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傷可以自己去療養,畢竟這麼多年過去,她不是都咬牙過來了麼?
薄靳修爲什麼要把她結疤的傷口放在太陽光底下撕開,順帶還撒上鹽呢?
似是沒有料到自己的話會讓蕭乾乾如此炸毛,薄靳修想要伸手去揉一揉她的頭髮的時候,被蕭乾乾毫不留情的打落。
“憑我是你的丈夫,唯一一個可以無條件庇護你的人。”薄靳修的情緒出現了少有的激動,說完話之後,低頭噙住了蕭乾乾的嘴巴,開始在上面輾轉碾磨。
這張喋喋不休讓人討厭的小嘴,只能狠狠將它吻住,纔是最好的辦法。
蕭乾乾眼角一滴晶瑩的淚水劃過,整個人因爲薄靳修的親吻而顯得猝不及防的狼狽,她微微張着嘴巴,正好可以給男人舌頭竄入的機會。
薄靳修的吻先是霸道而又強勢,到了後來,開始慢慢變得溫柔起來。他異常疼惜的吻着蕭乾乾的嬌脣,直到那一雙抵在胸前的小手不再反抗,他才如釋重負起來。
蕭乾乾的鼻腔之中,滿是薄靳修身上淡淡古龍香水的味道。她感覺自己快要被吻得暈眩了,男人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了她身上。
其實蕭乾乾不知道的是,薄靳修根本就沒有壓在她身上,而是想要和她靠得更近一些而已。
因爲……他的身體渴望着她的身體。
就如同那乾涸的枯井,突然間就涌出了甘泉一樣。
錢權他都有,他一出生,就擁有了別人幾輩子都無法企及的東西。他以爲他的餘生,都不會有任何在意的事物了,只是蕭乾乾一出現,就攪亂了他內心那平靜的湖面。
“唔……大叔……”薄靳修的吻已經蔓延到了其他地方,因爲情.欲的暈染,蕭乾乾的眼中滿是顧盼生輝的婉轉,她的目光漸漸失焦,就快要沉淪在這一場繾綣之中。
只是,那‘咚咚咚’傳來的敲門聲,一下子將她從迷茫中拉回。
蕭乾乾不禁打了個冷顫,小眼神瞬間明晰起來。
然而,薄靳修仍舊無視。
剛剛u盤裡面所播放的東西,他薄靳修可以剋制住。但是,一碰到身邊這個小人兒,他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開始叫囂着,不被理智所控制。
他腦海中出現了很多畫面,讓他全身血液都沸騰了起來。
男人修長而又骨節分明的手已經探入了蕭乾乾的衣裙下面,正想要更加深入的時候,指尖突然間就傳來了黏糊糊的感覺。
薄靳修冷眸危險地眯了眯,臉上的情.欲褪去,掀起蕭乾乾的裙子一看,就看到了女孩粉色蕾絲邊的內褲,還有……透明的黏糊糊不明物體!
“這是什麼東西?”薄靳修目光冰冷,眸色驀然轉深,面色陰鷙,說出來的話冷得掉渣。
蕭乾乾一張小臉上面滿是****未褪的潮紅,嬌脣因爲充血而變得非常的飽滿而又薄嫩,彷彿一咬就破。
衣裳不整的模樣,時時刻刻都好像是在誘惑着別人,前來採摘。
“這是……這是……”
蕭乾乾不敢解釋,只能連忙整理着自己的衣服來轉移注意力。意識到雙腿之間還有道凌厲的目光看着,連忙合起雙腿,將裙子拉下,嘴巴里面還小聲嘀咕了‘流氓’兩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