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是不可能的!
正當蕭乾乾組織藉口的時候,沒想到腹黑大叔卻四兩撥千斤的開口。
“因爲我對乾乾一見鍾情,想要照顧她一輩子。”
薄靳修毫不在意旁人的眼光,親暱地揉着蕭乾乾的頭髮,順帶捏了捏她的鼻子。
“咳咳——”
陸興安尷尬的咳了咳,靳修啊,寵溺起喜歡的人來,還真和自己當年有的一拼啊。
“不不不,我和腹黑大……”說到一半,原本摟在蕭乾乾腰間的手狠狠地往她肉上掐了掐,蕭乾乾吃痛,哀怨地看了眼薄靳修,見到男人眼中的威脅後,立馬話鋒一轉,“我和靳修真的是一見鍾情。”
蕭乾乾說出這話後,薄靳修的手才輕輕的揉捏着剛剛掐過的地方。
嗚嗚,明明是一不小心找錯人啊。
可是她在強權的壓迫下,根本就沒有解釋的機會。
心好累!
“大嫂,我好痛心,還正準備追你來着。”陸柏舟吃了一碗狗糧,早知道來這裡是看大哥大嫂秀恩愛,他打死也不來。
“你這龜兒子,胳膊肘往哪伸?”薄淑芬對着陸柏舟的腦袋就是一掌。
幸虧陸柏舟從小到大被打出經驗,自家媽手剛揮起,他就往另外一邊打了個滾。
“媽,你說我是龜兒子,那你和我爸又是什麼?”
陸柏舟很不滿,蕭乾乾卻‘噗嗤’一聲笑出來,而薄靳修則無比淡定,似乎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面。
陸家是榕城的名門望族,可謂豪門之首。
蕭乾乾曾一度覺得類似於薄淑芬這樣的豪門貴媳,一般都是手段凌厲,門第等級觀念深入骨髓。
畢竟陸柏舟這麼風流,要不是上頭有人替他拾掇着,估計孩子都可以組隊上幼兒園了。
不過現在,薄淑芬手段如何她沒有見過,但給她的印象很不錯就對了。
薄淑芬和陸興安忙着收拾陸柏舟,而薄靳修則直接將蕭乾乾打橫抱起,然後往臥室走去。
當然,某人剛抱着自己的小嬌妻進入臥室關上門,就開始不規矩起來。
寬厚的大手嫺熟地潛入蕭乾乾的睡衣內,然後精確的握上了綿軟。
蕭乾乾被薄靳修抵在門上,背後是冰冷的烤漆門,胸前是火熱健碩的身體。
所謂冰火兩重天,大抵說的就是蕭乾乾此刻的狀態。
“我還以爲你會多睡一會兒呢。”
薄靳修親暱地咬住蕭乾乾的耳朵,力道不輕不重地啃噬着。
耳朵是蕭乾乾的敏.感點,只是這貨卻樂此不疲地撩撥着。
昨天晚上被腹黑大叔吃幹抹淨,是她一時疏忽。
丟了女孩子最爲珍貴的東西,不知道爲什麼,她竟然對薄靳修恨不起來。
一早醒來,除了對兩人親密接觸後的不適應,好像也沒有其他的情緒。
只是現在不一樣,客廳裡面還有家人呢,她可不能像昨天晚上一樣瘋狂。
蕭乾乾扒掉放在自己胸前的鹹豬手,薄靳修再次覆上。
蕭乾乾再次扒掉,薄靳修再再覆上。
兩個人樂此不疲地過招,到最後蕭乾乾實在是忍無可忍,咬着牙恨恨道,“大叔,你是泰迪嗎?”
薄靳修眼中閃過一抹困惑,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如果你想用狗來形容我的話,我更喜歡你說我是比特犬。”
忠誠,善鬥,狗中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