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拿着牌子便來到老闆娘身旁,“剛剛上去的二位要五十罈好酒,可我們只有四十壇怎麼辦?”
老闆娘怒道,“這兩位是想砸我招牌嗎?神器閣的人也不賣賬。”
“老闆娘息怒,”小二說道,便把牌子遞了過去,“這是那位白衣小哥給的。”
老闆娘拿過牌子,“什麼白衣小哥,他年齡比你大哪去了。”
老闆娘看着牌子,前面神器,後面閣。便在思索,“神器閣的腰牌我也是見過的,第一次見到這牌子,拿不定主意。”
“這時進來一人,便叫到,小二,叫你們老闆娘過來議事。”
老闆娘聽見後就走了過去,“不知道這位大爺要議什麼事?”
“我乃神器閣護法,你們這的好酒全送到神器拍賣閣,後天我們拍賣閣閣主要宴請諸位兄弟,務必送到。知道了嗎?”
“又是拍賣閣,”老闆娘說道,“這牌子你見過沒?”說完遞了過。
只見那人一看牌子上的神器二字便不敢接過牌子,“你哪拿到的?不說的話,你的醉仙居就別想開了。”
老闆娘看見他的怒意,知道事情壞了,便說了剛纔得經過,還沒有說完就看到那人飛到她們面前站着。
神識飄來一句話,在老闆娘腦裡響起,“神器閣閣主在此吃飯喝酒是給你面子,你還不不快點上酒,想死我也救不了你。”
老闆娘一驚,“神器閣閣主?壞了。”
便驚慌失措的叫,“小二,快點給那二位上酒,去地窖拿最好的陳年佳釀,給那二位送去,”說完便上樓而去。
來到那二位屋裡,“二位爺,酒馬上就上,不知閣主駕臨本小店是在送蓬蓽生輝,”說着便把牌子遞了過去。
鎮遠有些怒意,“老闆娘,你這酒是上還是不上啊?”
“馬上就上,二位息怒,”說完老闆娘便三步做兩步而去。
不一會兒五十罈好酒就上來了,門外的逍遙護法聞着酒香吞着口水,藍晶便說到,“護法,回去吧,我和兄弟喝酒不需要守護,順便把門關了。”
只聽外面答應了一聲,“是,閣主,”就關門而去。
“鎮遠兄,我們一人二十五壇,誰先喝完誰贏,怎麼樣?”
“好,就依你。”說完便開始鬥起了酒,一人一罈抱起就開喝,兩人速度幾乎都差不多在放下空酒罈。
於是二人相對一笑又開始了下一罈,直喝到十五壇,兩人就喝的有些慢了,而藍晶直到把壇裡的酒喝完才放下罈子。放下罈子就看到鎮遠又開始了一罈,藍晶細數一下看見鎮遠比他多喝一罈,抱起酒罈就又開始咕咕的喝了,藍晶還剩最後一罈,而鎮遠卻喝完了。
鎮遠卻說,“酒逢知己千杯少,酒醉紅顏解千愁。”
藍晶迷迷糊糊的回答,“兄弟情深千杯醉,紅顏不見卻白頭,”說完就呼呼大睡了!
鎮遠卻憶起往事,曾經那個桃花樹下,偏偏起舞的少女,一個被家族拋棄的小男孩。
小男孩默默地注視着他,看着那女孩起舞的身影,心裡說不出的喜歡,想去認識她,卻看了下自己破爛的衣服。
想上前卻不敢,小女孩看見有一個男孩在看着她,便上前去問到,“你是誰?幹嘛盯着我看。”
男孩紅着臉,“我有盯着你看嗎?我看的是桃花,”說完就走開了。
鎮遠幾乎每天都來到那顆桃樹那裡,遠遠的看着她在桃樹下起舞。心裡想着她舞姿真美,看得癡癡的,就連那小女孩怎麼過來的都不知道。
小女孩知道,每天這個男孩都來了,看着自己舞完就會走。
小女孩來到男孩面前,看着他說,“我叫千羽,你叫什麼名字?”
男孩下意識的回答,“我叫鎮遠。”說完纔回過神來,看着她不知什麼時候來到了身旁,於是小臉就紅了。
千羽看着他臉紅就噗嗤的笑了起來,“一個大男孩還會臉紅,羞不羞人啊!”
鎮遠把頭放得低低的,看着自己的手。千羽細聲的問,“你會玄術嗎?”
鎮遠頭也不敢擡的說着,“不會。”
“哦,還以爲你會呢。”
鎮遠默默的記住玄術,要去修煉。
千羽有點感傷的說着走了,真羨慕那些在天上飛的。鎮遠擡起頭看着她遠去的背影消失在遠方後,便回家去了。
鎮遠回到家裡,找到爹!“爹,我要學玄術。”
鎮遠的爹鎮東以前也是赫赫有名的人物,只因一次護送人物失敗,被打成重傷。回到鎮義家族卻被落井下石,被趕出了鎮鎮義家族。
鎮東重傷帶着妻子和不到一歲的孩子離開了家族,走到了深山裡,在一個洞里居住了下來。
鎮東傷勢惡化,妻子在一旁說着,“堅持,想想我和孩子。”
“放心,我會堅持下去的,不過苦了你們娘倆了。”
“跟你在一起我從未後悔過,我們現在有遠兒,我已經很開心了。”
鎮東在妻子的照顧下漸漸好轉,兒子也一天天長大,而妻子去一天天消瘦,妻子在兒子三歲生日那天安然去世,鎮東大吼一聲,而鎮遠趴在娘身邊哭喊着娘。
時間一天天過去,兒子一天天長大,鎮東在妻子去世後,便開始對鎮遠天天的訓練。現在鎮遠身體堅韌度已經訓練的差不多了,既然提出來要修煉玄術,也該爲他打開玄脈了。
鎮東看着鎮遠,“可以讓你修煉玄術,但是你要忍住痛,千萬要忍住,記住了嗎?”
鎮遠堅定的點了下頭,於是開始了玄脈的打開,一炷香後玄脈終於打開,而鎮遠昏了過去。第二天醒來便開始了修煉,從聚氣到練氣他只用了一個月時間。
從練氣初期到中期用了三個月時間,到築基一年半。到了築基期,他來到了那桃花樹下,等着千羽,等了一天也沒有看見他到來。
於是慢慢靠近桃樹,便看到桃樹上刻有字。“輕舞素紗不見君,每日夜裡夢幾回,淡看家族逼婚迫,只願爲君舞伊人。”
鎮遠看後仰天大吼“千羽,”鎮遠在樹上刻下字,鎮遠千羽。刻下字去找她去了!經過一個多月的打聽,終於找到了千羽的家。
千羽家族爲跟鎮義家族聯姻,不顧千羽反對,強行押入花轎送往鎮義家族。卻不料,千羽在花轎過橋的時候,從花轎跳入了懸崖。
鎮遠聽到這些後,眼睛紅得可以殺人,“又是鎮義家族,我想我們的賬也該清算了。逼迫我爹孃,還有千羽,涉事者一個不留,全殺!”
於是鎮遠去到千羽家族,把涉事的長老們還有落井下石的人殺了個乾淨。
來到鎮義家族,不料長老們最低都是築基巔峰,還有幾個金丹者。鎮遠被打成重傷而回,鎮東看着兒子重傷,便輸玄氣給兒子療傷,因爲傷得太嚴重,肋骨斷了幾根,筋脈錯亂。鎮東把所有玄氣還有精氣輸給鎮遠,把肋骨復位,筋理順,做完一切,鎮東臉色蒼白。
第二天鎮遠醒來,看見父親躺在地上,抱起父親,“爹,你怎麼了?”鎮東看着鎮遠,“孩子記住,不到玉虛,不要去找家族復仇,我知道千羽的死,其實我也知道以前你每天去看那個女孩,答應我。”
“嗯,爹,我答應你。”
鎮東聽完這句話,面帶笑容就沒了呼吸。
鎮遠壓制住情緒,“爹,你放心!我會的,不到玉虛巔峰絕不踏出這山洞一步。”
鎮遠把爹和娘葬在了一起,便開始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瘋狂修煉。轉眼過去二十年,在桃花盛開的三月,鎮遠休練到了玉虛巔峰,便走出洞口,來到爹孃墳前。
“爹,娘,孩兒這就去給你們復仇,”那一天他在墳前跪了一夜。
第二天來到那桃樹那,自顧自的說着,“千羽,你知道嗎?我現在可以帶你去飛了,去哪都行!”坐在那桃花樹下說了一天一夜。
臨走前,刻了一段字。年少輕狂不知愛,只求來生不相離。踏入輪迴千世劫,留下千悲化作哀。“千羽,我這就去把那些該死的殺個一乾二淨,爲你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