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明獸妖,精神極度狂暴,狂暴的精神甚至讓他們免疫一切精神魅惑,詛咒之法,只要他們清醒着,那麼便不是正在戰鬥,就是在正去戰鬥的路上。
雖然同屬玉皇峰六脈之一,但是其他的五脈,卻都不怎麼待見這昆明獸妖一脈,因爲這些傢伙瘋起來了,那是根本不會顧及是不是同門的。
意外死在了他們手中的其他五脈的人,那可是一點不少,但是卻又因爲昆明獸恐怖的戰鬥力,其他的五族都幹不過,所以只能夠敬而遠之。
第四個,也就是那兩個膩在一起的男女,便是情鳥一族的存在,那個男性叫做一生,而那名女性的情鳥族人則叫做一世。
合起來便是一生一世。
青鳥一族也是玉皇峰六脈之中,最神秘的種族。
情鳥誕生便是成雙成對的,他們一旦選定了伴侶,那就是永遠,而且一旦一方死亡了,另一方絕對不會獨活。
這些傢伙,平時沒有什麼事情了,基本上就窩在自己的房間裡,談情說愛。
至於第五個傢伙,也就是那個突然出現的神秘的女人,嗯,其實蝶音跟王沐生介紹的時候,用的是風騷的女人這個詞。
這個女人的名字叫做,情姬,是花妖一族的代表,雖然看着漂亮,但是她的本體卻是一株擁有着致命毒性的,九轉散魂花。
同時在蝶音的訴說中,王沐生還知道了,這個叫做情姬的花妖,和蝶音的關係並不好,甚至還多有嫌隙。
而且蝶音也告誡王沐生,讓他距離這個危險的女人遠一點。
木老,隱刺,昆吾,情姬,還有來自情鳥一脈的那對夫妻,一生一世,以及這次負責帶隊的,玉皇蝶一族的聖女和聖子,蝶音,還有那個小白臉,蝶影。
這八個人便是這次進入這玉皇宮之中的主力。
再加上在場的數萬的,六族的精英修士,這便是這次玉皇峰拿出來的力量。
雖然這人數上看,相比當初的蒼龍秘境少了不少,但是就質量層級上來說,卻是簡直不要強大了太多。
在場修爲最低的都是築基期的存在,甚至在其中,金丹期的也並不在少數。
尤其是八個領頭者無一不是金丹期巔峰級的存在,尤其是其中那個來自昆明獸妖一脈的昆吾,還有來自樹妖一脈的木老,其修爲更是隱晦,讓人看不真切。
“不用你操心,門規我比你熟悉,他並不是什麼閒雜人,而是我玉皇蝶一脈邀請來的外援,他現在是我玉皇蝶一脈的供奉。”
蝶音一邊給王沐生介紹着,一邊還不望回擊情姬的質問。
“真的是這樣的嗎?蝶影,據我所知,想要成爲你們玉皇蝶族的供奉,可是同時需要你這位聖子,還有那位聖女點頭纔可以的呢?蝶影你可不要說,你不知道有着這麼一個供奉的存在。”
情姬看着一邊的蝶影,滿是誘惑的說道。
“額,怎麼可能?這我當然知道了。”
聽到情姬的話,諜影先是不由的一愣,不過緊接着連連搖頭的說道。
“不過就我所知,六脈自行招募的供奉,雖然不用得到長老閣的點頭,但是卻必須要有特殊的手段的哦。
可不是長得好看,個別人喜歡就可以隨意招募的。”
“碰!”
這次沒有等蝶音回話,聲音是從王沐生的手中發出的,只見王沐生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卻是突然多了一隻兔子。
只不過在王沐生的力量波動之下,這隻兔子的四肢卻是瞬間崩碎。
但是還不等這隻兔子發出慘叫聲,在婆娑捨身咒的作用下,這隻兔子的四肢,卻是在極短的時間之中再次恢復了過來。
“啪!”
一頓掙扎,兔子直接落在了地上,顧不得其他,卻是在一陣驚慌之中,快速逃離了這裡。
王沐生所表演的這亮眼的一幕,瞬間吸引了在場人的目光,除開還在睡覺的昆吾,就連那一對,一直在那卿卿我我的一生一世,也不由暫停了卿卿我我,看了過來。
畢竟,如果光是摧毀掉一隻普通的兔子的四肢,對他們來說並不是什麼問題,甚至他們中很多人能夠做的比王沐生更好。
但是想要在極短的時間之中,讓這隻兔子的四肢恢復如初,就不是那麼簡單的了,尤其看那隻兔子最後的行動,竟然與之之前的肢體沒有任何區別。
這樣的手段,可不就是什麼樣的人都有的了。
不管是在哪個世界,擁有強大的治療能力的人,總是會受到特殊的待遇,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就會受傷,有這樣一個人在身邊,自己的死亡機率那可是會大大的被降低。
這一刻,之前完全被衆人認爲是蝶音的跟班,完全沒有被衆人放在眼中的王沐生,現在衆人卻是紛紛看了過來,並且露出了友好的微笑。
就算是不願意笑的,也向王沐生微微點頭示意了一下,以示友好。
“嗡!”
突然的反轉,沒有等到王沐生的嘚瑟,也沒有等到看情姬那不爽的臉色。
等來的卻是一陣恐怖的威壓,瞬間降臨在了這方廣場之上。
“嘩啦啦!”
那些修爲但凡低了一點的,一個個,都直接被這恐怖的威壓,壓倒在了大地之上,現在能站立的便只有隊伍最前方,不多的幾個存在。
當然也包括了王沐生。
“這種恐怖的威壓,這就是元嬰之上的恐怖存在嗎?”
不過這威壓來得快,去的更加突兀,等到這威壓徹底消失之後,衆人才看到,不知道什麼時候,那扇巨大的逍遙宮的青銅大門之前,卻是憑空多出了數個老者。
“參見長老!”
不過在場的衆人,卻好似並沒有感覺到奇異,當看到這幾位突然出現的老者,在場的不管是情姬,還是那個一直在沉睡的昆吾,竟然在這一刻,都站起了身形,恭敬的向着這幾個老者行禮道。
王沐生自然沒有頭鐵的做什麼出頭鳥,也學着蝶音等人的樣子,跟着一塊行了個禮。
而面對衆人的行禮,幾個神秘老者,只是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即其中一個老者淡淡的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