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像是發了瘋一般,一直在喃喃自語着。
後來,他回到了總統宮。
在家裡面一直焦急等着他們夫妻倆個回來的薄淑芬一見到滿身是血的兒子之後,連忙跑到他身邊。
“靳……靳修,這……這是怎麼一回事?你身上怎麼有這麼多的血?乾乾呢?乾乾怎麼不見了?”
就在半個小時以前,有人往陸家送了一個東西。
薄淑芬將盒子打開之後,竟然見到了一朵靈芝安安靜靜地躺在裡面。
不僅如此,那個送靈芝過來的人,還把所有的真相都告訴給了衆人。
他們終於自己,薄靳修這幾天爲什麼會變得如此奇怪了。
他是爲了要救自己的妻子,所以纔會變得這般。
只是,究竟需要多大的決心,才能夠如此?
這些天薄靳修不僅要控制自己的情緒,還要面對他們所有人的責罵。
薄淑芬根本就無法想象,他到底經歷了些什麼。
他們要是痛一分,這個男人,就比他們痛十分。
“乾乾走了。”
薄靳修的語氣風輕雲淡,向來緣淺,奈何情深。
他終於,還是弄丟了他的丫頭。
只是,當薄靳修的目光再落到黑檀桌上那一個盒子的時候,男人目光倏地一緊。
“靈芝,怎麼會在這?”
“是封家的人送來的,送靈芝來的人,還捎了一句話,‘他輸了’。”
“難道丫頭不是封幽帶走的嗎?”
薄靳修的心就像是被人給緊緊揪住,連呼吸都困難起來。
他快速將手機從口袋裡面拿出來,在撥通了封幽的號碼之後開口問道,“你把靈芝送過來,那丫頭呢?”
此時此刻,封幽正乘坐的私人直升飛機往國外飛去。
男人的眉頭皺了皺,“我並沒有帶走蕭乾乾,我已經在飛往倫敦的飛機上面了。”
幾乎是封幽的話剛說完,薄靳修拿在手中的手機一下子摔倒在地。
素來身體倍兒棒,無論颳風下雨四季變化都不容易生病的薄靳修,竟然也像得病的蕭乾乾一樣,猛地吐出一口鮮血了。
這些天氤氳在心底的疼、恨、不忍,最終找到了宣泄口。
“靳修!”
“大哥——”
薄靳修的反應,讓大廳裡面的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氣。
好好的一個人,怎麼就吐血了呢?
“找丫頭,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丫頭找出來。”
這是薄靳修昏死之前說的最後一句話。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面,榕城乃至整個a國,都可以看到有士兵在全國巡查。
聽說,當今總統,丟了一個寶物,必須要找到這個寶物才行。
又聽說,不是什麼寶物,而是當今總統的孫媳婦,被人綁架了。
……
關於a國這一次的搜查大行動,可謂浩浩蕩蕩,各種版本都流行過。
只是,當日離開了的蕭乾乾,卻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找不到了。
夜深人靜的晚上,臉上滿是鬍渣的男人在**上被夢魘困擾着。
“大叔,不喜歡我,爲什麼要對我說那麼多的誓言?”
“大叔,我好害怕,我要死了,可是我死了,卻沒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