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我們也趕緊行動吧!”
王沐生點了點頭說道。
說完兩人輕輕的打開門,在確定周圍沒有異樣之後,卻是直接向着今天舉辦祭祀的那處廣場而去。
這個廣場位於村子的中央,平時村子有個什麼事,或者是聚餐什麼的都在這裡舉行,據說以前這裡還在種植作物的時候,這裡還擔負着曬糧的責任。
在廣場的一側,還有着一座三層六尺高的小祭壇,這座祭壇便是專門爲今天舉辦豐收祭而匆忙建立的。
因爲當時建立這座祭壇的時候,便有着更深層次的用意,所以當時這座祭壇建立的時候,上面就不是平坦的,而是一種四周高,中間低的盆裝。
“甘泉咒!”
來到這祭壇的邊上,王沐生對着祭壇那凹陷下去的中心,便直接施展出了自己那達到了神通級的甘泉咒。
然後再老道士那驚奇的眼神之中,那處祭壇凹陷下去的地方,就好像是突然出現了一個泉眼一樣,大量清澈的泉水,嘩嘩的從中涌了出來。
“這樣一來,這苦水村,以後可以改名叫甘泉村了,吃水也會方便很多。”
看着面前,只是眨眼間便填滿了祭壇之上的凹陷,滿溢出來的清澈泉水,王沐生不由笑着說道。
苦水村,不光是因爲擁有一座苦泉而有了這個名字,還因爲這裡吃水很困難,因爲鹽滷的關係,這裡雖然有水,但是有毒,不能吃,需要去距離這裡需要翻過好幾座小山坡的一處山溝中挑水吃。
不過這下子好了,有了這座因甘泉咒誕生的泉眼,以後這苦水村再也不會缺水了。
“滋,我還是有點無法相信,你竟然除開把生火咒練到了神通級之外,竟然還把這甘泉咒給練到了神通級。”
老道士一來無法相信的說道。畢竟不管是在他的認知中,還是在古籍的記載之中,這種將一個術法練到神通級的情況,那都是及其罕見的事情,但是偏偏這神通級的限制,在王沐生的身上好像根本不存在,只要想隨時都可以達到一樣。
事實上也確是如此,只要有足夠的因果之力,王沐生卻是可以隨時隨地將任何術法提升到神通級,區別的也只是術法的強弱,所需要的因果之力的多少不同而已。
“沒辦法,或許這就是天賦吧!”
王沐生一臉嘚瑟的說道。
如果是以前王沐生敢這麼嘚瑟,少不了老道士一番冷嘲熱諷,但是這次老道士卻是罕見的並沒有出言嘲諷。
反而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有點唏噓的說道。
“是啊!天賦就是這麼的不講理,有的人追尋了一輩子的道,到頭來可能連門都入不了,但是有些像是你這樣的人,就算是不用努力,也能夠輕易的達到別人怎麼努力也打不到的境界。”
“道長你這話說的,我什麼時候不努力了,你沒看到自從修煉之後,我哪個晚上睡覺了,每天晚上不都是坐着冥想,一修煉就是一晚上。”
王沐生反駁道。
“呵呵,是,你是很認真的修煉,但是你自己算算你滿共修煉了多長時間,就把兩個術法修煉到了神通級,再和那些以修煉幾十年,才能獲得定點提升的修煉者相比,你覺得能比嗎?”
“這個,……。”
聽到老道士的反問,王沐生一時之間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
又是一夜修煉。
次日清晨天還不亮,龍戰歌和老道士便被一陣焦急的拍門聲給驚醒了過來。
“碰碰!”
“道長,小師傅,你們趕緊去看看吧!村子,村子出大事了。”
被叫醒的龍戰歌還有老道士,不由的對視了一眼,就算是他們不問來人,也知道究竟出了什麼事情,很顯然是昨天晚上的佈局,已經展現出了他的作用。
不過知道是一回事,戲還是要演完的。
“等等,來了?”
王沐生故意露出困頓的聲音說道。
“吱呀!”
房門被打開。
“嗯,是張叔啊!怎麼了,這麼早,村子裡出了什麼事情啊?”
“小師傅,真出大事了,我們昨天祭祀的那個穀場,被水給淹了。”
張大生一臉焦急的說道。
“不可能,張叔你這是還沒有睡醒吧!昨天晚上有沒有下雨,而且我沒記錯的話我們昨天舉行豐收祭的的那個廣場,那可是在半山腰之上,怎麼可能會被淹到,如果那裡會被淹,那除非是神仙才有那麼大的本是。”
王沐生故作糊塗的說道。
“神仙,對神仙,真的可能是神仙做的,那穀場真的被水淹了。”
“這……。”
“啪!”
“哎呦,道長你幹嘛打我。”
“誰讓你小子那麼多話,到底是什麼情況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啊,道長,太好了,你趕緊去看看吧!現在大家都不知道怎麼辦纔好了?”
“走,我現在就跟你去看看,究竟是什麼情況。”
老道士點了點頭問道。
“這個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最先發現的是家住在穀場那邊不遠的老劉家,他也是晚上起夜,突然發現自己的家被水淹了,他開始以爲是下雨了。
可是這出去一看,晴空萬里的,別說下雨了,就連大風都沒掛一絲,當時老劉就發現事情不對,連忙四周查看了一番。
這才發現,那些水竟然是從穀場那邊流過來的,因爲他的家的地勢比較低,這才流到了他的家中,把他的家給淹了。
現在穀場那邊到處都是水,根本不知道是從哪裡流出來的,水流到村裡到處都是,好多家都被這水給淹了,道長你趕緊去給看看吧!”
等到幾人趕到穀場的時候,好傢伙烏壓壓一片,整個村子的人差不多都來了,一人一個火把,將整個穀場都照得大亮。
“看,是道長來了。”
“道長!”
“道長!”
“道長,麻煩你了,你趕緊給看看,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吧?”
“不要急,不要急,大家不用擔心,我並沒有感覺到什麼不祥之氣,至少證明這面前的變化,並不是什麼妖邪作祟。”
此時穀場的情況,確實如同張大生說的那樣,已經被淹了,到處都是沒過腳背深的水流,同時從廣場周圍的一些地勢略低的地方,更多水從那裡傾瀉而下,肆意的穿流在,村子的下半部分地勢略低的地方。
看到這一幕,老道士暗暗地點了點頭,雖然和計劃有所出入,水流太大了,而且沒想到那些村民們發現的這麼晚,但是還好的是並沒有出現什麼不可控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