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鶴聽見了小二的小聲嘀咕,意思就是,你說豬吃的,你也喝了,難道你也是豬。氣的吹鬍子,一把就把桌子給掀了。桌子撞在柱子上就成了碎塊。
小二嚇的瑟瑟發抖。
掌櫃的出來看見一地狼藉,“這位客官,東西打爛要照價賠償的。”
白鶴拿起一罈酒,走到掌櫃面前,“這酒是人喝的嗎?忽悠別人也別忽悠我,還要錢,我看你是不要命。”
掌櫃剛想說話。
這時樓上下來一女子,一身綵衣,高腰細腿。但臉看不清,客棧的人都被迷倒了。看着就不想轉眼,越看越想看。
這女子慢慢下樓卻說着,“我以爲誰呢,這不是羽化幽閣的白鶴長老嗎?難怪那麼霸道,喝了別人酒,砸了別人東西,還要人家命。厲害,”這女子拍着手道。
白鶴沒想到在這被看出身份,可是越想越不對,也想不起是誰。便開口道,“閣下是誰。”
女子笑聲的說,“你不認識我?”
“我確實不認識你。”
“哦,那你問問你們幫主飛雲吧,就說仙姑有時間找他一敘。”
白鶴一下臉色一白,臉就更白了,他忽然想起,飛仙宮宮主琴韻,外號就叫仙姑。身着彩裳,頭戴鳳冠。今天雖然沒有帶鳳冠,可彩裳卻穿着的,而且這彩裳只有飛仙宮纔有的獨特彩紋。
“不知是飛仙宮宮主在此,冒犯了,白鶴我在這給宮主陪不是了。”
“無妨無妨,這小店的酒的確沒有你們羽化的酒好喝,但是你喝個幾十壇也會醉的。”
白鶴心裡的那個汗啊。
“對了,不知白鶴長老下山來幹啥?”
白鶴急了,不知怎樣回答,想了半天這不是暗幽城嗎,***的地方。“額,我是下來看下附屬幫派***的。”
“是嗎?看起來不像。”
“真的啊,難道我敢騙宮主大人嗎?”
“沒騙我就好,如果你是爲他來的,不好意思,那個人我要定了。”
白鶴卻急了,“你們幫全是女的要個男的去幹嘛。“這一急,一下就說出來了。
“哎喲喂,你還真爲他去的啊,我們幫派全女的怎麼地,就不可以收個男弟子。你們羽化都還有女弟子的,還在這裝。”
白鶴知道說漏了嘴,便說,“宮主,在下還有要事要忙就先走一步。”
“且慢,仙姑我正準備去***呢,要不然一起?”
白鶴心裡那個汗啊,“別,宮主,我還是先走一步,扔下一錠銀子就跑了。”
仙姑噗哧就笑了,“這白鶴就是好玩兒,都多大年紀了,還這樣。”
白鶴走後仙姑也走了出去,一眨眼就不見了,客棧裡的人還癡癡的看着門口。
龍騎鎮一山間茅屋裡,傳來一女子痛苦的叫聲,叫的撕心裂肺。
李客見妻子如此難受,心裡也痛的滴血,安慰和鼓勵着妻子,“用力一點,快生了。在用力一點,快出來了。”
女子用力一咬牙,帶着嬰兒的哭聲,孩子就順利的生了下來。剛生下來就天降異象,七彩霞光就圍繞着茅屋轉。
一行腳僧路過此地看見霞光,就來到門前,手合十唸了一聲阿彌陀佛就推門而進。便說,“施主打擾了,請問是否剛喜得貴子?”
李客見是一僧人,“是啊,師傅請坐,順便幫我兒取名,不知是否可以?”
“我僧號空沉,叫空沉就好。”
“原來是空沉大師,空沉大師請喝水。望大師能給我兒取個名諱。”
空沉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我先看看孩子。”
李客便去抱來孩子給空沉看,空沉看後再想到外面的霞光,“太白星白晝現光輝,取名白吧,字太白,此子日後比成大器,阿彌陀佛,”空沉便消失不見了。
李客見空沉不見了,跪在了地上,“多謝仙人取名。”
遠遠的傳來聲音,“不用謝,有緣我和他還會再相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