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無奈的絕望(5)
喬向東的手機去向成了一個謎。
看來,恰如司馬文輝所,被喬向東在臨死前砸毀後扔進下水道里了。
童子義開始沉默,大腦在極力思索着這前前後後的一切。
突然,對面牆上掛着的一幅巨大的照片引起了司馬文輝的注意——那是一幅日本北海道的風光,他雖還沒有去過日本,但他通過各種媒體,對那兒的風景已不陌生,還有,他有個愛好,很喜歡蒐集和收藏一些世界各地的美好的風景圖,因此,他也曾蒐集和收藏過若干幅有關北海道的美好的風景圖。所以,一眼看去,這是北海道風光確切無疑!
順着畫面繼續看,拍攝的角度很美,人在景中,若隱若現,真是一件精品。突然,他看到一件似曾熟悉的衣服——畫面上,半山腰,兩個若隱若現的人,一個像喬向東,一個像水漣漪,兩人相擁而坐,宛如一對熱戀中的侶。這似乎超出了老闆與員工的友誼,難道水漣漪果真是喬向東的人?如果是,從兩廂願這個角度說,似乎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司馬文輝疑惑重重,移開目光,沒有把這些告訴童子義。
\";司馬,我們是不是再去喬向東的其它住處看一看?\";童子義建議,他對喬向東的自殺也是不怎麼相信。
\";好,不過,根據我的判斷,喬向東如此有心機,他是不會輕易留下任何犯罪痕跡的。當然,百密一疏,這一點我也很堅信!\";司馬文輝用手敲了敲身旁的一個小櫃子。
\";那去看看吧。\";童子義決定了。
\";好。\";司馬文輝跟着童子義往外走。
不多時,司馬文輝帶路,幾個人來到喬向東的另一個豪華的家。喬向東的老婆說,她和喬向東已分居一年多,平時,喬向東基本很少回來看她和孩子,偶爾,只是派公司的一個女編輯開車送過一些錢來。
童子義和司馬文輝都點點頭,表示明白了。然後,幾個人分頭行動,樓上樓下,認真檢查,尋找可疑的跡象。但半個小時過去,誰也沒有現任何異常和線索。童子義很失望,急忙把喬向東已自殺的事告訴了喬向東的妻子。喬向東的妻子聞聽,立刻放聲大哭,扯亂頭,瘋了一般,跑下樓去。
悲劇,悲劇,這真是悲劇。司馬文輝苦惱地直搖頭。
隨後,幾個人又來到喬向東的公司。結果,依舊毫無所獲。再到他的另外一個很隱蔽的住處,經過物業的配合,把門打開,同樣也是毫無收穫。
至此,關於喬向東的死,一切,似乎就只能等王法醫和技術部門的最後鑑定了。
傍晚,司馬文輝剛回到古宅,走進中院,水漣漪突然迎過來:\";司馬老師,顧小溪沒事吧?不管怎樣,不管她如何羞辱我、打擊我,我還是挺擔心她的,朋友嘛,應該關心的!\";
\";是。\";司馬文輝機械地點頭,\";她現在還在昏迷中,醫生說,她可能永遠都醒不過來了。\";司馬文輝一低頭,看到水漣漪的箱子已拖到了西廂房外,\";怎麼,你要走?\";司馬文輝有些吃驚,目光注視着水漣漪,水漣漪清秀的面容,讓他始終覺得她永遠是一個長不大的女孩。
\";是啊,我要走了,生了這麼大的事,我怎麼能不走呢?\";水漣漪滿面傷感,遺憾和惋惜自己不能再做司馬文輝新小說的文字編輯。
司馬文輝一笑:\";沒關係。是啊,生了這麼大的事,大家是該走了,留在這兒只能越來越痛苦。任何一部小說都會有一個結局,不管是悲的、喜的,還是善的、惡的。我們這也算是一種結局。不過,算是哪一種呢?\";司馬文輝平靜中心頭掠過一幕一幕,涌起許多難以說清的苦澀和感慨。
\";司馬老師,真佩服你,出了這麼大的事,你的話依舊如此深奧,充滿了淡淡的哲理和警示。好的,我都記住了。\";水漣漪低頭看看自己的箱子,\";哦,司馬老師,忘了告訴你了,從你這兒離開後,我可能這幾天就飛去香港了,去那兒的一家報社做文化版編輯。\";
\";是嗎?恭喜你了。\";司馬文輝眉梢一揚,若有所思,\";哦,對了,你是自己去,還是和男朋友一起?\";司馬文輝笑,\";我知道,現在很多相愛的人,一般都是一起去闖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