問道。
其中一個女人開口道,“蕭小姐您好,是陸先生安排我們來爲您化妝的。”
“化妝?爲什麼要化妝呢?”
蕭乾乾臉上滿是疑惑,看了眼掛在牆上的鐘表後才發現,現在連八點都不到!
“這個我們不知道。”
語落,三個女人就讓蕭乾乾坐在梳妝椅上,隨後各自打開箱子,拿出自己的工具,爲她化妝。
她們的動作很輕柔,不多時,蕭乾乾睏意襲來,就開始打盹。
約莫二十多分鐘以後,一個精緻的妝容就化完了。
蕭乾乾只感覺身子晃了晃,意識快速清醒。
“蕭小姐,現在讓我們爲您換衣服吧。”
說完後,就欲要去幫蕭乾乾脫睡衣。
只是,女孩腦海中閃過胸前滿是痕跡的畫面,臉色大囧,一溜煙拿過女人手中的衣服,頭也不回的往浴室跑去。
如果讓別人看到她身體上面的痕跡,她真的會當縮頭烏龜一輩子的。
是一件藍色晚禮服,款式並不複雜,衣服胸口處有無數羽毛做成的仿真花朵做點綴,料子非常的柔軟,淺v領口設計復古而又甜美,裙子很長,直到腳踝處。
蕭乾乾快速將其換上,再次出來的時候,臥室裡面已經沒有三個女人的身影。
她不知道自己被他們化成什麼樣子,於是走到鏡子前看了一眼,便再也移不開目光。
0152 大叔,我好疼(12)
曳地藍色連衣裙將她的身材襯得無比修長,一雙鑲鑽裸.色高跟鞋讓整個人都顯得挺拔起來。
她的頭髮被精心編起,上面裝飾着許多仿真花朵,精緻的妝容讓一張巴掌臉上的五官變得更加立體起來。
果然,這世界上,比整容更加恐怖的是會化妝打扮的女人。
正當蕭乾乾看得有些投入的時候,臥室的門被打開,薄靳修雙手抱胸輕輕倚在門框上,目光落到房中的女孩身上,目光中透出濃濃的驚豔。
他的眼光素來不錯,米蘭服裝週上面最具人氣款‘flowerqueen’彷彿就像是爲小東西量身定做的一樣,穿在她身上,就好像是跌落凡間不食人間煙火的花仙子。
從薄靳修的角度看過去,藍色很縹緲,女孩修長筆直的白嫩長腿在裙子下面若有似無的出現,目光越往上,藍色就越深。
“好漂亮的裙子。”蕭乾乾像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一樣提着裙襬在原地轉了轉,然後甜甜的朝着薄靳修笑着。
薄靳修犀利的目光變得柔和起來,下一秒,正在轉着的女孩就落入了一個懷抱。
薄靳修從她的背後圈住了她,單手挑起蕭乾乾的下巴,讓她側着頭吻了一口站在背後的他。
蕭乾乾噘嘴,這腹黑大叔怎麼總是喜歡趁着她不注意的時候就搞突然襲擊呢?
她以爲短短的一個親吻就結束,沒想到男人只是給了她喘息幾秒,隨後低頭再次覆上了她的脣,品嚐她嬌嫩嘴脣中的美好。
別看薄靳修只是輕輕擁着她,其實這貨可是用足了力氣。
蕭乾乾掙脫不開,只能委屈地順從着。
她將餘光落到了鏡子裡面。
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將嬌小的女孩緊緊嵌入懷中,挑起她下巴的手,帶着一塊藍寶石頂級機械錶。
另外一隻手,則落在她的腰上,整個畫面看起來靡.色至極,但黑色和藍色的交織,卻異常的唯美。
一個霸道如鐵,強勢如箭,冷漠如冰;
一個嬌俏可人,千嬌百媚,天真無邪。
蕭乾乾只感覺那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越收越緊,像是恨不得要將她給融入自己的骨血裡面一樣。
男人火舌撬開她的貝齒,埋入她的脣間吻得狂熱。
蕭乾乾被薄靳修突然間的熱情給嚇到,還沒反應過來,男人就將她推到牆上,溫熱的薄脣纏綿過她的臉,她的耳垂,還有她露在外面修長的脖頸。
他家的小東西是一朵緩緩綻放的罌粟,越吃越上癮,越上癮越吃。
蕭乾乾已經被吻得喘不上氣來,不知道過了多久,薄靳修才作罷。
此刻,女孩雙頰緋紅,嘴脣也被吻得熱乎乎的充血。
“還好意思笑!”
蕭乾乾摸着自己的嘴脣,腹黑大叔最近真的是夠夠的,怎麼喂都喂不飽!
女孩可憐兮兮的小模樣像是一直貓爪子撓的薄靳修心癢難耐,只是今天還有正事要做,於是他將蕭乾乾凌亂的衣服理了理,順帶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
剛好這一幕,被走到門口的陸柏舟看到。
“阿西吧,辣眼睛辣眼睛。”陸柏舟臉上滿是心碎,大清八早就見到大哥大嫂秀恩愛,他只能默默吃一把狗糧。
0153 大叔,我好疼(13)
蕭乾乾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立馬推開了薄靳修,整個人在原地發窘。
“大哥,老牛吃嫩草,傷腰。”
陸柏舟恨恨地開口。
薄靳修眉毛挑了挑,沒說話。
“現在快要九點了,如果再不趕緊出門,就趕不上medusa珠寶會展的遊輪了。”
對於自家大哥的無視,陸柏舟咬牙切齒。
薄靳修無比高貴冷豔地牽着蕭乾乾出去,氣得陸柏舟當場低低飈了句髒話。
而蕭乾乾則滿臉的興奮,“大叔,今天這麼早起牀,是要去參加medusa珠寶會展?”
她做夢也沒想到,昨天覺得絕望的事情,今天竟然就實現了。
薄靳修擡着下巴,微微頷首。
而陸柏舟則暗搓搓的跟在他們後面看着這小兩口,突然間就感覺好無力。
他不管,他也要找個老婆。
半個小時後。
當三人抵達medusa珠寶會展所舉辦的地點時,遊輪已經開走了。
陸柏舟站在一邊發狂撓頭,“看到沒,這就是你們晚上的事情留到早上做的結果。”
年家和陸家不算世交,但如今年家掌權的是年氏獨子年津黎,是大哥的好戰友,關於等他們什麼的,那人根本就無視。
蕭乾乾縮了縮脖子,其實晚上他們已經做了很久很久了……
然而,就在陸柏舟氣得直跺腳的時候,一艘私人遊輪開了過來。
薄靳修帶着自家小嬌妻上了遊輪,還打算說些什麼的陸柏舟在見到大哥大嫂站在另外一艘欲要離開的遊輪後,立馬也跳上游輪了。
好險好險,差一點他就跟不上了。
大哥太腹黑,上游輪也不告訴他!
只是,有點不對啊。
剛剛開着遊輪過來的是大哥的私人助理冷野,但是冷野爲嘛已經上岸?
陸柏舟有不好的預感,果然,下一秒薄靳修就發話了。
“好好開,追不上medusa的遊輪,我讓媽每天給你安排三場相親。”
陸柏舟:“……”
他不玩了,他要回家!
今天早上大哥突然給他打電話說是讓他陪他去參加medusa的珠寶會展,面對大哥突然間的關愛,陸柏舟就差熱淚盈眶,倒騰了一番後又不知道超了幾個紅燈來到大哥別墅門前。
沒想到,大哥不僅全程開啓虐狗模式,竟然還讓他開!遊!輪!
“大哥,我告訴你你這是在壓榨我,憑什麼我陸氏次子竟然淪落到幫你開遊輪了呢?我不依!我不開,我不要!”
陸柏舟瞬間炸毛,而薄靳修則摟着蕭乾乾坐在編藤手工沙發上,鳳眸斜睨,“少廢話,開不開?”
陸柏舟瞬間就焉了,“開。”
來參加medusa的珠寶會展,有兩個目的:一是滿足小東西的心願;二是這樣的頂級會展,一般都有很多富有做生意經驗的商人,讓陸柏舟來看一看,也可以學到不少。
只是這兩個人,一個也不讓他省心。
兩艘遊輪的距離越來越近,三人最終登上了medusa超級豪華遊輪,剛一上去,蕭乾乾就被這艘遊輪裡面的設計給震懾到。
從地板到吊燈,無一不是奢侈和復古。
身在這艘輪船裡面,就好比走入了上世紀壯觀雄偉的歐式宮殿裡面,彷彿電影裡面的泰坦尼克號。
0154 大叔,我好疼(14)
暗色浮紋的壁紙每隔十米左右就掛着一幅畫,即使不知道這些畫的作者是誰,但給人的感覺就是價值不菲。
蕭乾乾像是個好奇寶寶一樣一直看着周圍的一切。
薄靳修一直帶着她往樓梯上面走,而陸柏舟則因爲看到個身材火辣的美女,直接溜走了。
“大叔,我們這是要到哪?”
裙襬很長,蕭乾乾要邊走邊提着。
“很快你就知道了。”
薄靳修並不打算告訴小東西,不然今天早上起這麼早,所有的努力就都白費了。
兩人走到了遊輪的最高處,海風有些大,吹得蕭乾乾只能眯着眼睛。
在她的面前,四個穿着海軍制.服的男人分別站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見到薄靳修之後,朝着他稍息立正敬禮。
蕭乾乾被這個場面嚇了一跳,頓時就不敢前進了。
倒是薄靳修,早已經習慣這樣的場面,攬着蕭乾乾的肩頭往熱氣球裡面走去。
站在熱氣球裡面的蕭乾乾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像是飛起來一樣。
臥槽,這是什麼節奏。
女孩連忙低頭,就看到熱氣球正在緩緩遠離地面上升。
蕭乾乾嚇得抱着薄靳修的腰,而男人則無比受用這一招,嘴角微微彎起。
“榕城是旅遊勝地,除了風景甚好之外,還有一個原因。”
男人聲音低沉、性感,落在蕭乾乾的耳中,猶如一串纏綿的音符。
寬厚的手掌一手嵌住少女柔軟的腰肢使她更貼近自己,另外一隻手則擱在熱氣球下面站着的欄杆上,彷彿一個高高在上的君王,姿態能夠迷倒萬千少女。
“什麼?”
蕭乾乾覺得自己心跳越來越快,爲什麼最近她在面對腹黑大叔的時候,總是心律不齊呢?
她喜歡的可是陸澈,千萬不能朝三暮四朝秦暮楚!
“你看那裡。”
薄靳修沒有回答蕭乾乾的問題,反而伸手指着遠處。
循着男人指着的方向,蕭乾乾看到了早上被薄霧籠罩着的榕城一角。
隨着熱氣球越升越高,這一角也越來越廣闊起來。
火紅的朝陽穿過層層白雲,日光之下,因爲色散作用,可以看到好多道彩虹在遠處依次出現。
就像是個時空隧道一樣。
“我的天,那是什麼?爲什麼會有這麼多的彩虹?”
蕭乾乾驚呼,雙手捂住嘴巴,滿臉的不可思議。
在她的認知中,能夠看到兩道彩虹一起出現就已經是很少見的事情了,沒想到現在……
1,2,3,……
女孩伸出手指頭一道彩虹一道彩虹的數,但數到最後卻放棄了。
因爲根本就數不清。
“傻瓜,其實這裡只有一道彩虹而已,但是在經過各種折射、反射,就變成這樣了。”
薄靳修戳了戳蕭乾乾的腦袋,圈在女孩腰上的手卻越來越近。
他們的腳下是茫茫大海,一艘遊輪在緩慢行駛着。
獨屬於榕城所有的美好都映入眼簾,蕭乾乾還看到了花氏企業鮮花種植地,一片片花海隨風盪漾。
“大叔,看……”
蕭乾乾原本是非常興奮地指着腳下的花海,沒想到身子一百八十度轉過來,隨後,就被滾燙的吻給封住所有的話。
0155 大叔,我好疼(15)
因爲男人的動作,熱氣球突然間就晃了晃,蕭乾乾嚇得不敢亂動,只能弱弱地承受着。
薄靳修的吻很輕柔,像是極富有耐心一樣,一點一點吻掉蕭乾乾所有的防備。
腹黑大叔從來都是霸道而又強勢,如今竟然這般憐惜,蕭乾乾只感覺自己被他吻過的肌膚陣陣發顫。
“和我接吻這麼多次,難道還不習慣閉上眼睛嗎?”薄靳修重重往蕭乾乾脣上咬了一口,女孩吃痛,欲要推開他,沒想到熱氣球又晃了晃。
這個腹黑的男人,一定是知道她不敢像平時那樣掙扎,所以才這麼有恃無恐起來的。
薄靳修放開了蕭乾乾,如黑濯石般的眸子怔怔落在蕭乾乾身上。
挺直的鼻尖抵着女人的鼻尖,最適合接吻的脣形掛着邪魅而又帥痞的壞笑。
這個百變的男人,深情如他,傲嬌如他,尊華如他,流氓亦……如他。
似乎沒有他駕馭不了的角色。
“乖女孩,閉上眼睛。”
此刻的薄靳修,宛如手裡面拿着胡蘿蔔誘哄小白兔的大灰狼,說話的時候故意輕呵氣,蕭乾乾只感覺脖間發癢,想要擡起手去撓癢癢,卻又發現雙手早已經被腹黑大叔給禁錮住。
“別讓我說第三遍,閉上眼睛。”
語氣依舊輕柔,但已經有幾分威脅的力道在裡面。
蕭乾乾真的就閉上眼睛,下一秒,薄靳修便低頭重新湊了上來。
男人如狼似虎的吻着女人的嘴脣,時而啃.咬時而啜.吸,到最後,一隻手也悄悄探入衣襟。
這是在外面,竟然還這麼大膽!
如果按照這樣的節奏持續下去,腹黑大叔這隻喂不飽的狼一定會狠狠要了她的。
光是想想兩個人在熱氣球裡面纏綿的畫面,蕭乾乾也是醉的不要不要的。
只是,每次在一起,她發現自己都是被欺凌的那一個!
蕭乾乾無比懊惱,不行,她要反敗爲勝!
於是,某人不再弱弱的承受着,開始迴應薄靳修的吻來。
那被他吮得發麻的舌頭開始與他糾纏,然後竟然學着他的樣子,試探性撩撥起來。
呵,膽子大了,現在竟敢回撩他了。
不過……他不排斥就是了。
薄靳修眸子危險地眯了眯,然後停下所有的動作。
俗話說沒吃過豬肉但也見過豬跑,蕭乾乾這個吃過豬肉的人,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這丫頭難得主動一次,他倒是要看看,她到底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
她只能學着薄靳修吻她的時候一遍一邊膜拜他的薄脣,然後顫巍巍地撬開了他的牙齒。
嘶……
薄靳修倒抽一口氣,不錯不錯,比起一直在他的主導下承歡,主動的她,他似乎更加喜歡。
蕭乾乾開始與男人的舌頭糾纏起來,只是剛剛吻了沒多久,她就自己把自己弄得氣喘吁吁了。
就和上次抗議腹黑大叔她要在上一樣,結果發現在上面的人,比下面的人要累上十倍。
女孩青澀而又帶有試探的撩撥技巧讓薄靳修感覺胸腔裡面有一股火要宣泄。
他想要得到更多,但是女孩卻一直半熱不熱,動作墨跡。
沒有辦法,如果再這樣下去,薄靳修感覺自己會炸了。
於是扣住女孩的後腦勺,然後長舌直入,繼續狼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