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橫不已,似乎都進入到了她的肚子裡。
可是她反抗不了,被迫地承受着那可怕的狂風驟雨般的猛擊……
在水翎羽沙啞地叫着,身體內部不斷地緊縮着,唐鶴涵忽然停了下來,去溫柔的親吻。
吮吸着殷紅的脣瓣,勾纏天鵝絨般的小舌,汲取着內在的芬香,粗糲的舌頭****着敏感,水翎羽就會有着不一樣的呻吟。
那麼地停下來,水翎羽的身體是很難受的,同時感受得到來自脣腔的每一次觸動。
唐鶴涵溫柔,卻猛烈,似乎要將她整個人活吞。
然後,唐鶴涵的粗糲舌頭在敏感處猛地掃過——
“啊!!啊啊!!!!”水翎羽的身體劇顫着,腦袋一片空白,只聽得到在她叫出來之後像是來自遙遠地方的唐鶴涵的獸吼。
然後她因承受不住這樣的強烈,暈過去了……
唐鶴涵並沒有那麼簡單的就放過她。
他的怒氣還沒有消散,一整夜都在發怒着。
似乎要將水翎羽整個人由內到外的掏空才甘願。
水翎羽雪白的身體上簡直就是一片狼藉,火熱如岩漿的臥室,嬌喘的呻吟聲和男性粗嘎的陣陣低吼交織着。
一直持續到早餐時間……
而水翎羽真正醒來,卻是第二天的早晨。
她感覺整個人就像是被拆開又重新安裝上了似的。
夜晚的記憶總是因爲身體而記得清清楚楚。
唐鶴涵跟野獸似的,哪怕是在她暈厥過去之後,也覺得自己像是睡在了暴風雨中的小船上面,顛簸地很。
然後她就在唐鶴涵的身下顛簸着暈厥,顛簸着醒來。
就因爲她說了那樣的話,受到如此的對待……
唐鶴涵神清氣爽地從浴室裡出來,頭髮上還有未乾的水漬,被他全攏在腦後,棱刻冷硬的輪廓愈發的分明逼人,像是用着最鋒利的刀子雕刻出來的,甚至還殘留着那獨特的與生俱來的寒意。
“讓人端早餐上來。”
水翎羽看着他。
自己被折磨了一天一夜,他居然跟個沒事人一樣……
“不用,我下去吃。”水翎羽低下頭,裹着牀單下牀,然而被折騰了的力氣還沒有恢復,雙腳剛落地,人就往前栽去。
人沒有摔倒在地,因爲唐鶴涵及時摟住了他,倒在那安全的臂彎處。
這本來沒什麼的,然而好死不死的,身上裹着的牀單給掉落了下來。
水翎羽冷氣一抽,赤裸裸地僵在唐鶴涵面前,似乎連每一個毛孔都僵着了。
身上悽悽切切的痕跡可見有多瘋狂多激烈,****指數可想而知。
怔愣了好幾秒,水翎羽纔回過神來,立刻彎腰去撿牀單。
卻伸出的手,手腕被鉗住。
水翎羽一駭,手腕處傳來的不正常的力度和炙熱感讓她身心都在發顫。
眼珠子更是不敢看向唐鶴涵。
唐鶴涵身上穿着的是睡袍,腰帶系得好好的。
水翎羽被摟緊貼在那睡袍上,而睡袍根本就擋不住從那結實身體散發出的強勢和獸性。
水翎羽說的話都在打顫:“大,大哥……”