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你又將我乾爹關在什麼地方了?”
被耶律彥拓硬拖回房間的秦落衣氣急敗壞地問到。
她臨走之前雖然沒有聽清耶律彥拓說得具體地址,但是,她卻看到了衆多侍衛驚詫的眼神,難道——難道,他要對乾爹實施什麼酷刑嗎?
秦落衣越想越害怕,心也想被硬生生揪出來一般疼痛!
她實在難以想象目前乾爹的身體如果再接收什麼刑法的話,他就會有生命危險。
耶律彥拓將秦落衣的擔心全都看在眼裡,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她。
這個丫頭的小腦袋中在想些什麼?怎麼自己在她眼中就是一個只會殺人的嗜血魔王嗎?
她一定是將自己往最壞的方面想了!
“你爲什麼不回答我?”
秦落衣看見耶律彥拓一言不發,心中更加發怵了,她緊張地問到。
“你認爲本王會將你乾爹關到什麼地方?”
耶律彥拓揚着邪惡般的笑容,脣間則是難以捉摸的情愫。
“你——”
此時他的表情看在秦落衣眼中就是無比惡毒的,這一下子更加證實了她心中的不安,他真的要折磨乾爹,天哪!
“你這個壞蛋,你還有沒有人性?乾爹的身體狀況已經那樣了,你還想變本加厲地折磨他!我恨死你了!”
秦落衣感覺心都要被撕碎了,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這麼無視人的生命?難道在他心中就只有用鮮血才能解決問題嗎?
“我折磨他?哼!真是可笑!你知不知道,如果你乾爹不是關在我東臨王府,而是其他地方,也許今天你根本就不可能見到活着的桑晉!”耶律彥拓一臉慍怒地說到。
“那這麼說來,我還要感謝你了?感謝你滅了渤海、感謝你俘虜了衆多戰將、更加感謝你俘虜了我乾爹?”
秦落衣冷冷一笑,語氣更爲清冷,如寒冰。
“你似乎還忘記提到一個人,那就是——桑仲揚!”
耶律彥拓眸光閃過犀利,眼瞳跳躍着憤怒的火焰,他步步逼近,一直將秦落衣逼到牀邊,緊緊貼在牀棱旁邊。
桑大哥——
秦落衣心中一震,對啊,爲什麼一直沒有桑大哥的消息,難道,真的是他抓走了桑大哥?
“你到底將桑大哥怎麼樣了?”
她厲聲問道,而身子卻退到無可再退的地步了。
耶律彥拓闃黑的眼眸裝滿盛怒,他壯碩強健的身軀緊緊抵住秦落衣,大手一伸,捏起她的下顎,令她不得不仰起頭看着他。
“說——你跟桑仲揚什麼關係?”
他的聲音中也蘊含着暴風雨即將來臨的味道。
他絕對不相信他倆就是清清白白的兄妹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