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吃肉,就別動。”
蕭乾乾說完了之後,直接放開了薄靳修的手,開始幫他一顆一顆解開着鈕釦。
薄薄的襯衫下面,是男人噴張有力的肌肉。
女孩遊走的雙手像是會點火一般,一直在薄靳修的胸前遊離。
男人性感的薄脣裡面,除了一直在叫喚着‘丫頭,丫頭’兩個字之外,再無其他。
房間裡面的溫度越升越高,到了最後,實在是忍受不了被自己的老婆如此撩撥之後,薄靳修直接將蕭乾乾給壓在了身下。
兩個人都已經做好了準備,薄靳修輕而易舉地就進去,隨後就被緊緻給包圍。
女人露在外面的手一直緊緊拽着被單,身體隨着男人的律動而律動着。
翌日。
蕭乾乾是被自己女兒的敲門聲給吵醒的,她的枕邊,薄靳修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牀,此刻正坐在落地窗面前看着雜誌。
“你繼續在牀上躺着吧,我去開門。”
薄靳修說完後,就從沙發上面站了起來。
剛把門打開,就看到身穿粉色公主裙的肉肉可憐兮兮地站在門外。
女孩一張小臉上面寫滿了委屈,直接推開薄靳修,然後朝着牀邊跑去。
“媽咪,嗚嗚——”
肉肉話還沒有說完,那一雙像是黑葡萄一般的大眼睛裡面,就開始有淚水溢出。
見到這一幕的蕭乾乾被嚇了一條,連忙詢問自己的女兒,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怎麼了肉肉?是不是哥哥欺負你了?”
小小的人兒哭成這般,蕭乾乾自然是萬般心疼。
薄靳修也走到肉肉的身邊,抽出紙巾,然後小心翼翼地幫她擦拭着眼淚。
“爺爺剛剛兇我——”
肉肉說完了之後,又開始非常傷心的哭了起來。
“爺爺兇你?爺爺怎麼可能會兇你,你是不是做錯了什麼事情?”
這個小東西雖然才五歲多一點,但是腦袋裡面古靈金怪。
平時她就喜歡拍陸宏鶴的馬屁,陸宏鶴對肉肉的疼愛程度,陸家的人都知道。
蕭乾乾覺得,陸宏鶴是根本就不會兇肉肉的,除非是她做錯了事情。
“我把……我把爺爺的菸灰缸給砸碎了。”
肉肉說完之後,又開始繼續哽咽起來,“爺爺就兇我,讓我出去。”
小傢伙說得心都要碎了,在她的世界裡面,當大人讓她出去的時候,就代表着大人不喜歡她。
而且,肉肉從小到大都生活在衆星捧月般的環境裡面,如今被陸宏鶴說了那麼一句‘出去’,已經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肉肉不哭不哭,再哭就變醜了。”
蕭乾乾一邊說着一邊試圖逗自己的女兒笑,只可惜她無論怎麼講笑話,肉肉就是笑不起來。
看來這小傢伙啊,是真的傷心了。
而薄靳修則開口問道,“肉肉,你砸碎的,是不是一個透明的像是蓮花一樣的菸灰缸?”
薄靳修這一次,臉色有了幾分嚴肅,而且目光,也開始沉了下來。
肉肉點點頭,“爸比,你怎麼知道?”
蕭乾乾也困惑,腹黑大叔,可是一直在房間裡面呆着,於是也忍不住問道,“對哦,大叔你腫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